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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梅氏族里足有上千人,他們的生計才是最重要的?!?/br> 可梅家?guī)状涂恐呱鲜送镜淖拥?,護(hù)佑著偌大個家族,在江南成為數(shù)得上的名門大族,“你祖父是個有遠(yuǎn)見的人,當(dāng)初他能急流勇退,我就佩服的很?!?/br> 蘇新德垂眸想了想,“齊省吾是知道好歹的,他家里不是有兩個meimei么,你留意著品性,若是合適,不如看看族里有沒有合適的孩子,結(jié)上門親事也不是不可以?!?/br> 蘇家的子弟?梅氏嫁進(jìn)來多年,對蘇家上下還能不了解?“祖父有所不知,齊翰林的meimei人品相貌都不算差,但親生的那個,齊翰林將她看的很重,怕是要多留幾年,另一個是收養(yǎng)的族妹,為哪一房求娶只怕都會落埋怨,這做親的事,便是成了,只怕也是出力不落好?!?/br> 蘇新德還真不知道齊銳對外說的兩個meimei,原本他以為,齊銳的meimei,還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蘇家只要說聯(lián)姻,齊銳必不會推,而蘇家也可以得一助力,“那算了,不過你以京城比他們兩口子熟悉,能照看就多照看一些,” 蘇新德意味深長道,“這陣子我看靜王動作很多,多留意些于家里不是壞事?!?/br> 第84章 安王跟敏王個個灰頭土臉, 靜王選側(cè)妃的事卻如火如荼的開始了,石王妃雖然一直不怎么出來走動, 但跟宗室營的關(guān)系為是很好的,大家都知道不得寵的大皇子是個有妻命的,有一個出身高貴且賢惠的妻子, 現(xiàn)在卻又不這么想了,皇帝當(dāng)初給大皇子選了英國公之女為妻,他真不得圣心?只怕未必吧? 石王妃并沒有照靜王提醒的去宗室的長輩跟前哭訴委屈,而是盡心盡力的幫他張羅選側(cè)妃的事, 甚至連人選都會向幾位老太妃請教,聽她們的意見,這種事陳王妃跟劉王妃是絕不會做的, 因此大大的在宗親們之中刷了一把好感,甚至沒多久,已經(jīng)有議論出來: 靜王居長,既長且孝,又友愛手足,這樣的皇子即位, 才是大義所在。甚至有冒失一些的, 都上書要求永元帝早立太子以定國本了。 齊銳也沒有閑著,他每天從靜王府回來,就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寫自己的第一部 新戲。 這次他沒有再用前世所學(xué),而是親手以泉音為主人公, 寫了一出新戲,青樓女子與一位世家公子相愛相知,在公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為她贖身并且改換身份迎娶入門的時候,女主被豪強(qiáng)看中,在上香途中被強(qiáng),女主寧死不屈,從高樓跳下自盡而亡,死前更是指著豪強(qiáng)大罵,說死后要化為厲鬼,向豪強(qiáng)索命。 世家公子愛人被奪,立志為其復(fù)仇,而冤死的女主不舍得與公子分開,不但顯靈與公子相見,兩人還合謀將豪強(qiáng)嚇?biāo)涝诩抑?,公子大仇得報,帶著女主的靈樞隱居深山。 齊銳這次并沒有以歸鶴先生的名義將戲文賣出,而是托方管事找了個草臺班子將戲排演了出來,在京城周圍演出,就如齊銳預(yù)料的一樣,這出滿滿愛恨情仇因果報應(yīng)的故事,很快就在京城火了起來。 齊銳則“適時”的將這出戲推薦給了靜王,靜王看過之后,沒幾日落玉笙的戲班便開始排演這出新戲,看過戲的人都不用提醒,便想起了鳳鳴樓泉音的遭遇,而安王敏王,再次被推上了風(fēng)頭浪尖。 “你這是選好了?”蘇栩坐在戲園子的包廂里,看著臺上一身素衣夜會公子的落玉笙,“便是選好了,也不用做到這一步吧?