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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領(lǐng)戶部郎中銜,你這不是來跟孤辭行要去戶部報道?” 這個啊,齊銳“憨憨”一笑,“殿下說笑了,臣首先還是翰林侍讀,陪侍殿下才是臣的本職,至于那個戶部郎中,臣估摸著是因為給瞿相幫了點兒小忙,圣心燭照,給臣的一點兒小小獎勵罷了?!?/br> 這小子有前途,瞿浩捻須頷首,如今戶部滿員,如果齊銳是個棒槌,真的要跑過去聽用,他還真給齊銳騰不出地方來,“省吾想出來的法子確實挺有用,尤其是我們這批上了年紀的老頭子,誰耐煩埋首在尺牘之中,去看那一頁頁賬冊,”便是聽下官回稟,時間一長,也會有些坐不住的,倒是齊銳用的表格,省了他們許多功夫。 齊銳做這套表格的時候,早就跟靜王打過招呼了,這是他看匯百味賬本的時候?qū)W來了,這種坦誠的態(tài)度讓靜王對他又滿意了一層,不占人之功,也是品性的一種,當然他不會跟瞿浩提這個,“是啊,如今王妃都叫王府的賬房跟著省吾學這么做賬呢,她說有了這個,每月能省出不少功夫來?!?/br> 靜王看著齊銳,“郎中雖然是虛銜,但市舶司的差使卻是實實在在的,你有什么章程沒有?” 他能有什么章程?他一個藝考生?齊銳寫折子的時候倒也查過一些前朝的資料,“我朝并無市舶司,臣以為可先循前朝的舊例,結(jié)果現(xiàn)今的實際,”齊銳躬身道,“臣得回去好好想一想,寫個條陳給殿下?!?/br> 靜王對齊銳的態(tài)度很滿意,不知便是不知,他身邊太多夸夸其談的人了,“雖說凡事不能一蹴而就,但瞿相跟孤都跟朝廷有三年之諾,時不我待,若是省吾有什么難處,來尋孤跟瞿相都行。” 他看了瞿浩一眼,“瞿相還有什么要提點的?” 這次開海禁是有戶部力主的,瞿浩如何也不敢放手讓齊銳自己一個人折騰,“這樣吧,我指幾個人從旁襄助,他們都是在南邊做過知府縣官的,對南邊的情況比咱們這些北人要了解的多,你們也可以先合計一個章程出來,總不至于拿出個貽笑大方的條陳出來?!?/br> 靜王眸光微閃,“省吾身邊還沒有得力的人吧?這樣吧,孤也賞你幾個人手,”他想到聽底下人說的笑話來,“聽說你每天都是安步當車?” “呃,”話題怎么拐這上頭了?齊銳之前哪有養(yǎng)馬車的實力啊,又不愿意坐在轎子里讓人抬著,加上走路也可以鍛煉身體,便每天走路上下班兒了,還可以順便逛逛街,后來薛老夫人送宅子的時候,連馬車也給準備好了,但齊銳依舊保持了走路的習慣,把馬車留給家里的女眷出門用。 沒想到這種行為在別人眼里就成了笑談了,“是,臣家里離王府不算遠,每天出門早一點兒并不妨事,”這會兒街道狹窄,尤其是城東貴族門閥聚居的地方,弄不好就“堵個車”。齊銳覺得自己走路挺好的,可惜沒自行車,不然騎車上班才方便呢。 靜王卻覺得這是因為齊銳家貧的緣故,他心里一嘆,對廣寧侯又添了份惡感,親生兒子過這種日子,當?shù)囊材芸吹孟氯ィ斑@樣吧,孤再送頂小轎與你,總不能咱們郎中大人出行,連個轎子都坐不上吧?” 齊銳滿臉無奈,他坐得上,也坐得起,只是他不愿意被人抬著好不好?但靜王的賞賜他又不能不接著,只能悶聲謝了賞,見靜王跟瞿浩再沒有什么交代,便退了出來。 瞿浩卻將齊銳的郁悶之色看在眼里,等齊銳走了,笑道,“殿下這次可是好事辦了壞事了?!?