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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姬妾,還是以自盡的,你準(zhǔn)備為泉音申冤?只怕鳳鳴樓都不會說一句安王的不是的,罷了,孤來的時(shí)候也不短了,又遇上這種事,該回去了。” 靜王拉著齊銳手臂的手并沒有放松,他連招呼都沒打,徑直出了安王府,待要上自己的大轎時(shí),才用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幾乎掩不住面上喜悅之情的敏王,“瞧見了沒?用的是人幫泉音說話?!?/br> 齊銳面無表情的看著沖靜王方向拱了拱手,便上轎揚(yáng)長而去的敏王,“他們是為了泉音才說話的嗎?” 靜王好笑的看著齊銳,“是與不是有什么區(qū)別?只要有人為泉音說話,不讓泉音這條命就這么輕易沒了,便是對她最好的安慰,何必非要計(jì)較內(nèi)里的真相?” 周世俍一直跟著齊銳,“齊先生想開些,以咱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又能為泉音姑娘做些什么呢?便是她自己,也是知道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當(dāng)初她被搶到安王府,你一點(diǎn)兒消息也沒有收到,想來也是泉音姑娘不愿意連累你,如果現(xiàn)在你為她出頭,反而違了泉音姑娘的本意?!?/br> 靜王沒想到周世俍年紀(jì)小小還挺會勸人的,“老五說的沒錯(cuò),說到底這都是安王跟鳳鳴樓的事,你有什么立場為泉音出頭?行了,孤看你這幾天也不會有什么心情去王府授課,就在家里歇上幾日吧,唉,畢竟一條性命沒了,孤這幾天帶著王妃去皇恩寺走走?!?/br> …… “先生,我已經(jīng)叫榮保兒跟著了,等人散了,會幫著泉音姑娘收斂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榮保幫泉音找一塊風(fēng)水寶地安葬的?!敝苁纻Z看著神情萎靡的齊銳,心里沒來由的有些可憐這個(gè)讀書人,別看他們才高八斗,可那些都是紙上談兵,真的見了血,一個(gè)個(gè)就跟要了自己的命一樣,“后頭的事先生別管了,你出面也不合適,就交給我吧?!?/br>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讓殿下忙活這些,而且您在宮里,出入也不方便,”雖然備受打擊,但頭腦還是有的,齊銳忙道,“今天的事就勞煩榮公公了,后頭的事就交給臣來辦吧,這事說到底,跟臣也脫不了干系,就讓臣為泉音姑娘盡一份心力吧。” 齊銳這么說了,周世俍也就不堅(jiān)持了,“先生,其實(shí)大皇兄說的也沒錯(cuò),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這件事明面上看,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倒不如坐山觀虎斗的好?!?/br> 齊銳長嘆一聲,“謝謝五殿下提醒,臣知道了。” …… 事情果然如靜王說的那樣,對于泉音的死,鳳鳴樓沒出一聲,沒過多久,湖光也被吳娘子賣給了一位江南的客商,南下去了,而齊銳,則一心cao持泉音身后事,直到他將泉音火化之后,將骨灰埋在萬圣庵一株梅樹之下,又將泉音留下的積蓄盡數(shù)交給了萬圣庵,才辭別了住持師太,悵然的從庵里出來,準(zhǔn)備下山回家去。 “齊翰林,我們王妃有請,”小太監(jiān)一直等著齊銳呢,見他出來,忙迎了過來。 “呃,是平安啊,”平安是石王妃身邊的小太監(jiān),“娘娘也在?”他來的時(shí)候,并沒有看到靜王府的車駕。 