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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銳一攤手,“你早說啊,我是那種出門身上揣著幾百兩的人嗎?明天我拿給你?!?/br> “你也不問我要做什么?”蘇栩訝然的瞪著齊銳,幾百兩對他來說也不是小錢,對齊銳來說估計(jì)是全部家財(cái)了,居然直接說要給他? “你又不缺錢,還會坑我那點(diǎn)兒銀子?”齊銳好笑的看著蘇栩,他還是會看人的,蘇栩被蘇新德教養(yǎng)的極好,性子雖然粗疏一些,但心思極正,沒有一點(diǎn)兒壞心眼,還能聽進(jìn)人言,“你要做什么?” “你嫂子準(zhǔn)備再開間南貨鋪?zhàn)樱惆雁y子給我,我跟她說一聲,算你一股,這樣每年有分紅,比你買地收租要強(qiáng),”蘇栩得意的跟齊銳炫耀梅氏的管家之才,“梅家在江南也是富的流油的人家,每年都有船出海去,去的時(shí)候絲綢茶葉,回來的時(shí)候滿船都是珍珠寶石,那可是十倍百倍的利潤!” 說起這個(gè)蘇栩又要感謝祖父了,為他想盡辦法求到了梅氏女為妻,不但大方得體,還帶著豐厚的嫁妝,“你嫂子的嫁妝鋪?zhàn)樱饕褪菐椭N梅家的貨?!?/br> 齊銳搖搖頭,“還是算了,”蘇栩的好意他心領(lǐng)了,但梅氏開店,怎么會差他那三百兩銀子? 這分明就是蘇栩看著自己窮,送錢給他,“蘇兄對銳的情誼銳銘記在心,但銳沒有可以跟嫂夫人合作的資本,只拿出幾百兩銀子便坐享其成,銳不如把銀子直接放在錢莊里面?!?/br> “嗐,你這個(gè)人啊,就是分的太清了,你真的把我當(dāng)兄弟了?如果當(dāng)兄弟,絕不會連這個(gè)也拒絕,你以為你嫂子開鋪?zhàn)泳筒恍枰舷麓螯c(diǎn)?便是家里頭,也都會送銀子過去坐等分紅!”想想自己那些叔伯們,蘇栩覺得還不如有錢給齊銳賺了呢,“你只管拿來,要是真覺得不好意思,以后新鋪開張,匾額你給包圓了!” 見齊銳又要說話,蘇栩把眼睛一瞪,“你再說不行,那以后就不要登我蘇家的門了!”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齊銳再拒絕就真的跟蘇栩生分了,“那好吧,我明天讓嬌鸞過來一趟,若是嫂夫人有什么差遣,只管跟嬌鸞說,她也是真心把嫂夫人當(dāng)jiejie的?!?/br> “我娘子也極喜歡弟妹,”梅清菩在蘇栩跟前夸過李嬌鸞幾回,說就看李嬌鸞的為人行事,齊銳也是個(gè)好的,尤其是他們小兩口不為富貴利祿所動(dòng),更是真正的品性高潔之士,蘇栩的朋友們很少能得到梅氏如此高的評價(jià),這一點(diǎn)就夠他得意很久了。 能在經(jīng)濟(jì)上給齊銳一些照拂,蘇栩挺開心,兩人聊到很晚,若不是齊銳堅(jiān)持回家,蘇栩都想留齊銳在府里抵足長談了。 李嬌鸞等到半夜,才等到齊銳回來,不滿道,“已經(jīng)宵禁了你還在街上行走,也不怕被巡防營的人拿了!” 想到梁家跟簡家這會兒已經(jīng)鬧起來了,齊銳挺開心的,“這不是有蘇相府的人送我回來么,巡防營也是看人查的,”他從背后抱住李嬌鸞,“誒,我問你,我沒收老夫人給的匣子,你后悔不?” 李嬌鸞聞到齊銳身上的酒味,皺眉將人給推開了,“有什么可后悔的,你連侯府公子都不做了,還舍不得一點(diǎn)兒財(cái)物?不過我看老夫人的樣子實(shí)在是可憐,如果是我,怕也是熬不下去的?!?/br> 齊銳點(diǎn)點(diǎn)頭,整個(gè)梁家,他最心疼的就是薛老夫人了,偏他還有利用薛老夫人為自己出氣,“是啊,想想這個(gè),覺得挺對不起她老人家的?!?/br> “要不我給她做雙鞋?”