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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意了。 齊銳也聽說過蒔花閣的名聲,書里梁沅君的胭脂水粉賣的特別好,還有蒔花閣花魁林白卿的一份功勞,甚至在林白卿自贖自身之后,梁沅君私下里甚至跟林白卿一起悄悄的做起了成衣跟化妝品生意,兩個美女守望互助,成就了各自的幸福。 沒想到才穿過來沒多久就能夠親眼見一見京城最美的女人,齊銳想想還有些小激動,收拾停當(dāng),跟著豐居安去韓解元他們住的客棧匯合,一行人談?wù)勑π?,安步?dāng)車,往蒔花閣而去。 五經(jīng)魁里齊銳最年輕,解元韓元輝也已經(jīng)年過三十,第三名蘇栩年少一些,也有二十多歲了,大家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對年紀(jì)小又愛“害羞”的齊銳都頗為照顧。 蘇栩是工部尚書蘇新德的孫子,家中顯赫,人也生的風(fēng)流倜儻,直接壓倒了一臉敦厚相的韓解元,成了大家的中心。他一路上侃侃而談,跟大家科普蒔花閣各種有據(jù)無據(jù)的秘聞內(nèi)幕,而齊銳,則在一旁不露痕跡的當(dāng)個捧場王,適時的提出一兩句質(zhì)疑,讓蘇栩把話題進(jìn)行下去。 相對于其他舉子只聞蒔花閣的名聲,蘇栩這種去過幾次的,自然是老司機(jī)了,對閣里幾位正當(dāng)紅的女校書更是如數(shù)家珍,“其實不只是蘇卿,就是樂如雪,琴無聲幾個,不說琴棋書畫,就是詩詞文章,也不比咱們差到哪里去,蘇樂兩位,更是不問貧富只看文章,” 他沖身邊的齊銳笑道,“省吾賢弟到時候不妨一試,憑你的文章跟相貌,說不定就能得了哪位佳人的青眼,成就一段佳話呢!” 他去見識見識可以,成什么佳話還是算了吧,齊銳笑道,“我除了四書五經(jīng)之外,再無所長,想來幾位大家也未必愿意看我的八股文,至于相貌什么的,維寬兄你這等京城有名的清雅公子,是在取笑我這鄉(xiāng)巴佬么?” 蘇栩?qū)ψ约旱拈L相風(fēng)儀還是很有信心的,也不覺得齊銳是在說違心話,哈哈一笑,“省吾真是太實誠了?!?/br> 大漢朝讀書人的地位很高,對他們的約束也少,讀書人還都挺樂意博一些“風(fēng)流”名聲,今天豐居安邀的這些人,對秦樓楚館都不陌生,聽見齊銳的話,也都是哈哈一樂,唯有豐居安笑道,“諸位不知,省吾賢弟前年才成的親,跟家中娘子還是新婚燕爾之時……” “原來家中嬌妻啊……” 雖然心里不以為然,但大家都做恍然大悟狀,算是信了豐居安的解釋。 “走走走,這里封路了,”眾人才拐進(jìn)蒔花閣所在的紅衣巷,就被幾個兇悍的侍衛(wèi)攔住了去了。 蘇栩合上扇子,“你們是哪家的?敢攔小爺?shù)娜ヂ罚磕阒牢沂钦l嗎?” 攔路的侍衛(wèi)顯然并不買蘇栩的賬,“幾位公子失敬,今天我們安王殿下包了蒔花閣,幾位還是請回吧?!?/br> “可我已經(jīng)定好了,”為了搶到蒔花閣的花貼,豐居安可沒少付定金。 “怎么?你們還敢跟安王搶人不成?” 一旁已經(jīng)有蒔花閣的龜公出來,看見豐居安,嘴里說著賠禮的話,又把定金雙手奉上,可是神情間,卻一副沒有把這群舉子放在眼里的意思。 “算了算了,”韓元輝也是頭一次到蒔花閣來,沒想到卻撞上了安王宴客,心里不免掃興,口氣里也透著不善,“安王殿下來了,咱們這些讀書人還是退避三舍的好?!?/br> 齊銳暗笑一聲,里倒是有這樣的描述,安王周世潤小的時候,性子暴戾,還鬧出過杖斃太監(jiān)的事。 