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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后留下的痕跡。這只表售價高達一千萬人民幣,顯示了李明清的身價,在他的面前,一千萬人民幣只不過是一串數(shù)字而已。看著圖片,想著老雷突出的肚子,大腿上的橘皮組織,噴著蒜味的嘴巴和各種層出不窮的花樣,劉鑫的嫉妒上升到頂點。☆、第42章各就各位第二天上午,眾人早早起床,調(diào)整狀態(tài),分別就路書上的內(nèi)容進行再次討論最后敲定比賽方案。這是穆子軒第一次以領(lǐng)航員的身份輔助黃煦,自然是盡心盡力,晚上觀看了大量比賽視頻,查了許多資料,路書做得十分精細。章欣雖然是業(yè)余,赤城車隊總積分很一般,但夏青好歹也是跑了幾年拉力賽的老車手,個人成績不算太糟糕,兩人的路書也做得很像樣。錢多多雖然眼眶下頂著濃厚的黑眼圈,但精神很不錯,今早起來看到夏青和章欣兩人神色如常,把心放回肚子里,認真的和陳墨一起修改熟悉路書。一看錢多多狀態(tài),陳墨心說這小朋友昨晚該不會趁自己睡著后去隔壁門外聽動靜了?中午吃過飯,三輛車奔向東郊賽場。今天是周末,天氣很不錯,開車出行到郊區(qū)游玩的人很多,出城路上車子排成長龍。三輛涂裝一樣,車身貼著巔峰標志——刺破雄獅頸項的利劍的三菱revo自然吸引了不少游人的目光,其中不乏賽車迷,因此很快,巔峰車隊可能將在東郊賽車場出現(xiàn)的消息瞬間傳遍網(wǎng)絡(luò),吸引了大批車迷奔向東郊賽車場。三輛車在東郊賽車場門口停下,竟然發(fā)現(xiàn)意料之外的人在賽場入口內(nèi)。莫德爾懶散的坐在一輛斯巴魯翼豹上,手里仍是那把令人眼花繚亂的蝴.蝶.刀,不過和往日的單手把玩不同,今天改成雙手玩法。鋒利的蝴.蝶.刀左右手不停倒換,快到看不清招式。茚莫宇坐在副駕駛位上,手里揮舞著路書,朝眾人打招呼。兩人竟然都穿著賽服……這是要和我們來一場比賽么?陳墨心想。斯巴魯翼豹的涂裝和三輛三菱revo一致,只是相同位置的漢字“巔峰”換成英文“summit”,而且車身上除了summit這個單詞外沒有任何logo。這就是世界一流賽隊——summit車隊的獨特之處。車身唯一的單詞表明這支賽隊僅靠一家企業(yè)支撐,沒有任何贊助商。陳墨停車搖下車窗,皺著眉問:“你們怎么來了?”“莫莫聽那個胖子說你今天要在這里進行內(nèi)部賽,提走了三輛賽車,所以我們也來湊個熱鬧。”茚莫宇揮著手里的路書,嘟著嘴,“我們匆匆趕來,連勘路的時間都沒有,我才剛拿到路書,所以你們不用怕啦!”“這就足夠啦,要是給你們勘路的時間,我們還要不要活?”陳墨老大不爽,心說你們能不能不要跑來刷存在感?茚莫宇揮著手里的路書道:“莫莫很興奮啊,你看他的蝴.蝶.刀都雙手玩兒啦。”我看你也很興奮好不好?陳墨白一眼兩人道:“請務(wù)必手下留情?!?/br>“哦!”茚莫宇關(guān)上車門朝坐在車頭的莫德爾喊:“莫莫,快快快,殺他們個片甲不留?!?/br>莫德爾坐進車中收起蝴.蝶.刀,扣著安全帶。四輛車開進賽場,停在賽道上。