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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百花百日紅,奴也想給樓里的姐妹們尋一條路出來,誰不想將來出去的時候,能有足夠的傍身銀?” 見到泉音對齊銳來說,其實意外之喜了,他原本是準(zhǔn)備拿著自己的到幾家戲班子試一試呢,現(xiàn)在把本子放在鳳鳴樓,由這些紅姑娘來唱,倒也是一條不錯的路。 “那吳娘子是怎么想的呢?”齊銳看向吳氏。 吳氏一直在觀察齊銳,她自問閱人無數(shù),但還是有些搞不懂這個年輕的舉子。 再給齊銳下帖子之前,她也使人去打聽了一下齊銳的來歷,知道他只是一個鄉(xiāng)間的舉子,家境頗為窘迫,而且為人木訥少言,但今天一見,才知道傳言非實,這哪里是木訥少言,分明是胸有成竹,只等自己開出條件,他才給自己意見。 再想到湖光和泉音跟自己說的話,像齊銳這樣的年紀(jì),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又正春風(fēng)得意,居然面對湖光那樣的嬌媚可人兒不為所動,即便今天坐在泉音對面,他也是眸光清正,不見一絲恍惚,甚至吳氏覺得,在他的眼里,自己跟泉音沒有任何區(qū)別。 “奴家跟女兒能有什么見識?這不是特意請了齊公子來商量嘛~”吳氏聲音里添了幾分軟糯,仿佛真的是沒過世面的內(nèi)宅女子,全身心的要仰仗眼前人的指點,“齊公子就當(dāng)是可憐可憐奴家這滿樓的姑娘們吧~” 嘖,這演技,都不用教的,齊銳哈哈一笑,扇子輕敲手心,“其實該說的我昨天也已經(jīng)說了,鳳鳴樓只需放開胸懷,繼續(xù)發(fā)揮你們的長項就行了,貴樓人美歌甜舞姿曼妙,還愁沒有生意?” 反正他這個大直男是不樂意放著這樣的溫柔鄉(xiāng)不去,非要跑去跟蒔花閣里的才女們會文的,昨天齊銳也大概聽豐居安說了,所謂的會文,也就是以某題各自寫上一篇詩賦,交由林白卿幾個來評判,勝者便可被林白卿幾個邀進閨樓喝茶聊天,至于會不會有進一步的發(fā)展,就看你的表現(xiàn)跟美人兒的心情了。 在齊銳看來,陪酒還得陪酒,接客依然要接客,只不過換了個噱頭,名妓們也多一些主動權(quán),但這也只是針對那些愛附庸風(fēng)雅并且自詡有才的男人,真遇到權(quán)貴,比如昨天的安王周世潤,你讓周世潤給你寫首詩試試? “比如你們的歌舞,也可以讓與觀者留下詩詞,覺得寫的好的,請他們?nèi)霕切∽茫边@不就良性循環(huán)起來了?齊銳隨口出了個主意,就當(dāng)是讓來尋芳的文人給寫軟文了。 這個還真是,泉音跟吳氏的眼睛都亮了,可泉音的心還是昨天的唱詞上,“奴家雖未看令尊大人寫的全本,但昨夜跟鶯歌一起習(xí)練,卻覺世上再難尋到如此好的戲文了,” 她幽幽的望著齊銳,“不知道令尊大人是否有暇單寫幾闕詞來?”現(xiàn)在令人驚艷的詞作太少了,即便她愿意以歌勝人,也要有好的詞作才行,總不能翻來覆去就是那些,要知道那些別人唱爛的東西,她唱的再好,也打不倒蒔花閣的。 齊銳沉吟片刻,“敢問鳳鳴樓里如泉音姑娘這般,擅歌的姑娘有多少?” 吳氏眼睛一亮,知道這是齊銳愿意幫忙了,“樓里的姑娘們幾乎都能唱上幾句,但比泉音更好的卻是沒有的。” 齊銳昨天過來的時候大概也看了,這鳳鳴樓里大概也有一二十位姑娘,“如今外頭的戲班都是男人來演,你們?yōu)槭裁床环雌涞蓝兄?,弄個女班?” 