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3
書迷正在閱讀:世界第一婚、圈養(yǎng)少爺、放牛娃與放債娃The Cowboy and The Pencil-pusher(H)、民國重生之平生事、綠野療養(yǎng)院、惡毒表妹后來成了國師、醉里挑燈看你、重生之?dāng)y手、重生之不要醉、咸魚她總是在躺贏
虎猴子稱大王,之前殿下一直藏拙,又礙于手足之情,從不與二王爭鋒,才給了他們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錯覺,真以為這大漢的所有人都是圍著他們轉(zhuǎn)的呢!” 靜王撫掌道,“省吾真是說的孤的心里去了,此次牛刀小試,也算是給那兩個臭小子點(diǎn)兒顏色瞧瞧,”他得意的拍著書案上,“哼,真以為孤是他們可以揉圓捏扁的?” 靜王已經(jīng)完全相信他了,齊銳心里多少有些底氣了,他小心的看了靜王一眼,“只是,這事兒您跟云相提過沒有?將來萬一云相問起來,臣要怎么回?” 云有道可是個老江湖,加上齊銳對他沒有多少了解,他不自信自己的小伎倆能將云有道給糊弄住,“萬一云相覺得臣給殿下亂出主意,”齊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臣一介書生,耍小聰明出的點(diǎn)子,只怕經(jīng)不起云相的考究?!?/br> “誒,省吾千萬莫要妄自菲薄,”靜王擺擺手,“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云相于治國上是孤的老師,但私下這些事,他是不愿意沾手的,”不但如此,云有道還不太愿意靜王私下搞太多小動作,只讓他安心讀書,但這么著時間久了,靜王心里難免有些委屈,尤其是現(xiàn)在,不論是在戶部得了彩頭,還是出手收拾兩個弟弟,都讓靜王有一種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這種感覺太痛快了,“云相真要問起來,你只說不知情就行了,” 靜王拍拍齊銳的肩膀,“你跟云相都是孤的肱骨,孤絕不會厚此薄彼。” ……… 安王沒有直接回府,而是軀馬趕到城東一處宅子里,他長驅(qū)而入,將出來迎接的梁沅君一把抱在懷里,“成了,你真是孤的福星!” 梁沅君笑著嗔了他一眼,“快把我放下來,叫人看著笑話?!?/br> 安王根本不聽梁沅君的話,直接抱著人回到內(nèi)室,“有什么可笑話的?這里全是孤的人,孤要她們生便生,要她們死便死?!?/br> 梁沅君不愿意跟安王談?wù)撨@個話題,她從安王懷里掙扎起身,“瞧您這一身兒酒味兒,我服侍您更衣,既然殿下這么高興,我親自下廚給殿下炒兩道小菜,陪您喝一杯如何?” 安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孤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跟你一比,孤府里那些女人,哪能叫女人?簡直就是一群木頭!” 梁沅君睨了安王一眼,伸手將他拉了起來,“您這話悄悄說給我聽也就罷了,千萬別讓王妃娘娘知道了,不然以她的脾氣,又不知道想逼我去服侍誰呢!” “她敢?”安王伸手讓梁沅君給他寬衣,“劉金玉也就是投了個好胎,不然哪一點(diǎn)配得上王妃之位?” 安王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劉王妃沒有母儀天下的能力跟德性了,要不是她姓劉,安王都想立時將人給休了。 “能投個好胎就是實力啊,”梁沅君黯然垂眸,“殿下在我跟前說這些,不是往我心里扎刀子么?” 安王這會兒正愛梁沅君呢,見她難過,忙將人摟在懷里,小意道,“是孤說錯話了,孤不過是在感慨,像你這樣的人,偏生命不好,老天有時候真是不長眼的很,不過你放心,你既跟了孤,孤絕不負(fù)你,定會讓那些女人都跪拜在你的腳邊?!?