剛停穩(wěn)當,一輛車拖著長長的黃沙塵霧從眾人面前掠過,然后一個急剎,車尾掃出一個半圓,輪胎激起高過車頂?shù)纳衬弧?/br>這輛車,陳墨太熟悉,采用陳墨心水的大紅色涂裝,車身上面的logo密密麻麻,上面的每一個logo都是陳墨戰(zhàn)勝各種種類的賽道,在無數(shù)個彎道上拼上性命,戰(zhàn)勝各種惡劣天氣取得的。車身上那個設(shè)計簡潔、充滿美感與動感的金屬車標——ds,告訴眾人這輛車的身份:這是陳墨為君豪效力時的座駕——東風雪鐵龍ds3。車子的每一個配件,陳墨都無比熟悉,這是他開了三年的愛車。和三菱revo、斯巴魯翼豹一樣,這輛車因其極高水準的cao控性和安全性而成為汽車拉力錦標賽上奪冠的熱門車型。劉鑫打開車門走下車,摘下頭盔抱在懷里:“喲!陳哥,你這是要實戰(zhàn)cao.練?”“你這不也練著嘛。”陳墨撇撇嘴,心說劉蓮花,怎么又遇上你?你丫的怎么總是陰魂不散?“呵呵?!眲Ⅵ喂雌鹱旖且恍Γ袄侠捉o我辦了包月,我每天都在這?!?/br>陳墨嘴撇得更厲害,心說你吹牛不打草稿,光在這地方跑就能提升成績?你以為老雷傻?是你自己有攻不破的難關(guān)差不多。“哦,那你好好跑,有什么問題盡管問我。如果覺得我還不能解決,咱這有的是高手。”陳墨轉(zhuǎn)身伸手指指一旁的斯巴魯翼豹,“里面坐著的那位,就是你想進軍世界拉力錦標賽,問他也是問得的了?!?/br>陳墨這一轉(zhuǎn)身,綠色兒老捷達車頭頂著個雞.不是.雞、麻雀不是麻雀的東西開過來,正在自己車邊減速。陳墨嘴角露出個笑:“還有這邊這位,就算你是馬路殺手,他也有本事能給你教成拉力賽車手了咯,有什么問題可千萬不要愛面子,盡管問,保證圓滿解決。”黃叔停下車,從駕駛室內(nèi)伸出個腦袋朝陳墨吼:“小崽子,別拍我馬屁,我不吃這一套。準備好沒有?”黃叔吼完,視線掃過劉鑫,一副現(xiàn)在才注意到對方的模樣道:“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飯煮三分熟就耐不住吞下肚的家伙?!?/br>“噗嗤!”陳墨忍不住笑了,飯煮三分熟,黃叔這比喻可真貼切。劉鑫掃一眼黃叔破破爛爛的老捷達,傲然道:“你是誰?”黃叔一翻白眼:“我是誰?我跑拉力賽那會兒你還在你娘肚子里喝羊水?!彼m然好多年不問賽車的事,但一直關(guān)心著賽車界,陳墨退出君豪的原因,他用腳趾頭都能掐算出來。陳墨那小子從小就無意識的各種sao包,那會兒青少年卡丁車訓練營多少人盯著他那雙屁.股.瓣兒流口水,沒有人比他老黃更清楚。雷震天的嗜好瞞得過一干小年輕可瞞不過他。對于沒有任何成績卻能成功取代陳墨一席賽位的劉鑫,黃叔自然沒什么好感。看到劉鑫和賽車界的泰斗杠上,陳墨昔日的搭檔,領(lǐng)航員邢益民下車走到黃叔跟前彎腰行禮道:“黃叔好?!?/br>“哦,益民啊?!秉S叔拍拍邢益民的肩膀,“我看你這次移民移錯地方咯。”“是。”邢益民知道,黃叔這是在說他找錯了車手。兩人間諜接頭暗話般的談話讓劉鑫摸不著頭腦。正談著話,賽道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