/br> 靜王挑眉,“此話怎講?” 瞿浩笑道,“齊翰林家里并不富裕,我聽說之前還曾經(jīng)在蘇尚書的宅子里小住過一陣子,您送了頂轎子給他,他就得多養(yǎng)四個人,他怕是寧愿繼續(xù)走路?!?/br> 靜王被瞿浩的話逗的大笑,他挺得意齊銳的,但他尚不能肯定齊銳能不能被重用,那頂官轎是小,真正的用意在四個轎夫身上,“難不成孤還得每月替省吾開月錢?不成不成,那可真成了勾連大臣了?!?/br> “這個簡單,”瞿浩沖靜王擠擠眼,“一個市舶司,運作的好了,窮翰林暴富,也是指日可待的?!?/br> 靜王不說話了,他跟瞿浩交換了個眼神,“那咱們就拭目以待了?!彼麄兌疾慌慢R銳拿市舶司摟銀子,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大家都懂,就看他這銀子撈的聰明不聰明了。 …… 齊銳回到家里,果然看見薛老夫人跟林夫人都來了,他無奈的上前給薛老夫人見了禮,“這大熱天兒的,您還真的親自過來了?”他轉(zhuǎn)頭向魯嬤嬤道,“你也不勸勸?” 見孫子這么關(guān)心自己,薛老夫人渾身熨貼,“不妨事,倒是你,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跟家里說一聲?我也好派個人過來招呼招呼?” 齊銳一笑,“這不是有方管事的嘛,又不是升了多大的官兒?沒什么的?!?/br> 什么叫沒升多大的官兒?想到二兒子在西大營辛苦練兵多年,都不落著個好兒,大兒子這一路從修撰到侍讀,這會兒又晉了一級,林夫人心里有些發(fā)酸,“這才一年不到,你可就三遷了,得學著低調(diào)一些,免得招了人的眼?!?/br> 雖然覺得林夫人未必是出于好意,但也算是好心提點了,薛老夫人沖齊銳點點頭,“聽說來傳旨的是保公公?” 薛老夫人又道,“他可是有年頭不出來走動了,”能讓保成親自出宮傳旨,這里頭的意思,可就耐人琢磨了,但對齊銳來說,絕不是一樁壞事,她轉(zhuǎn)頭看著李嬌鸞,“這兩天賀喜的人就該陸續(xù)上門了,叫方家的幫著你張羅,要是人手不夠,我叫老魯也過來。” 林夫人也道,“是啊,我看家里的人手確實不足,我回去便挑幾個得力的過來,總不能將來宴客的時候,連個端茶倒水的都尋不到?!?/br> 好吧,他升官要得請客,這事兒齊銳真沒有提上日程呢,他想的到是,先去市舶司的活計弄清楚了。 見孫子面露難色,薛老夫人探身兒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 齊銳也不瞞薛老夫人,把瞿浩的意思跟薛老夫人說了,“我尋思著先見見人,大家一處把章程商量出來,靜王也說了,跟皇上還有陳閣老有三年之約,這事是我提的,自然得有個成績出來才好?!?/br> 薛老夫人點點頭,“那就把宴各的時間定在十日之后吧,家里的事你不必管了,有方管事,我再把老魯給你留下,里頭嘛,” 偏林夫人這個親娘是個靠不住的,萬一再給裹個亂,這可是孫子頭一次在府里宴客,絕不能叫人小瞧了去,“叫魯嬤嬤也過來,”她拉著李嬌鸞的手,“不是什么大事,你跟著看一遍,以后就明白了,” 她又不好真叫林夫人這個親娘一點兒手也不插,“等大概有了名單,你先跟夫人一起擬個菜單出來,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