堂堂皇子打死個把太監(jiān)宮人,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當(dāng)時才八歲,就親口下令將自己宮里的太監(jiān)杖斃于廷下,后來被有心人傳了出去,在士林引起一片嘩然,許多言官都上書要永元帝對皇子嚴(yán)加管教,甚至要追究幾位皇子師傅的責(zé)任。 永元帝倒也給言官們面子,從周世潤到教他讀書的翰林侍講罰了一遍,但暴虐成性的帽子算是扣在周世潤頭上了,而且一戴還十幾年,隨時都會被閑的無卿的科道言官拿出來罵上兩句,偏這事還已經(jīng)被皇帝給定了性了,他想反擊報復(fù)都不敢。 第15章 蒔花鳳鳴 等周世潤大了一些,知道那把椅子的寶貴跟重要的時候,名聲已經(jīng)壞的差不多了,他倒也不傻,立馬招兵買馬延攬人才,在幕僚的建議下,約束舅家延恩侯府,籠絡(luò)勛貴,積蓄自己力量,幾年下來,已經(jīng)形成一股可以跟敏王周世嘉一較高低的力量。 做為皇帝的外家,延恩侯府劉家對皇帝還是有幾分了解的,知道他雖然面上敬重文臣,但內(nèi)里卻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散漫性子,因此周世潤也不學(xué)周世嘉那樣,恨不得把自己扮成一個完人,而是依仗王爺?shù)纳矸?,縱橫恣意,言行大膽,頗有一副皇帝第一我第二的氣勢,反被皇帝稱贊肖父,這下周世潤覺得自己找到了方向,明面上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但齊銳也知道,周世潤并不是真的蠢貨,雖然時不時的來個城里騎烈馬,城外練府兵的光輝事跡,但涉及人命的事是絕不再做的,并且還在暗地里,對文臣們十分的敬重,每年往閣臣們家里的節(jié)禮是樣樣不缺,尤其是翰林院里幾位教導(dǎo)皇子們讀書的大儒,更是視如長輩。 周世潤雖然狂傲但并不會對讀書人動真格的風(fēng)格,蘇栩是知道的,因此并不將幾個侍衛(wèi)看在眼里,也是有意在同年跟前顯擺自己不畏權(quán)貴的風(fēng)骨,大聲斥道,“安王殿下來了,我等自當(dāng)避讓,但殿下可交待了你們,讓你們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了?” “誒~你這殺才,”侍衛(wèi)們跟著安王殿下驕縱慣了,雖然蘇栩的穿著一看就是這幾個人里最富貴的,但做為皇子侍衛(wèi),再富貴他們也不放在眼里,當(dāng)下就擼了袖子準(zhǔn)備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蘇兄,豐兄,那邊來人了,咱們走吧,”跟這些人起沖突就是在討打,齊銳轉(zhuǎn)頭看見一輛氣派的馬車過來,忙拉住蘇栩,“這京城也不只是蒔花閣,咱們換個地方也是一樣的?!?/br> 蘇栩回頭,一眼看見馬車上的徵記,“是護(hù)國公府,走吧,那邊鳳鳴樓也是不錯的,咱們到那邊去?!?/br> 護(hù)國公府?那過來的肯定是簡宗頤了,護(hù)國公府可是鐵桿的安王黨,齊銳退到一側(cè),看著安王殿下的侍衛(wèi)快步過去,從馬車?yán)镉鲆晃簧硇雾犻L的貴公子。 書里說過,簡宗頤是京城貴公子之首,齊銳一眼望去,上挑的桃花眉,挺直的鼻梁,薄而飽滿的唇,身上的石青錦袍在腰間收緊,勾勒出窄窄的腰身,挺拔的身姿跟艷麗的五官和諧的融合在一個人身上,將這個人勾畫的如寒夜的明珠,甫一出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愧是娶了女主的男人啊,就看這氣質(zhì)皮囊,也是妥妥的男主配置。 簡宗頤皺眉從車?yán)锍鰜?,余光掃過巷口站的一群身著斕衫的書生,“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