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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的母親是閨蜜,穆子軒家境優(yōu)越,多養(yǎng)一個也沒問題,因此黃煦從四歲起便寄養(yǎng)在穆子軒家。穆子軒有他的考慮,雖然黃煦已經(jīng)決定要做職業(yè)賽手,高中畢業(yè)證總得拿到吧?還有英語,至少他得聽得懂記得住那些賽車術語吧?拽著黃煦的帽子,穆子軒攔了輛出租,把他塞進去,自己緊跟著坐進去。黃煦來到穆家的那天,穆子軒正在客廳用積木搭城堡,巨大的積木城堡正搭到第八層,門開了,黃煦沖進來,蹲在穆子軒搭建的積木跟前,臟兮兮的黑臉上一對黑眼珠清亮清亮,裂開嘴露出兩排白牙。那時候你還挺可愛的,怎么就變這副德性了呢?看著摸出手機玩兒賽車游戲的黃煦,穆子軒的面癱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兒微笑。穆子軒從小家教甚是嚴厲,他父親頗有成就,為了展示自己的威嚴,平時擺著一副冰山撲克臉,穆子軒深得父親臉上表情的精髓,從小不茍言笑,也是個小冰山撲克臉。母親也成天忙于工作,是個女強人。穆子軒從三歲起便經(jīng)常獨自在家等待父母歸來,每天晚上保姆下班走后,穆子軒常常要等到凌晨才能等到回家的父母。黃煦的到來為穆子軒的生活增添了一絲暖意。他還記得那年夏天,狂風呼嘯,暴雨驚雷,漆黑一片的屋子里,黃煦摸黑去廚房拿保姆放在流理臺上的手電筒,摸翻老式刀具架。菜刀掉下來,砍在黃煦腳背上,一條大口子張得像小孩兒的嘴巴,血一個勁的涌,黃煦把打亮的手電筒遞給他。手電筒的光掃過黃煦的臉,毫無血色的臉上努力擠著一個難看的微笑。打著手電筒坐在地上,抱著因失血過多而昏昏欲睡的黃煦,穆子軒很害怕。這份害怕一直持續(xù)到父母回家把黃煦送到醫(yī)院。知道黃煦入院的原因是自己沒有及時包扎傷口任由血液流失,穆子軒決定以后要更成熟更穩(wěn)重。以此為目標,漸漸地,他習慣了像父母一般看管黃煦,這種習慣維持了十年。十年中,除了睡覺以外,兩人基本都在一起。黃煦打球,穆子軒帶著酸梅湯坐在一旁看書,黃煦打游戲機,穆子軒掐著時間坐在一旁看書,唯獨黃煦看賽車直播節(jié)目時,穆子軒才能坐在一旁陪著看……能成為黃煦的領航員陪在他身邊感覺也不錯,穆子軒這樣想著,表情淡漠的臉上露出個隱隱約約的笑。☆、第12章壓與被壓的標準兩輛越野在一家飯館子門口停住,三人下車走進門找個包廂坐下。地點是陳墨選的,正宗川菜館,嗜辣如命的林嘯喜歡。開了大半月出租,這個城市哪些館子好吃又實惠,他基本摸清。喚來服務員,陳墨點菜。“要點酒?”陳墨呼啦呼啦扇著菜單。李琨人長得壯實,像頭熊,蒲扇般的巴掌砰砰拍著陳墨的肩膀:“嘿嘿,你故意的吧?知道我喜歡喝兩口,知道我倆等會還得開車跑幾百公里回去?”陳墨只嘿嘿笑,笑得賤兮兮,李琨看了恨不得打他兩拳才舒坦。林嘯胳膊支在桌上,手掌撐著下巴,唇角勾著個微笑。林嘯身材比李琨略纖細單薄,長相俊朗。皮膚白皙,眼睛細長,鼻梁高挺,薄唇線條分明,俊朗的臉上常掛著淡薄的微笑,眼睛里又帶有幾分疏離,整個一高冷長腿歐巴。國內(nèi)賽車界的車手中,就屬陳墨和林嘯兩人風頭最勁,粉絲最多。高冷男神林嘯和濃眉毛、大鼓眼、厚嘴唇的李琨站在一起,頗不般配。兩人秘密同居五六年,陳墨常常奇怪林嘯到底看上李琨哪點兒。他喜歡顧申,起碼顧申還是個居家好男人,身上有父親般的溫暖味道,而在李琨家,都是林嘯做飯洗衣服。陳墨看著兩人,搖搖頭,收起臉上的笑道:“那就這樣?”李琨點頭:“就這樣?!?/br>陳墨看看林嘯,林嘯也微微點頭。“那就這樣吧?!标惸巡藛芜f給服務員。服務員拉門出去。誰也沒開口說話,包廂里一片寂靜。陳墨搖搖頭:“我說你們夫夫倆把我叫來就讓我這個電燈泡陪你們大眼瞪小眼?”“嘿!”李琨鼻子里噴出個笑,“你這話說的?!?/br>陳墨笑道:“不是么?你是大眼,林哥細長眼,你倆坐一塊兒相互看著不說話,不就是大眼瞪小眼么?”被陳墨這么一攪動,李琨看他還挺精神,放了心,問:“你真和君豪解約了?”“嗯啊?!标惸c頭。李琨直接了當,直奔主題:“那你接下來怎么辦?”陳墨端起茶喝一口:“自己拉車隊,前兩天去汽聯(lián)找了張主席,該交的材料都搞得差不多,只等批下來?!?/br>“你有那么多錢?”李琨臉上表情古怪,“還是說真被包養(yǎng)了?”想起展廳的事兒,陳墨心情頓時晴轉(zhuǎn)多云:“哪有?那輛車是我贏過來的好嘛?我用改裝好的馬自達mx-5跑贏那輛supersport?!?/br>“不可能?!笨±实哪樕弦恢睊熘⑿Φ牧謬[這時候才開口說第一句話,這句話只有三個字。“理論上是不可能,嘿嘿,我贏在一個天時地利人和,要怨就怨那傻鳥倒霉,在狹窄的下山彎道上遇到我黃金賽手陳墨?!标惸荒樀靡?。李琨點點頭:“嗯,supersport輸?shù)目赡苄砸灿?。如果道路夠窄,彎道夠多,開mx-5的人夠無恥……”“喂!李哥?!标惸笾^作勢要撲過去揍李琨,李琨也樂意逗他玩,兩人你來我往,拳來拳去打了幾個回合。林嘯微笑著看兩人表演花拳繡腿。李琨捏住陳墨的拳頭扔到一邊,道:“今天你一走進來,我倆就看到你,看你這身裝扮,搞不懂你想干什么,沒敢理你?!?/br>陳墨翻翻白眼,心說沒敢理我?你們明明認出是我故意不理好么?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李琨繼續(xù)道:“跟著你那兩孩子是你徒弟?”“嗯,徒弟。黑點兒的那個雖然性子躁,頭腦簡單,但膽子夠大,訓練訓練沒問題。戴眼鏡那個還沒觀察,目前來看頭腦冷靜、思路清晰,適合做領航員。”“嗯。”李琨點點頭:“拉車隊不是個好主意,你決定要做就去做,我們也不勸你。最好是拉不起來,把第一的位置給我們讓出來?!?/br>“喂!”陳墨作勢又要撲。“各位,你們的菜來了?!狈諉T端著菜盤進來,把一盤盤菜放在桌上。等服務員退下,李琨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