女班也不是沒有,但多是豪富之家養(yǎng)的小戲,自己在家里助興,吳氏也曾聽過,唱的算不得多好,如果她們鳳鳴樓弄個女班,全是一水兒的樓里姑娘們扮上,就沖這新鮮勁兒,恩客們也不會不喜歡。 可這戲本兒,吳氏眼睛又亮了,她站起身沖齊銳深深一福,“奴家聽說令尊大人的并沒有拿到外頭演過?” 樓里守著個泉音,想排出戲并不是難事,再有了外頭根本沒有的戲文,吳氏覺得這條路走的通。 第18章 收入 齊銳一笑,他等的就是吳氏這句話。 人家把梯子遞過來了,齊銳也不拿喬,把整本里的人物跟吳氏和泉音細說了一遍,“楊玉壞跟明皇,我看就由泉音姑娘跟湖光姑娘即可,其他的人就由泉音姑娘看著安排,倒也可以拿得下來,只是,” 他略顯為難的歪著頭,“家父未必樂意自己的心血被我這么隨意的交出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部戲家父寫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并不是一定非要找戲班來演,而且等我來年春闈之后,再幫家父找戲班排演也是一樣的?!?/br> 齊銳的意思很明顯,他雖然是舉人,但能在順天府試?yán)锟嫉谖?,那來年科舉只要不出意外,進個二甲也意料中的事,等他中了進士,那身份跟現(xiàn)在又不一樣了,外頭那些戲班巴不得借這個機會認(rèn)識一下新科進士,給自己的戲班再添個風(fēng)雅的名聲呢。 吳氏也是明白人,當(dāng)下笑道,“公子說的有理,唉,奴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地方,公子大爺們來尋個樂子是常有的,其實內(nèi)心里并不把我們當(dāng)成人看,” 她沾了沾眼角,“偏這樓里的姑娘們,叫奴給養(yǎng)的嬌了,一個個心比天高,當(dāng)個姐兒也老想成那京城里頭一份兒的,也不想想,大家都是爛泥一樣的人,再比還能上天去?” “還是吳娘子通透,”齊銳頷首嘆道,“不過各位jiejie也是希望即便是在爛泥里,也活出個人樣兒來,起碼表現(xiàn)的和氣跟尊重是要有的,”名妓們有幾個是真的看不透的?你虛情換我的假意,成就這表面的真情也就是了。 齊銳的話說到泉音心坎兒里去了,誰不知道妓子下賤?可誰又是心甘情愿到鳳鳴樓來的? 既不是心甘情愿的,當(dāng)然想努力掙扎活個人樣出來,“齊公子,您就幫一幫我們吧?!?/br> 英雄救美的事齊銳也想做,但齊家上下那么多張嘴,還指著他靠自己這點兒小本事改善生活呢,齊銳神色猶豫,似乎被泉音給說服了,半天道,“這個么,等我明天回去跟家父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的話,我就把本子給你們送來,其實,家父還寫了一個挺適合你們來排演的戲……” 齊銳大概把的故事跟吳氏和泉音講了講,他不怕吳氏再找人重寫這個故事,這畢竟不是,而是戲本,里面的臺詞唱腔是經(jīng)過幾代人研磨的,根本不是鳳鳴樓請個人就能完成的。 說實在的,這種姐妹易嫁的故事,比還適合鳳鳴樓來演,吳氏也是做老了生意的人,哪會聽不出來里頭的門道?尤其是在齊銳又將里頭的一段唱詞默出來拿給泉音之后,兩個女人對這個戲本就志在必得了。 但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吳氏看著齊銳略嫌寒酸的打扮,齊銳如別的舉子一樣,穿了長衫,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