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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有未婚妻那會兒,他也是該掉眼淚掉眼淚,掉完眼淚呼呼睡,現(xiàn)在卻僅僅因為明清叔不在身邊,便難以入眠。他終于明白,當(dāng)初自己對顧申的愛其實不是愛,只不過是憧憬,因憧憬而沖動,就像渴睡之人遇上軟枕頭。18歲的他,屁股后頭尚拖著一條叫做“青春期萌動”的尾巴,又是個叔控,在青少年卡丁車訓(xùn)練營中和一干毛孩子在一塊兒呆了十年,缺少父母之愛。當(dāng)因為生活所困、眼睛深處都是滄桑故事的顧申出現(xiàn)之時,他迅速被吸引,哪怕對方是個直男,他也不管不顧,一頭撞上去。如果沒有顧申,來個李申、王申的,只要是那個味兒,只要對他稍微好點兒,他估計也會一頭扎進(jìn)去,毫不猶豫的愛上。寂寞催生情緒,陳墨亂七八糟的想,想得更精神,室內(nèi)溫度有點兒高,索性爬起來推開窗戶吹冷風(fēng)。鉆到窗簾后頭,推開窗戶,陳墨扶額,心中冒出四個字:日了狗了!他家隔壁便是錢多多家,一墻之隔,窗戶并排,這墻壁隔音窗戶不隔音啊,不知是兩人戰(zhàn)得太激烈還是戰(zhàn)場離窗戶太近,隔壁的動靜這邊聽得清清楚楚。床鋪倒是沒嘎吱嘎吱,卻有木頭撞在墻上的聲音,聽這聲兒,感情那戰(zhàn)場從床上轉(zhuǎn)移到桌上了?這兩人還怪會玩兒。伴隨著這撞墻的節(jié)奏,錢多多的呻.吟聲忽而高忽而低,陳墨腦海里不由得冒出了兩人大戰(zhàn)的畫面。郎彥那八塊腹肌隨著動作一收一縮,一起一伏,錢多多用白皙纖細(xì)的身軀承受……幻想的腳步像那失控沖出賽道的賽車,剎都剎不住,陳墨想著想著,腦海虛構(gòu)的畫面中那兩人也變成了自己和明清叔。唔,錢多多那種纖細(xì)小身板兒美在哪兒?要說美還是像我這樣兒的才叫美,男人嘛就得有肌rou。陳墨關(guān)上窗戶,從窗簾后面退出來,站到鏡子前邊兒,卷起t恤衫兒,露出肚子上隱隱約約的腹肌,再三兩把兩只袖子擼到肩膀上,在鏡子前邊兒擺健美先生的標(biāo)準(zhǔn)pose。擺了兩下,陳墨心想自己腰腹部力量也怪不錯的,要不要哪天試試反攻?李哥不是說了么,gay們基本都是0.5嘛,自己之前覺得自己是個純0一定是新世界的大門還沒有打開。陳墨是個實踐派,冒出想法便開始計劃,怎樣才能讓明清叔心甘情愿被攻。站在鏡子前邊計劃了一會兒,臥室門被打開,陳墨趕緊往下扯卷在肚子上的t恤衫兒,沒想到這純棉t恤不怎么滑溜,手忙腳亂一扯卷得更緊。半夜不睡覺自己在鏡子前欣賞腹肌什么的,這臉都丟到馬里亞納海溝了!明清叔把手里公文包往床上一丟,站在陳墨背后,頭擱在他肩窩處,上來便是一頓猛啃,兩只手交叉,順著陳墨光在外面的腹部纏上去,蛇一般游動。明清叔剛從外邊兒回來,手冰涼,輕輕柔柔的觸感中夾著涼意,陳墨猛抽一口氣,舒服得皮膚上差點爆出一層雞皮疙瘩。“想我了?”明清叔聲音低沉邪魅,簡直迷死個人。陳墨的臉倏的一紅,死鴨子嘴硬,說:“誰想你了?我在欣賞我這絕世好身材,計劃著練出八塊腹肌啥的。”李明清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笑。陳墨一聽這笑聲,腦中警鈴大作,他就怕李明清這般笑。