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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羅夫人這么說,薛新桐放下心來,“都是梁沅君那個壞女人,她肯定是知道表哥心里有我,所以才想出這樣的主意來害我,我便是這輩子不嫁,也絕不會遂她的心愿!” 羅夫人想的卻不是這個,但簡家要拉攏齊銳,不跟自家商量便想把薛家女兒祭出去的做法讓她十分不悅,“既知道梁氏不是個好的,又把主意打在了你的頭上,你就小心一些,這陣子不要往簡家去了,不管怎么說,他們想打你的主意,也得過了我這一關(guān)!” 薛新桐恨恨的點頭,這個梁沅君,哪天落到自己手里,才要她好看! …… 齊秀才看著一身布衣,跪在自家門前的田家人,“你們這是做什么?我不是說過了么,從此田齊兩家再無瓜葛?” 田嬤嬤也希望他們沒有瓜葛,可是田定山的差使已經(jīng)被奪了,雖然梁沅君安慰她們母子,讓他們少安毋躁,但手里握了多年的權(quán)力就這么沒了,不說田嬤嬤,就是田定山,也淡定不了。 田定根就更生氣了,林夫人極為干脆,直接派人領(lǐng)了延平縣的人到田家去,說是廣寧侯府要告刁奴騙產(chǎn),在官府的差役跟前,田定根再也抖不起來田家二官人的架子了,他又是自小在林家長大的,林家轄治奴才的手段他還沒有忘呢!心里再氣也只能憋著,不但乖乖的將田產(chǎn)交割了,還被差役們順了許多東西出去。 這個地步,田定山才看清楚原來田家的風光富貴在這些貴人眼里多么的不堪一擊,任他本事再大,沒了護國公府跟廣寧侯府的護持,他不過是個脫了藉的奴才,還不如京城一個平民高貴。 但讓他就此回鄉(xiāng)守著多年積下的產(chǎn)業(yè)養(yǎng)老,田定山又咽不下這口氣,梁沅君能過的這般風光,還不是他這個親舅舅這么多年在外頭辛苦為其奔走的緣故? 現(xiàn)在出事了,她倒是撇的干凈,將所有的事往他們身上一推,自己縮在國公府里“安胎”,如果他就這么回去了,豈不是遂了這個賤人的心愿?憑什么? 跟田嬤嬤商定之后,田定山?jīng)Q定先照著梁沅君的吩咐來辦,如果將來梁沅君真的要撒手不管,那就別怪田家拖著她一起去死! 但即便這次的事平安度過,田定山也下定決心,只要讓他重新拿回梁沅君的嫁妝鋪子,他就會叫梁沅君知道他的厲害。 見齊秀才出來,田嬤嬤已經(jīng)哭開了,“云峰,老婆子知道這些年我跟定山定根對不起霜葉,也對不起你跟銳兒,”她一指身后馬車上那一車箱籠,“這是這些年定山跟定根積攢下來的,我都帶過來了,算是對你跟銳兒的一點兒補償,老婆子不求你們原諒,只希望看在霜葉的面上,你們能既往不咎,饒過我們一回……” 齊秀才氣的兩額突突直跳,“你們這是做什么?我說過了跟田家恩斷義絕,你們走你們的陽關(guān)道,齊家走我們的獨木橋,何苦三番五次過來滋擾生事?” 齊秀才已經(jīng)被田家人弄煩了,他有齊銳這個兒子,死也能瞑目了,至于當大小姐的女兒,只要她過的好,他也可以當沒有這個女兒,“前些日子我見過廣寧侯府的老夫人了,我現(xiàn)在只說一句,你們再敢來清水村糾纏,我就去見薛老夫人!” 田嬤嬤眼中滿是恨意,“糾纏,齊銳是我的親外孫,他不顧我女兒的生恩,將他的外家逼的無路可走,你不用去尋什么薛老夫人,我自會去翰林院喊冤,叫人看看姓齊的都是什么樣的人???” 她不信齊銳跟齊秀才會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她可是得了吩咐了,如果齊銳不肯就范,那就把他是奴婢之子的事情揭出去,到時候他的前程就全完了,“如何?” 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來害自己的兒子,齊秀才視田家人如仇讎,“你自管去!我倒要看看大漢天下還有沒有是非曲直?。俊?/br> 這下田嬤嬤傻眼了,她是收到了梁沅君的指示,讓她用齊銳的出身來威脅他,逼他為了前程向簡家妥協(xié),梁沅君說了,只要齊銳妥協(xié),那田家不但可以順利逃過林夫人的處罰,還得了個翰林外孫,以后的日子才真正是金光大道。 田嬤嬤也覺得梁沅君的主意極好,試問誰不怕自己上不得臺面的身世被揭出來?如果讓人知道堂堂的探花是丫鬟生的,他還不被同僚們笑死? 只要他顧忌自己的名聲,那就會被田家跟梁沅君牢牢的握在手心里。 但田嬤嬤絕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碰了個硬釘子,齊秀才根本不在乎,“你,你不會后悔?叫人知道齊銳是丫鬟生的,” 齊秀才打斷田嬤嬤的話,“丫鬟生的又如何?我若是嫌棄這些,當初就不會娶霜葉,你一個老奴才,一口一個丫鬟生的,你的兩個兒子,哪個不是丫鬟生的?你的孫女,現(xiàn)在還不是個丫頭?” 齊秀才鄙夷的看著田嬤嬤一家,“若是知道你們田家都是這樣的人,當年我絕不會同意娶你的女兒!一家子自甘下賤也就罷了,轉(zhuǎn)頭又看不起自己,你說你們是不是有毛???” 孟氏在一旁已經(jīng)嘎嘎大笑起來,“銳兒他爹說的太對了,你們這群人腦子不好使的很,你愛去哪兒吆喝去哪兒吆喝去,我們銳哥兒是姓齊的,齊家百年來都是良民,哪有兒子不隨爹,隨娘的道理?要是那樣,那些大官家里小老婆生的兒子,都別做人了!” 田嬤嬤可不這么認為,“但是齊銳是丫頭生的終是光彩不到哪里去?而且我這次來,也是為了補償他,我們家大小姐是誰你們可知道?她是護國公府的世子夫人!” 聽見田嬤嬤提起女兒,齊秀才心頭一動,“那又如何?” 見齊秀才愿意聽自己說話,田嬤嬤放下心來,“我們大小姐是老婆子一手帶大的,自小最親的人就是我,她也知道這次的事是我對不起齊家,便想了個輒,就是由我們大小姐做媒,給銳哥兒保一門好親事,那女孩子不但生的貌美,還是大戶人家出身,將來要是成了,人家那邊說了,嫁妝怎么豐厚怎么來!” “我呸!”孟氏一口濃痰啐到田嬤嬤臉上,“你個老殺才沒人性的東西,誰不知道我家銳兒成親兩年了?你現(xiàn)在過來給銳兒保媒?你是要叫我們銳兒當陳世美?陳世美可是要被砍頭的,” 她一把把田嬤嬤推在地上,“再怎么說銳兒也是你親外孫子,你真是恨不得他死啊!我打死你個老虔婆!” 田嬤嬤聲音并不大,周圍人沒聽清她跟齊秀才還有孟氏說了什么,但孟氏一嗓子嚎出來,大家可都聽見了,這是看人家中了探花在京城當了官了,叫人家換媳婦呢? 女人們都不淡定了,李嬌鸞是多好的媳婦啊,又孝順又勤快又和氣還漂亮,十里八鄉(xiāng)就沒有比她強的姑娘,大家都以為她守得云開,進城當官太太去了,沒想到這群姓田的居然跑來搶她的男人來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