/br> 梁沅君也不是真的跟安王犯惱,抿嘴笑道,“誰說我的命不好?自打跟了殿下,我便時時感謝上蒼,之前的種種挫磨,如今都有了答案,”她伸手摟住安王的腰,將頭倚在他的胸前,“若沒有前頭那些事,我怎么可能跟殿下在一起呢?” 安王被梁沅君的表白說的滿心溫軟,“沅君,終有一天孤跟你共享這天下!” 待兩人溫存之后,安王又道,“這次的事多虧你心細(xì),連鳳鳴樓的人都收攏到身邊了,那丫頭你小心看好了,以后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想到敏王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收到消息的,安王就得意的大笑,“有仇必報,這個沈大為也是條漢子,若他不是朝廷欽犯,孤真想將人收下麾下!” 安王是收到沈大為派人給他的消息,說要以自己的性命拉敏王跟遼東蘭家下臺,要用蘭家的血來還他們欠自己兄弟們的血債,而收到消息的安王并不十分相信,還是梁沅君幫他查探之后,安王才有了今日的安排。 梁沅君在安王跟前從不居功,“這說明王爺是天命所歸,才會讓我無意中能救下泉音的舊仆!” 自泉音沒了,吳娘子又賣了湖光,鳳鳴樓再也沒有往日的風(fēng)光,一日梁沅君出門去自己鋪子,在路邊救了個被流氓欺辱的姑娘,細(xì)問之后才知道,她居然是泉音身邊的小丫鬟鈴鐺兒。 當(dāng)初泉音要出家的時候,原是要帶鈴鐺一起走的,因此也幫她贖了身。后來泉音被安王搶了去,鈴鐺又不愿意再落到吳娘子手里,就悄悄的帶著自己的積蓄從鳳鳴樓出來想去尋自己在敏王府認(rèn)的干娘,沒想到等她到了干娘家,才知道她干娘一家子陪著自己的主子,敏王府的余夫人上香去了。 偏鈴鐺運(yùn)氣還差,想著在外頭等著人回來,卻又被街上的無賴給盯上了,不但包袱被搶,連人也差點(diǎn)兒沒保住。 聽完鈴鐺的交代,梁沅君覺得這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丫頭,真的比她這個現(xiàn)代人還無知,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就敢?guī)е“ね侗际裁锤赡??也不遇到黑心的再被賣一次? 她佩服鈴鐺的勇氣,但也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又叫人仔細(xì)去鳳鳴樓那邊打聽了,還遣人將鈴鐺送到敏王府她干娘家里,等真的見到鈴鐺的干娘何mama,梁沅君才算是大概信了鈴鐺的話。 梁沅君是個從來不肯錯過任何一個機(jī)會的人,雖然不能保證鈴鐺能派上用場,但她是泉音的舊仆,又有個在敏王府當(dāng)差的干親,梁沅君便提議讓她在自己宅子里當(dāng)個粗使丫頭,不用她賣身為奴,只跟她簽了個長契,等將來鈴鐺大了,婚嫁自主。 反正鈴鐺這樣在敏王府露過臉的人,便是何mama在余夫人跟前有些臉面,也不好再在敏王府里給她尋差使,而放一個小姑娘在外頭,她這個善人也不放心不是? 這一招果然得到了鈴鐺跟她干娘何mama的感激,不但鈴鐺在她這兒手腳格外勤快,服侍梁沅君盡心盡力,就連何mama,偶爾過來的時候,也跟梁沅君閑聊上幾句,說說世情。 因此安王派了差使下來,梁沅君立馬就給何mama送信兒了,這陣子她將何mama也喂的差不多了,叫她盯一盯敏王府有什么異常,也不怕何mama敢不答應(yīng)。 誰知道這一查不打緊,就叫何mama查到蘭側(cè)妃與往日有些不同,不但不愿意出門走動,連她從蘭家?guī)У呐慵蓿缄P(guān)在院子里不在外頭露面了。 梁沅君點(diǎn)著安王的胸脯,“這件事其實也告訴殿下一個道理,這內(nèi)宅不寧可是要壞大事的?!?/br> 安王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