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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恩侯府,護國公府,廣寧侯府,泰安伯府,宮里頭有劉貴妃,對那些人,靜王著實沒有多少信心。 “皇上春秋鼎盛,王爺還可以從長計議,別的不說,就看一年之前,王爺是個什么光景?如今又是什么光景?”齊銳開解人那是一把好手,“臣覺得靜王府前途一片光明,就是不比您往昔,想想皇上當年,可比您現(xiàn)在要艱難的多。” 聽齊銳提起永元帝,靜王眸光一閃,大漢的天下為什么會輪到永元帝?還不是因為劉太后生的兩個兒子都沒了么?如果前頭的兩個嫡子不死,庶出的皇子再賢德又有什么用處? 而那兩個嫡子又是怎么死的?太子就不說了,雖然既嫡且長,奈何胎里帶的弱癥,若不是生在皇家,根本活不到封太子的時候,而劉太后生的皇三子如何死的大家可是一清二楚,皇三子還沒有封太子呢,在去給劉太后請安的路上,被蛇咬傷了! 皇宮禁地居然跑出來一條白花蛇,還直接咬了皇子!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居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發(fā)生了,雖然靜王沒有經(jīng)歷當年的血雨腥風,但先帝的怒火足足燒死了半個皇宮的人,幾個成年的皇子都因此事被株連,不管有沒有實證,或殺或貶,這樣才給了出身不高又默默無聞的永元帝機會,讓他被心情平復之后的劉太后看中。 “當初父皇在宮里可以說是茍且偷生,便是后來開府,也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比起他,孤的日子可好多了,”靜王悵然一笑,“是孤太急了些,起碼從小到大,孤都沒有性命之憂……” 不過從永元帝的登基中,靜王也看到了另一條路。 齊銳自然沒有放過靜王神色的變化,他之所以為提起永元帝當年,就是想告訴靜王,想順利坐到那個位置上,最快的辦法,就是對手都死絕了。 而他看靜王的表情,就知道靜王是聽懂了。 …… 薛老夫人含笑看著跟攜手走來的齊銳跟李嬌鸞,沖身邊的魯嬤嬤笑道,“看見這兩個孩子,我什么煩心事都沒有了,不過銳哥兒成親也快三年了,嬌鸞一直沒有喜信兒,”她側(cè)身在魯嬤嬤耳邊道,“你去將咱們府上補身子的湯給嬌鸞熬一碗,回頭把方子抄給方家的,叫她給嬌鸞熬著喝?!?/br> 魯嬤嬤為難的看著薛老夫人,“奴婢可是聽少奶奶說過,公子不想她生的太早,說是身子骨沒長好的時候生,傷身子?!?/br> “嬌鸞也不小了,頭兩年不想生,現(xiàn)在也得準備起來的不是?怕傷身子,咱們就給她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薛老夫人太想抱上重孫了,“你年紀大了不好挪地方,回去跟你丫頭說一聲,叫她們一家子都過去,以后嬌鸞的飲食就交給你丫頭來料理,”雖然方家的也是自己人,但薛老夫人更相信魯嬤嬤一家。 “不止是嬌鸞的身子,以后銳哥兒的兒女也都交給她了,我跟你都是土埋脖子的人了,不將銳哥的事安排好,我走著也不安心啊,”薛老夫人凝眉道,“你家兩個小子管的莊子,將來我也是要給銳哥兒的,他們到時候也都跟過去,你們也不算骨rou分離?!?/br> 魯嬤嬤忙給薛老夫人磕頭,相比呆在廣寧侯府,等到薛老夫人不在了,魯家被投閑擲散,齊銳那里才是更好的出路,“奴婢謝過老夫人。” “祖母,魯嬤嬤,你們這是在做什么?”