平安點(diǎn)點(diǎn)頭,“娘娘不愿擾了翰林,叫小的一直候著了?!?/br> …… “臣見過王妃,”石王妃今日一身素衣,見齊銳給她見禮,忙道免禮,“我也是聽師太說先生將泉音姑娘的骨灰葬在了后山樹下,才想著過來看看,只是我跟泉音姑娘從未謀面,不過過去驚擾,還請先生節(jié)哀?!?/br> 就聽石王妃又道,“這萬圣庵是我叫人跟泉音姑娘提的,原想著這里是我常來的地方,也能護(hù)她一世清靜,沒想到,”她輕嘆一聲,“自古紅顏多薄命,泉音姑娘也是一位奇女子了。” 到底是天災(zāi)還是人禍,齊銳已經(jīng)懶得再去計(jì)較了,他躬身一禮,“臣代泉音謝過娘娘,泉音無親無故,又遭此慘禍,確實(shí)娘娘所說,是她命太苦了?!?/br> “所以你才將泉音的所有積蓄都贈與庵里了?”泉音是一代名妓,那些銀票跟珠寶價(jià)值連城,若是齊銳私自留下了,誰又會知道?可是齊銳卻將它們?nèi)磕昧顺鰜?,“這怕不是泉音姑娘的意思吧?” “這些原本就是泉音姑娘的遺物,當(dāng)初她把這些給我娘子,也是說好了等她在萬圣庵安置妥當(dāng),就由我娘子將這些給她送來,”齊銳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遠(yuǎn)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安置好了,這些東西還是交給庵里更合適,我聽聞娘娘跟庵里的師太每到冬春,都會廣開粥棚施衣舍藥,想來泉音會樂意看到她的積蓄用在這些地方,當(dāng)年若是她家是有活下去的辦法,她也不會落到今天的結(jié)局。” 石王妃深深看了齊銳一眼,起身沖齊銳福了一福,“是我將先生看低了,我原本以為……” “娘娘,這世上男女之間,除了曖昧私情之外,還可以互相欣賞,在出事之前,臣對泉音更多的是對一代名伶絕世才華的驚艷,如今,除了緬懷之外剩下的就是惋惜跟感傷,這些都跟泉音是男是女沒有關(guān)系,臣做這些,其實(shí)也是讓自己少些遺憾罷了?!?/br> 石王妃沒想到齊銳會跟她說了這么一番話,她倒真是小看了這位年輕的翰林了,“我明白了,就像現(xiàn)在,咱們是各盡各的心,你放心吧,以后清明寒衣,我不會斷了泉音姑娘的供奉。” …… 齊銳一回到府中,洗了個(gè)澡倒頭便睡了過去,李嬌鸞知道他心里難過,也不去打擾他,只讓齊巧蕊姐妹跟家里的下人們都放輕手腳,而她則拿了給齊銳做的秋裳,會在外間守著屋里的動靜。 齊銳一直睡到第二天,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他一挑帳子就看到睡在窗下榻上的李嬌鸞,忙從床上起來,“你怎么不到床上睡?” “你醒啦?”李嬌鸞聽見動靜坐起身,“好點(diǎn)兒沒有?” “好多了,嬌鸞,這幾天我忙著泉音的事,冷落你了,”齊銳將李嬌鸞抱在懷里,“只是你別誤會,我只是人單力薄,對她的遭遇無能為力,才想著盡可能的為她做點(diǎn)兒什么,畢竟她會被卷到這樣的事里,也有我的緣故?!?/br> 李嬌鸞將頭倚在齊銳胸前,“我都明白,也能明白泉音姑娘心中所想,換做是我,也會這么做的,”她眼眶一紅,“有時(shí)候我會想,如果我能大度一些,主動讓你將她接到家里來,她會不會就不會走上絕路了?” 齊銳撫著李嬌鸞的頭發(fā),“不會的,便是當(dāng)初你愿意,她也不會愿意的,泉音雖然出身青樓,卻是個(gè)好姑娘,損人利己的事她是絕不會做的。” 李嬌鸞緊緊抓住齊銳衣襟,可這么一來,泉音卻永遠(yuǎn)都留在了齊銳心里,他想忘也忘不了了,“我知道她做的對,但又寧愿她能活著,你不是說過嘛,活著才有希望,死了便什么也沒有了?!?/br> “是啊,活著才有希望,但有的時(shí)候真的是生不如死,”泉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