李嬌鸞小聲道,說起來薛老夫人是齊銳的親祖母,她當(dāng)孫媳的,孝敬老人也是應(yīng)該的。 齊銳想了想,“你先做著吧,但是送不送,以后再說,”他反復(fù)表達(dá)過不入侯府的意愿了,如果對薛老夫人過于親熱,反而叫她生出別的希望來,也不太好。 李嬌鸞也顧不得催齊銳洗澡了,“我去找鞋樣子,你先洗洗睡吧?!?/br> “誒,什么鞋樣子要現(xiàn)在找?不行,我又喝酒了,不能自己洗!” …… 敏王看著手里的字條,哈哈大笑,“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真是太好了,”他把字條遞給身邊的表兄兼智囊胡應(yīng)龍,“你看看,周世潤身邊都用了些什么人?” 胡應(yīng)龍看過之后,不由也大笑起來,“殿下真是天命所歸啊,老天都在幫您啊!”梁家簡家,這一盤亂賬被翻出來,做為他們主子的安王,也休想落得了好兒,“退一萬步講,不管是廣寧侯還是簡占元,折哪條胳膊,他都得疼上好一陣兒?!?/br> 敏王頷首道,“孤早想把五城兵馬司換上咱們的人了,怎奈梁勇那廝雖無大才,偏是個(gè)再小心不過的人,盯了這么久,都抓不到他的把柄,現(xiàn)在好了,”敏王把字條放在蠟燭上燒了,“弄了個(gè)丫鬟生的當(dāng)?shù)张藿o簡宗頤,還是請父皇保媒,這可是妥妥的欺君?。 ?/br> “你這就去叫人寫折子,咱們也讓科道彈劾梁簡兩家!”敏王眸光中俱是興奮之色,梁簡兩家的事翻出來,誰還會記得自己往宮里送戲這等小事? 胡應(yīng)龍沉吟片刻,“殿下,不若咱們再等等?” “等?為什么?”再等下去,自己還得多看幾天大家的臉色,說不定被周世潤的人一鼓動(dòng),他就徹底失了圣心了。 胡應(yīng)龍則是另一番考量,“如今梁簡兩家還沒有拿出態(tài)度來,如果咱們的人把蓋子揭了,他們就勢擺出受害人的姿態(tài),只要將那個(gè)梁氏送官,便直接可以把自己撇清了,臣的意思不若等等看,如果梁家簡家想將此事捂住,那咱們的機(jī)會就來了!” 敏王凝眉沉思片刻,“你說的有理,叫人將梁家跟簡家盯緊了,一有風(fēng)吹草動(dòng),立馬報(bào)上來?!?/br> …… 梁勇跟林氏一到護(hù)國公府,連梁沅君的面兒都沒見到,便被請到了薛老夫人的院子里,申夫人也不跟他們多啰嗦,直接把事情跟梁勇兩口子講了,“侯爺,夫人,你們拿個(gè)丫頭生的來騙婚,當(dāng)我們護(hù)國公府可欺不是?” 林夫人脹的滿臉通紅,“夫人說的哪里話,沅君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出閣前都沒有離開過我的眼睛,現(xiàn)在怎么就成了丫頭生的?你當(dāng)我們林家是什么樣的寒門小戶?” 林夫人是打定主意了,她這個(gè)親娘一口咬定,說梁沅君是她的女兒,誰還能說不是?至于跟梁沅君的賬,她們關(guān)上門自己算。 申夫人咯咯一笑,梁家的反應(yīng)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原本我還想著,就梁氏的身子,能不能熬得過這一胎真不好說,但如果她不在了,鑌哥兒就是最可憐的,我們不介意再從梁家挑一個(gè)媳婦過來,也好有人照顧鑌哥兒,既然夫人這么說了,那就算了,唉,太醫(yī)說了,梁氏這人啊,心事太重,生生把自己熬的夜不成眠,再這么下去,只怕不能平平安安的為我們簡家誕下子嗣呢。”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們?”林夫人沒想到簡家這么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