齊銳看著跪在地上的魯嬤嬤,下意識的伸手扶她,他雖然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這里動不動就下跪的作派,但魯嬤嬤跟薛老夫人的感情,已經(jīng)不是主仆可以概括的了。 薛老夫人看著齊銳將魯嬤嬤扶起來,笑道,“沒什么,我又不罰這老東西,不過是她家大丫頭桂蓮在家里閑了好幾年了,她婆家也是一大家子呢,老閑著不是事兒,我就想著跟你說一聲,叫桂蓮過去服侍嬌鸞去,別的不說,那丫頭以前是我身邊的大丫鬟,燒的一手好飯食,” 薛老夫人憐惜的握住李嬌鸞的手,“嬌鸞太瘦了,得多吃才成。” 自打齊銳中了探花,家里條件好了,李嬌鸞的個頭也跟著又長了一截,不過人卻還是像之前那么纖細,“那就請桂蓮姑姑過來吧,我也嫌嬌鸞太瘦呢!” 齊銳知道這是薛老夫人在給他安排心腹,她稱贊的人,又是魯嬤嬤的女兒,相信能力是足夠的,“以后嬌鸞就交給桂蓮姑姑了?!?/br> 等只剩下祖孫二人,薛老夫人才道,“現(xiàn)在外頭說什么的都有,我看護國公府這次,跟安王只怕要生嫌隙了。” 給下屬戴綠帽的事不鮮見,但戴的這么光明正大就不多見了,尤其這里是古代,可沒有兩人離婚之后,就是陌生人的說法,只怕在簡宗頤心里,梁沅君永遠都是他的女人呢,“我聽著也是,不過么,比起簡家的前程,這點兒事他們未必忍不得,畢竟這會兒改弦更張更難?!?/br> 護國公府是最早跟著安王的勛親,簡宗頤可以說是跟安王一起長大的,現(xiàn)在只怕是騎虎難下了。 薛老夫人點點頭,“羅侯的委任下來了,靜王跟羅家小女兒為側(cè)妃的旨意也下來了,”她嘆了口氣,“我嫌勇毅侯家風不正,所以一直跟他們沒有多少來往,這會兒倒不好插手了,不過往好處想呢,羅家那個風氣,羅小姐也賢惠不到哪兒去,石王妃省心的日子只怕不多了?!?/br> 齊銳并不擔心這個,他笑道,“外頭的流言越多,梁沅君越要讓安王知道她是不可或缺的,所以這次的事,只會成功不會失敗?!?/br> “成功?我竟想不出她會用什么法子了,前些日子羅家一個什么表公子誤入后宅,結(jié)果呢,直接叫人當賊打死了,”薛老夫人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道她怎么想出這樣的法子的,有時候聰明絕頂,又時候有愚不可及。” 薛老夫人不可能對勇毅侯府做什么,但只要銀子到位,還是能打聽點兒消息的,何況梁沅君身邊還有鈴鐺。 原來為了毀了靜王跟周小姐的婚事,梁沅君重金買通了羅家所謂的一位表親,其實也就是某姨娘的侄子,梁沅君選他,也是看他生的不錯,還是個生員,想著羅小姐年紀小,找個俊俏小生勾搭一下,真不行就弄出個私奔夜探的丑聞出來,靜王但凡要臉,就絕不會再要這樣的側(cè)妃。 只可惜羅家的反應(yīng)出乎梁沅君的意料,晚上在姨娘姑母的幫助下,那小子確實是摸到了羅小姐院子外,但沒等他進門呢,就被守夜的婆子捉住了,羅侯也干脆的狠,直接發(fā)話說是府里進了賊,叫人一通亂棍打死之后送到了順天府,說是有人偷入他的書房,他手下一時不慎出手重了,將人給打死了。 這一個小老百姓敢進侯爺書房偷軍報,夠死好幾回的了,順天府才不管是真是假呢,左右苦主也不敢舉告,葫蘆提了了事,現(xiàn)在不但那位給侄子行方便的姨娘,就是姨娘的娘家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