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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使的,側(cè)妃自然要從大家閨秀里選才對,” 她一指另一艘畫舫,“剛才跟我來的兩個姑娘嫂子您也看見了,一個是我三叔的女兒,一個是我四舅舅的女兒,不論相貌還是品性,都十分出眾,若是嫂子您瞧得上,我便把她們交給您了?!?/br> 石王妃沒想到劉王妃還有這么一手,什么三叔的女兒,不過是奉恩侯三子在外頭跟個寡婦偷生的,養(yǎng)到十一二歲,才接回府里,這樣的女人想當側(cè)妃?當靜王府是什么地方? 那個所謂四舅的女兒,也不過是奉恩侯夫人弟弟的庶女,就憑她,敢要個側(cè)妃之位?“弟妹這不是為難嫂子么?咱們是至親,如何能讓令妹為妾?這以后親戚之間可怎么相處?不成不成,你要真跟娘娘說,那嫂子可認定是惹著弟妹了,明個兒我就跟我們王爺?shù)桨餐醺撉G請罪去。” 劉王妃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向不言不語的石王妃這么滑頭,那兩個姑娘算什么meimei?如果能安插到表府,也算是一著閑棋,能用上便用上,用不上棄了也不可惜,可叫石王妃這么一說,好像跟她們正經(jīng)小姐一樣,而且登門請罪?還嫌安王的名聲不夠壞? “唉,嫂子相不中便相不中了,何苦這么說呢,我這么說,也是奉恩侯府想跟靜王殿下更親近一些,”劉王妃一臉幽怨,“嫂子是英國公府里出來的姑娘,自然看不上我們這樣的人家了?!?/br> 陳王妃聽著石王妃跟劉王妃幾輪交鋒,心情好了許多,她跟敏王最擔心的就是靜王自知無力爭儲位,而投向安王。劉貴妃賜宮人給靜王的事,還是敏王府安插在劉貴妃身邊的人給攛掇的,甚至連上彈章的御史,都是敏王的人,現(xiàn)在看來,收效很不錯,尤其是這個時候了,安王一系還不知道補救,弄兩個上不得臺面的女兒就想討靜王府的側(cè)妃之位,叫英國公府嫡長女跟一個外室女稱姐道妹,這是在結(jié)仇。 只要靜王還有一點兒血性,都會恨上安王。 “弟妹快別這說么,咱們妯娌自來親如姐妹,嫂子怎么會看不上你們劉家的女兒?我瞧著蓮玉姑娘跟惠蘭姑娘個頂個的好,若不是你們看不上我們王爺,我都想替我家王爺討人呢,”陳王妃推出敏王擋槍,反正敏王府不怕多養(yǎng)幾個女人,劉家的女兒敢進來,他們就敢收下,還能替靜王妃化解一次尷尬。 把兩個meimei送給敏王?那豈不是連個夫人都撈不上?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劉王妃輕笑一聲,“三嫂說的是,我也只是跟大嫂開個玩笑,大嫂要是信不過母妃的眼光,可以自己先替王爺相看相看,看中了哪家閨秀,母妃一定會幫靜王爺說話的?!?/br> 石王妃感激的只差沒有起身給劉王妃行禮了,“那太好了,唉,我們王爺性子疏淡,不耐煩身邊人太多,可這府里太空了,又成了我這個當主母的不是,我也是一肚子委屈,這次不管他樂不樂意,我是一定要替他抬一位側(cè)妃回來的。” 聯(lián)姻這一招兒不只敏安二王會用,靜王也同樣可以,只是他之前一直是個閑散王爺,不想太引人注意,才沒有動這個心思,但現(xiàn)在永元帝的身體越來越差,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該用的招術(shù)自然要用上。 