你當(dāng)不用歸鶴先生的名字,大家就不知道這是歸鶴先生的新戲?他們動不得靜王,首當(dāng)其沖先收拾你?!?/br> 這戲一出來,安王強(qiáng)搶□□,逼死人命再次被翻了出來,而“好心”救泉音出苦海的敏王,跟泉音則成了一對 “有情人”,他所謂的救泉音出苦海,則跟當(dāng)初楊太真出家一樣,只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準(zhǔn)備罷了。 這樣的“美名 ”讓敏王始料不及,也惱怒不已,這出戲的后頭可是還有他為泉音報仇的內(nèi)容呢,如今在京城百姓眼里,他跟安王的爭斗,除了皇位之外,還有一段感天動地的桃色故事,這讓他多年在士林中經(jīng)營的好名聲受到了毀滅性打擊,畢竟在正統(tǒng)人士眼里,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敏王為了一個青樓女,跟親弟弟翻目,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蘇栩想到這些□□堂上兩派攻訐又起,不禁搖頭,“我祖父那天還說呢,老是這么鬧下去,對朝廷不是好事,朝廷最忌黨爭,可安王跟敏王其勢已成,非朝廷之福,這些日子已經(jīng)有人陸續(xù)上書,請皇上早立太子了,陳相連著幾日都宿在禁中,聽說皇帝每天都要召見他。” 首輔陳天然是永元帝最信任的大臣,心眼不大,但能力不小,永元帝留他,肯定是在議太子的事,齊銳漫不經(jīng)心的捻著果盤里的桃仁,“你們真是太把二王當(dāng)回事了,兩/黨不好,三黨四黨五黨不就行了?” “你問我是不是靜王的人,我只記得自己是皇上派到靜王府的,就如蘇相一樣,我只認(rèn)皇上,去靜王府好好當(dāng)差,是皇上的旨意,為臣者,唯忠而已。” 蘇栩沒好氣的瞪了齊銳一眼,他才不信齊銳的話呢,但他相信齊銳是站他這邊兒的,“行啦,你愛怎么說怎么說,我是怕敏安二人遷怒到你頭上,” 他不滿的看著臺上的戲文,“本來你不理睬他們的拉攏已經(jīng)將人得罪了,現(xiàn)在弄這么一出來,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我知道泉音不在了你心里難受,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非要解一時之氣嗎?” 十年?都不用十年,三年這安王敏王就倒臺了,他還用替泉音報仇?可等著別人對付安敏二人,能算是自己替泉音報仇么?齊銳嘆了口氣,“這出戲若硬要說跟我有關(guān)系,也就是我看到了,將它推薦給了靜王殿下,你非要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什么報仇不報仇的,我是泉音什么人?輪得著我給她報仇么?” 蘇栩見齊銳一臉真摯,在看這戲文,詞藻遠(yuǎn)不如之前歸鶴先生的幾部戲精致,心里多少有些信了,“那你可得說清楚了,雖然安王他們被皇上罰了,但人家也是親爺,想對付你,不過彈指之間,你千萬別想不開。” 齊銳點頭,“我又不傻,現(xiàn)在我只老實呆在靜王府里教小世子,其他的事一概不問的,你愛信不信?!?/br> 齊銳這么說,蘇栩自然是相信了,“我跟你說,這陣子大家都盯著靜王側(cè)妃這個位置呢,你有消息沒?石王妃看中了哪家?”比起戲文,大家更關(guān)注的是誰會跟靜王府聯(lián)姻,確切的說,是皇上對靜王的態(tài)度。 這陣子靜王府賞花聽宴娛樂活動多過去幾年都多,被靜王看中的人家名單齊銳也大概聽過,不得不說靜王的胃口實在不小,根本不管這些人家之前是誰的人,“嗯,現(xiàn)在是靜王的風(fēng)頭正盛,又是個側(cè)妃位,自然應(yīng)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