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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八歲開始,高興了就喜歡抱著他猛啃,一直到陳墨十三歲時卸下全國青少年卡丁車訓(xùn)練營教練一職,沒想到這么多年不見,陳墨這壞毛病還是沒改?。?/br>陳墨攻勢兇猛,幸好黃叔翹起的肚皮上頭脂肪夠厚,增加了攻擊距離,黃叔才得以保護自己。雖然他不歧視gay,可他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直男啊??!被同是男人的陳墨親,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膈應(yīng)。如果不知道陳墨的性向還能把這個親親當(dāng)做父子兄弟朋友之間的親密,知道陳墨的性向后,就再也無法直視陳墨這個習(xí)慣。錢多多站在夏青身邊,大大的黑眼睛里難掩興奮,坐了一回高手的車,他渾身的血液都快被點燃,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他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不已。雖然整個過程中靠的依然是陳墨絕高的比賽素質(zhì)和駕車技術(shù),但他覺得自己作為領(lǐng)航員一定是起到不小的作用。看著纏著黃叔鬧的陳墨,他打定主意要努力學(xué)習(xí),爭取早日成為配得上陳墨的領(lǐng)航員。“每一個頂尖賽手都是從翻車中誕生……”黃煦比平時還要興奮,拉著穆子軒一個勁兒的說著自己每一個動作的精妙之處,話多得要死,幾乎把自己夸上天。和黃煦的話嘮不同,穆子軒十分沉穩(wěn),安安靜靜聽著,臉上波瀾不驚。相比之下,夏青冷靜得多。在陳墨幾人的對比下,他的表現(xiàn)雖然只能算是平平無奇,但他今天的表現(xiàn)比之前任何一場比賽都要好。夏青清醒的認識到這并非是他的水平有所提升,而是靠著summit改裝的這輛賽車絕好的性能。劉鑫看著興奮的巔峰諸人,特別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陳墨,心里很不是滋味。論技術(shù),他覺得如果再過幾年,他一定不會比陳墨差;他和黃煦同年,黃煦即使翻車也沒人認為他技術(shù)不行,自己只不過一個彎沒處理好,便被眾人看扁。論外貌,作為偶像賽車手,他自認為自己的長相不比陳墨差。為了把陳墨逼出車隊,他不得不向老雷獻出菊花,但是兩人之間的差距卻是越來越大,這究竟是為什么?劉鑫想不明白。接收到劉鑫的目光,陳墨丟開黃叔走到劉鑫身邊,拍拍劉鑫肩膀:“今天你輸給我是必然,好好抓緊時間練習(xí)練習(xí),咱們明年賽道上見?!?/br>“千年等一回,等你跪啊~啊~”黃煦仰脖子張口唱著故意從劉鑫面前走過。陳墨那聽起來像鼓勵的話本就讓劉鑫心里的嫉妒膨脹得更為厲害,在一聽黃煦的歌聲,牙齒忍不住咬緊。“干嘛?想咬我?”陳墨嘿嘿一笑,湊到劉鑫耳邊輕聲道:“如果不服氣還可以讓那些人再來找一次麻煩,我等著。”說完,轉(zhuǎn)身坐進車中,跟上已經(jīng)發(fā)車離開的車隊。那些小混混已經(jīng)全部抓到,但口風(fēng)實在緊,一口咬定是知道巔峰的車挺不錯,想來拆點零件賣錢,不想巔峰的人那么厲害。至于那些鐵棍水管西瓜刀也一口咬定是放在車上防身用,被巔峰的人揍得受不了才拿出來的。雖然知道這番說辭太牽強,但派出所查來查去只能查出這群人確實靠偷汽車配件賣為生,只好根據(jù)口供結(jié)案。看來得裝點監(jiān)控器。