三人談談笑笑,就聽戲舫上一聲鑼響,便知道這是好戲開唱了,石王妃她們正欲傾身看時,卻見陳王妃身邊的姑姑領(lǐng)了李嬌鸞幾個回來,除了李嬌鸞神情平靜之外,胡夫人她們的臉色都不好看,陳王妃橫了胡夫人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許過來,而向李嬌鸞招了招手,“李太太過來坐。” 李嬌鸞剛才其實是被戲舫上的變故嚇了一跳,她沒鬧明白呢,就見一個胖太監(jiān)帶著幾個人過來,先尖聲尖氣的質(zhì)問為什么還不開鑼,竟敢怠慢敏王的賓客,之后都不跟蘭側(cè)妃多啰嗦,從胖太監(jiān)身后閃身出來的兩位姑姑,說是王妃娘娘聽說蘭側(cè)妃突發(fā)急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直接“扶”著蘭側(cè)妃便上了一條小船,沒一會兒功夫,就無影無蹤了。 “臣妾見過王妃娘娘,臣妾位卑身輕,”李嬌鸞小聲道,“娘娘還是讓臣妾到后頭坐吧?!?/br> 陳王妃柔柔一笑,“好吧,那你就坐在我們后頭那桌吧,大家離得近些,也好說話,”她看了一眼石王妃,“齊翰林如今在靜王府上,有大嫂在這里,想來你也不會太拘束?!?/br> 李嬌鸞確實去晉見過石王妃,但兩人都是悶性子,雖然能感受到石王妃的善意,但兩人也只是泛泛聊了幾句,石王妃賞了一堆東西,李嬌鸞便告退了,哪里算的上熟悉?李嬌鸞并不多解釋,也不再苦求回原來的座位上,恭順的應了一聲,在次席坐下,“臣妾謝過王妃娘娘。” …… 沒多大功夫,大家都被給吸引了,尤其是看到薛湘靈備嫁的場景,座上的女眷不由都有些悵然,石王妃輕聲道,“這一晃多少年過去了,當時的情景就跟昨個兒才發(fā)生的一樣?!?/br> 劉王妃也不跟石王妃斗氣了,“是啊,想想那個時候,唉,即便是王妃又如何?哪及得上在家里好?” 一句話說的周圍的人都不吭聲了,在家里個個是嬌客,嫁了人之后,便是做了王妃夫人又能如何?哪個不是天明既起,睜開眼各種瑣事?lián)涿娑鴣??熬盡了腦汁,生怕有一點兒做的不周到,被婆婆妯娌們恥笑? 更不要說還有小妾通房,庶子庶女,真是煩心加上惡心,偏出門時還得滿臉是笑,做出自己過的很不錯的樣子給大家看。 湖心亭里的人對故事倒沒有多少共鳴,吸引他們的是泉音精湛的技藝跟行云流水般的唱腔,即便隔著水面,那聲音也仿佛就在他們的耳邊,如風拂過,卻字字清晰。 等穿著嫁衣的薛湘靈出現(xiàn)在舞臺上,大家不約而同的被泉音眩目的扮相給吸引了,就連一心搓和泉音跟齊銳的敏王都不由扼腕,這個泉音看上去清清淡淡的,沒想到盛裝之下會這么美。 不過成大事者,自然不會被一二美色迷惑的忘了心中所求,敏王斜了一眼兩眼直勾勾盯著臺上的安王,心里暗笑,一個看到女人便忘乎所以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靜王專心的盯著戲臺之上,但他的心思卻在琢磨身后的齊銳,他的線報已經(jīng)將齊銳一家子查的清清楚楚,靜王越看,越覺得這些戲不是出自所謂的歸鶴先生之手,但若是齊銳,那能在戲文中寫盡人生的人,這胸中,得有多少溝壑? 這個齊銳,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吶! 周世俍想的就簡單多了,“這薛湘靈也太好心了吧,不過萍水相逢,就送了自己的嫁妝給人?” “所以說好人有好報嘛,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有今日因才會有他日果,”齊銳一攤手,“雖然只是供人消遣娛樂的戲文,但寓教于樂,擔起教化風氣之責,不也挺好么?” 周世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