明清叔的笑里鼻音越重,表明他對事態(tài)看得越清楚。“如果不介意,我和你一起欣賞?”李明清用的是疑問句式,嘴上留余地,手上卻不留情,兩手撈住陳墨t恤下擺,一掀,陳墨上半身便光潔溜溜赤條條。“喂!”陳墨抗議結(jié)果卻是抗議無效,他后邊兒的話通通被李明清用吻封住。被李明清卷住舌頭,使出那能吻得人舌頭打結(jié)的技巧,一通糾纏,陳墨繳械投降。陳墨完全淪陷在李明清的進(jìn)攻里,連抽帶短褲和胖次什么時候被扒光的都完全沒有印象。李明清身上衣服未曾脫下一件,地點都沒轉(zhuǎn)移便將陳墨弄得手腳發(fā)軟頭發(fā)暈渾身酥麻。李明清抽空兒長腿一勾,拖過一把椅子給陳墨撐著手。面前便是鏡子,明清叔從背后進(jìn)攻,陳墨眼神迷離,將兩人各種纏綿和自己的反應(yīng)凈收眼底。羞恥中夾著難以抵御的興奮,陳墨比往常哪一次都淪陷得厲害,再也不去想那勞什子反攻的事,心甘情愿的繼續(xù)受著。好吧,反攻那事兒,不適合自個兒,這和身體強壯不強壯沒一毛錢關(guān)系。完畢后清理干凈身體,躺在床上,陳墨認(rèn)命。因為兩人方才來得太陡,忘記帶tt,李明清要幫陳墨清理干凈才洗自個兒,出來得晚一些。陳墨剛才從鏡子里參觀了全程,那羞恥感前所未有的濃烈,聽見浴室門響,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房間里鋪著厚厚軟軟的地毯,李明清走路不帶聲兒,因為不知道兩人之間的距離,陳墨心里忐忑不安。方才自己的表現(xiàn)比平時要好得多,他害怕李明清和他交流嘿咻心得,他會因羞恥而死的!身后的床陷下去一塊兒,有人躺下,陳墨心中暗喜,心想他累了一天,肯定是沾上枕頭就能睡著。這么一想,陳墨倒有點兒皇帝宣布大赦后的感覺。心里的歡喜和放松剛生出個芽,還沒開得及抽條兒,脖頸處有氣吹在上頭,胸前也伸過來一只胳膊,把他掰過來躺平。“裝睡?”明清叔說,說完又是鼻子里那聲笑。被這笑一激,陳墨的羞恥感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唔,剛才感覺挺不錯的,明天我找人過來重新設(shè)計設(shè)計,多裝幾面鏡子?!?/br>明清叔這么一說,陳墨憋不住了,睜開眼睛蹦起來:“你敢!”“我裝了你要怎樣?”明清叔側(cè)身半躺,一手托腮,胳膊肘撐著床,看著陳墨的眼睛里滿是笑意。“我、我、我……”陳墨說,“你裝多少我砸多少?!?/br>李明清不依不饒:“剛才你的感覺不好嗎?”“呃……”陳墨語塞,怎么說?說感覺不好吧,剛才自己呻.吟得比平時帶勁兒多了,實話實說吧……去他媽的,誰要實話實說,他這會兒說了實話,他明清叔明天就敢給弄滿屋子鏡子去,以后還要活吧?“呵呵?!笨搓惸樧兺t,李明清輕輕一笑,拍拍陳墨后腰,閉上眼睛說:“睡吧。”陳墨乖乖躺下,扭頭看著李明清的側(cè)臉,看著看著,伸手伸腳,八爪章魚一般纏著李明清,閉上眼睛。李明清也伸出手,把陳墨的腦袋攬到自己胳膊上,抱住他。把耳朵貼在李明清胸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陳墨想著陳婷婷說的話。對于summit來說,李明清是無可替代的,李家的規(guī)矩也是不能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