開著車,陳墨心想。一群人連夜趕回n城,和莫德爾、茚莫宇分開后,簡單沖洗后去狂歡一番。席間章欣戰(zhàn)斗力簡直爆表,連黃叔都被灌得爛醉,清醒的只有不喝酒的錢多多和穆子軒,還有在穆子軒的管束下不能多喝的黃煦,以及放倒眾人后搖搖晃晃的章欣。狂歡結(jié)束,送走黃叔后,三人打的回到車隊。黃煦背著陳墨,穆子軒扶著夏青,錢多多吃力的拖著站都站不穩(wěn)的章欣。接待室開著燈,三人驚異的進門,發(fā)現(xiàn)李明清穿著睡袍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捏著高腳杯,杯子里裝著半杯紅酒正品著。身后站著畢恭畢敬的分店經(jīng)理。看著穿著睡袍也優(yōu)雅得渾身上下無懈可擊的李明清,錢多多眼睛都直了。剛剛目睹群魔亂舞的場景,這一對比,殺傷力簡直不要不要的。☆、第45章賣吻協(xié)議看著進門的幾人,李明清嘴角拉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黃煦身邊:“喝醉了?”自帶圣光的總裁大人臉上表情真?zhèn)€是邪魅狂狷,秒殺眾生。黃煦呆呆的點點頭。“交給我吧。”話畢,李明清伸手從黃煦背上接過陳墨,輕輕松松打橫抱起,走上樓梯。“公、公、公主抱……”黃煦和錢多多兩人目瞪口呆。要知道陳墨平日堅持鍛煉,身上的肌rou也很不錯的,關(guān)鍵是他身高高啊,180啊有木有??!就這么輕輕松松被抱起來了?。?!這逆天?。?!有木有!??!兩人心中咆哮著。錢多多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夏青抱著的場景,臉上浮現(xiàn)喝醉一般的紅暈。黃煦也很給面子的想象了一下自己打橫抱著穆子軒的場景,怎么調(diào)整姿勢怎么覺得違和,轉(zhuǎn)頭看一眼穆子軒,接收到的是嚴厲的目光,黃煦趕緊喚回跑遠的思路。改用背的吧。黃煦不死心的想。把陳墨丟在床上,李明清湊上去盯著陳墨的臉細細看。醉酒的陳墨也別有一股不同的風(fēng)韻,雙頰酡紅,連眼皮也因為醉酒染上紅暈;眉毛干凈整齊,鼻梁高挺;嘴唇微啟,噴出帶著酒氣的氣體。李明清抽抽眉毛,吻上去,含住柔軟嘴唇品嘗片刻后放開,看著陳墨緊閉的雙眼,心想以后一定要讓他遠離酒精。這帶著醉酒氣息的吻實在不怎么美味吶。連夜處理完事務(wù),從總部匆匆趕回來,李明清也累得夠嗆,想休息卻發(fā)現(xiàn)陳墨并沒有給他準備臥室。他的許多東西被擠在小小兩間屋子里,進去找件睡袍連個下腳的地方都難。分店經(jīng)理踮腳在挨挨擠擠的東西中一點點挪進去,恨不得能把腳弄成三寸金蓮,好不容易才把睡袍拖出來。李明清看看熟睡的陳墨,果斷在陳墨身邊躺下。雖然一身酒味,李明清還是忍不住伸手把陳墨摟住,靠近,狠狠嗅著,努力從酒味中分離出屬于陳墨的體味。這一嗅不打緊,有個地方可恥的站了起來。李明清不敢妄動,只好按捺著沖動,艱難的捱時間。方才等他回來的時候因為連續(xù)兩天兩夜未休息,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現(xiàn)在卻睡也睡不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李明清苦笑。直到清晨,酒精帶來的影響稍微退去,陳墨察覺身上重量,睜開眼睛,對上的是飽含深情的總裁臉。“你干什么?”陳墨甩開搭自己胸口胳膊坐起身,疑惑的環(huán)視四周。很熟悉的擺設(shè),是自己的房間。再低頭看看身上,唔,衣衫完好,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