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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個男人完全握在了手心里,“嬤嬤呢?去看看嬤嬤躲到哪里去了?你們找到她了,讓她立馬過來見我。” 蔣珂的乳母南氏是她的主心骨,若不是有南氏在身邊提點(diǎn),她根本不可能嫁到靜王府來,蔣珂太需要南氏在身邊了,可剛才亂兵來的時候,南氏正好不在屋里,而她也沒顧上叫人去尋,若是南嬤嬤出了什么事,蔣珂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了。 “府里有王妃娘娘呢,走吧,咱們?nèi)フ簝?,”等南嬤嬤的時候蔣珂很快就開解好了自己,靜王如今最愛的就是她,只要男人愛的是她,她就贏了。 …… 靜王趕到宮里的時候,敏王跟閣老們都已經(jīng)在勤政殿了,他摸了把頭上的汗,不顧形象的撲到永元帝腳邊,放聲痛哭,“父皇,兒臣以為再也見不到父皇了!” 永元帝看著哭的毫無儀態(tài)的長子,彎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想要朕的命,哪有那么容易?倒是你,你府里進(jìn)亂兵了?” “兒臣府上沒事,”進(jìn)宮的路上,靜王已經(jīng)將一切都想好了,他緊緊抓住永元帝的袍角,“父皇是真龍?zhí)熳?,但您還是兒臣的父親,兒臣怕極了,”想到自己聽說永元帝被毒害的消息時萬灰俱灰的心情,靜王淚雨滂沱,“兒臣愿拿自己的性命換父皇一世平安!” “這孩子,三十歲的人了還說傻話,”親生兒子居然一心要害自己的命,永元帝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寒心跟傷心,現(xiàn)在有個兒子說愿意拿命換自己的平安,他感覺自己瞬間被治愈了,“快起來吧,朕派勇毅侯世子去你府里保護(hù)你,你怎么弄成這般模樣了?” 敏王被靜王的表演惡心的快吐了,“是啊大皇兄,今天不是你納妾之喜么?難不成羅世子沒過去?” 在自家兄弟跟前,靜王一直繃著弦兒呢,“不過是納個夫人,又不是什么大禮,”他頗為尷尬的笑了笑,“倒是因著這件事,連累了許多親朋也跟著受了場驚嚇,世子去的時候,安王派去的人正在滿府搜拿我跟你勾結(jié)的證據(jù)呢,你也知道哥哥我,雖然癡長你們幾歲,卻是個不知道變通的性子,聽說父皇,呃,就知道肯定是世潤那小子昏了頭,我一急就跟他們爭競起來,” 靜王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身上的錦袍,“早知道當(dāng)年跟著宮里的師傅勤練拳腳了。” 他靦腆的笑了笑,“等事情了了,我跟王妃親自往各府致歉。” 看到勇毅侯世子的那一刻,靜王就知道羅家沒有倒,這個時候他絕不會在永元帝跟前說羅世子一句壞話,即便他帶人來的并不及時,害的他跟王府上下受了極大的驚嚇。 敏王因?yàn)樘崆暗昧讼?,又協(xié)助禁軍拿下了簡宗頤,所以趕到宮里的時候,看上去無驚無嚇,還如往常一般,是一位寵辱不驚的謙謙君子,而靜王跟他一比,就狼狽多了,但這個時候靜王的樣子在永元帝心里,反而更讓他心疼,“有什么歉好道的?這次的事你也受驚不小,” 他看著跪在階下的一排人,“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朕這些年對你們劉氏優(yōu)厚有加,沒想到你們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養(yǎng)大了你們的野心!” 他疲倦的看了一眼陳天然,“將安王一家送到皇陵去,永世不得出來,至于其他人,你們幾個議個章程出來,京城許多年不流血,有些人竟然忘了什么是國法???” 陳天然幾個忙躬身應(yīng)了,永元帝看了看殿里的兩個兒子,“你們也辛苦了,都回去吧,過些天朕有旨意給你們。” 靜王看著氣定神閑的敏王,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他被蒙在鼓里,而敏王明顯是一早就知道的,這說明什么?有旨意,什么旨意?立太子么? 靜王呆呆地看著敏王走到周世潤跟前,似乎一臉痛惜的在說著什么,他忙也走了過去,卻聽到敏王正跟陸韶打商量,說罪臣周世潤雖然罪無可恕,但他到底是周氏子孫,還請陸韶能對其尊重一些。 靜王心里暗罵敏王虛偽,他安然呆在自己的王府里,而自己則因?yàn)橹苁罎櫟囊患核叫?,王府都要被人拆了,這會兒他在還在這兒表演仁君氣度,靜王心頭火起,不管不顧道,“三弟的話聽起來叫人感動,可我真的很想問問周世潤,你向父皇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他是咱們的父親?你的忠孝呢?還有三弟,你也是飽讀圣賢書的人,難道不知道周世潤此舉若是成功的話,父皇會怎么樣,大漢的子民又會怎么?手足之情用在這個地方,不覺得太虛偽了么?” 靜王說完一甩袖子,徑直出了勤政殿! …… 靜王回到王府的時候,齊銳已經(jīng)守在大門口了,他看到靜王回來,立即沖了過去,“殿下,臣有錯!臣不應(yīng)該離府的?!?/br> 靜王心里對齊銳確實(shí)有些不滿,但看到齊銳一臉緊張內(nèi)疚,心里的火氣平復(fù)了許多,“罷了,誰也想不到周世潤會這個時候動手,所幸孤也沒有什么大礙,”他看了一眼冷清的街道,“幸虧皇上早有準(zhǔn)備,不然,唉,” 這會兒京城只怕早就血流成河了,“你膽子還挺大的,居然敢跑過來?” 齊銳眼眶微紅,“老夫人病了,臣光顧著跟太醫(yī)商量如何用藥了,根本不知道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后來梁沅君來拍門,臣問過才知道原來安王殿下要造反!臣又氣又怒,便趕著回來想跟殿下報(bào)信,沒想到皇上動作這么神速,已經(jīng)將所有的叛臣都拿下了,只是殿下這里,” 齊銳沒想到靜王府居然被又搜又搶搞得跟個舊貨市場一樣了,雖然那些士兵被拿下了,東西也都被搜了出來,可這一來一回,損毀的也不老少,齊銳看著都替靜王心疼。 靜王沒心情去想自己府里如何了,安王敗了,他算是逃過一劫,可是敏王上位,他的劫數(shù)又要來了,“你隨孤來,孤有話要說?!?/br> …… “殿下要對敏王動手?”靜王的書房已經(jīng)亂的不能坐人了,齊銳干脆建議兩人找了處涼亭坐了,這里視野開闊,他也不擔(dān)心他們的話被人偷聽了去,“殿下英明,這會兒確實(shí)是最好的時機(jī)?!?/br> 靜王點(diǎn)點(diǎn)頭,“孤在路上想了許久,現(xiàn)在敏王正春風(fēng)得意,防備之心必然極低,而且真出了事,大家首先會想到安王余孽!而且孤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圣旨一下,敏王搬入東宮,想再動手就不易了?!?/br> “可是殿下準(zhǔn)備怎么動手?”齊銳站在亭子里看著燈火通明的靜王府,只怕今天晚上,沒有一個人能睡過安穩(wěn)覺了,“對了,臣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好像府里走水了,娘娘正在派人救火?!?/br> “走水了?”靜王這才注意到空氣里彌漫的煙火味兒,他舉目無望,沒看到火光,又聽齊銳說石王妃已經(jīng)叫人救火了,擺擺手道,“隨便吧,孤現(xiàn)在真恨不得這場火直接將整個王府都燒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