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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磕了一下,乾西侯府的人說,能不能跟咱們借一輛車, 送他們小姐去附近的醫(yī)館?” 小太監(jiān)話音剛落,一個上了年紀的女聲道,“奴婢見過王爺, 奴婢是二小姐身邊的mama,我們二小姐剛才磕傷了膝蓋走不得路了,奴婢已經(jīng)派人回去報信了, 但府里離這兒實在是有些遠,她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又不好在街上留太久了?!?/br> 靜王挑簾看著外頭一身靛青比甲的婦人,“貴府小姐也是從勇毅侯府出來的吧?為什么不直接拐回侯府求助呢?” 見靜王下問,婦人忙跪下見禮,“咱們出來的時候,侯府已經(jīng)亂的不成樣子了,龍夫人暈過去了,羅小姐也哭的背過氣去,這會兒實在不好再回頭攪擾了,”她沖靜王又磕了個頭,“還請殿下幫個忙,”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靜王車后那輛下人乘的馬車,“奴婢知道再走沒多遠,就有醫(yī)館了,我們小姐在那兒等府里來接?!?/br> 靜王對京城勛貴圈子了如指掌,這乾西侯府二小姐蔣珂,是乾西侯發(fā)妻留下的女兒。 乾西侯原配為江南大海商之女,雖然出身低了些,但給蔣家?guī)砹藬?shù)不盡的銀子,她逝后留下一兒兩女,長子是如今的世子,長女嫁回了江南外家,掌著如今乾西侯府中饋的,卻不是現(xiàn)在的侯夫人,而是這位當家二小姐。 讓蔣小姐乘太監(jiān)坐的小車? 靜王微微一笑,挑簾從車里下來,“那怎么成?這樣吧,孤正好想在街上走一走散散身上的酒氣,若是蔣小姐不嫌棄,就先用孤的馬車吧,”他抬眼四望,“你說的醫(yī)館也不知道醫(yī)術如何,不如蔣小姐直接回府里再請?zhí)t(yī)?!?/br> 婦人明顯被嚇到了,連禮數(shù)也顧不得了,兩手亂擺,“不不不,這怎么成?您是王爺,我們小姐哪敢用您的車駕,不成不成?!?/br> 靜王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心道果然如齊銳所說,是自己平時太妄自菲薄了,在外人眼里,他還是云彩之上的存在啊,想到這個,他心情越發(fā)好了,“乾西侯孤也是認得的,來人,蔣小姐不是行動不便么,去幫幫這位mama?!?/br> 蔣珂在車里將外頭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心里暗暗點頭,父親果然沒有騙她,靜王確實是一個和氣良善的人,嫁給這樣的人,不但對家里有益,自己也能得一位良人,至于石王妃,蔣珂也是見過的,再好相與不過的主母,憑她的能力手腕,定然跟馳一起,輔助靜王的。 雖說夫人之位對于侯府嫡女來說有些低了,但自家的門第,其實還不如京城五品官員府上呢,若靜王真有登上大寶的那一天,乾西侯府憑著自己,也有了抬頭挺胸的機會。 “小姐,您慢些,”蔣珂被兩個丫鬟用力攙扶著下了馬車,為了不讓自己太過失態(tài),她努力保持著平時的風儀,只是剛才那一下確實撞的狠了些,走起路來,還是疼的她額角見汗,蔣珂咬牙走到靜王跟前,屈膝見禮,“臣女見過靜王殿下,” “小心,”從蔣珂下車,靜王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了: 蔣珂穿了天青色半臂,下面穿著月白寬擺百褶裙,頸間戴著朝陽五鳳瓔珞圈,梳了京城少女們鮮少用的圓錐髻,簪了一支赤金蝶翅翠玉流蘇釵,她看他的時候,漂亮的眉毛微微揚起,一雙狹長的鳳眼上揚,漆黑的瞳孔似有碎光流轉,只匆匆一瞥,就像是一道細微的光,照進了靜王的心里。 偏她因為強忍疼痛,而兩頰緋紅,連鼻尖兒上都隱見汗珠,給靜王行禮時若不是兩個丫鬟硬扶著,只怕人都要跌出去了。 “不必如此多禮,”靜王象征性的伸了伸手,“蔣小姐請?!?/br> 蔣珂紅著臉,“麻煩殿下了,改日臣女一定讓父親替臣女致謝?!?/br> “啊,蔣小姐太客氣了,不是什么大事,”這會兒在街上,也不是攀談的時機,靜王沖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一喝,“蠢材!” 蔣珂嫣然一笑,“那就謝謝殿下了,臣女告辭?!?/br> …… 看著王府的馬車遠去,靜王才失落的收回目光,“走吧,回府。” 石王妃聽說靜王回府了,忙出來相迎,“臣妾怎么聽說殿下又叫了馬車去接?” “呃,路上遇到乾西侯府的人,他們車壞了,孤便把馬車讓給他了,”靜王不欲多說,悶聲進了內(nèi)室更衣,待出來之后才道,“勇毅侯府的事你聽說了吧?安王真是賊心不死?。 ?/br> 靜王還沒有回府,消息已經(jīng)傳回府里了,石王妃點點頭,“臣妾也是聽底下人說了個大概,殿下您當時也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靜王將事情跟石王妃說了一遍,“孤就是奇了,那玉牌怎么就跑到勇毅侯身上的?” 石王妃皺眉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說不清了,就看勇毅侯怎么自辯吧,也得看皇上對他的信任了。” 他才得了位側妃,還沒過門兒呢,就鬧出這樣的事,真是太窩囊了,“孤聽說侯府這會兒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龍夫人病倒了,那羅小姐也就知道哭,那樣的母親能教出什么好女兒來?!” 靜王雖然不指望每個人都像石王妃,但他的側妃能懂事、能幫上王妃的忙,也是必須的,畢竟這府里已經(jīng)有個任事不管的白側妃了,“孤還想著有個人能給你搭把手,可這羅小姐真是,”他搖搖頭,無端就想起來今天見到的蔣珂了,那個才十五六歲的姑娘,就能打理偌大個侯府了,“再能干些就好了?!?/br> 石王妃無語的看著一臉遺憾的靜王,羅小姐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可是打聽的清清楚楚,自己也是見過好幾面的,她就是被龍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嬌嬌女,天真嬌蠻不缺,小心機也有,但真叫她獨當一面,起碼目前來看是做不到的。 但這也是石王妃對羅小姐很滿意的地方,她也不希望羅小姐手伸的太長了,但現(xiàn)在這些早有的默契在靜王這里,成了羅小姐的缺點,“殿下的意思是?” 石王妃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懂靜王了,“這個時候若是悔婚,只怕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br> 靜王煩躁的擺擺手,“孤也沒有說一定要悔婚,就是心里不痛快,”他抬頭看著屋頂,“為什么孤做什么事都那么不順呢?” “羅侯的事臣妾一聽就知道是安王在構陷他,相信皇上也能明察秋毫的,殿下不必太過憂心,”石王妃怎么會不知道癥結在哪里,“咱們再看看,若真是羅侯跟蘭家還有沈大為早有勾結,暗行不法之事,朝廷處置下來,這婚事自然也就廢了?!?/br> 靜王低頭不語,他現(xiàn)在都有些鬧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勇毅侯有事,還是他是被人冤枉的了。 …… 齊銳一聽薛老夫人派來的人將事情大概講了,立馬就趕到靜王府求見靜王。 靜王也不瞞他,將自己看到的跟他說了一遍,又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孤不是落井下石之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