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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小太監(jiān)閑聊,沒有什么大礙,就是人有些懶懶的,大概是被接二連三的事傷了心,要不殿下好了之后,多往宮里走動走動,如今皇上身邊能說話的人,也只有殿下了。” 老三死了,老四關了,老五不在身邊,老六太小,也就剩下老大周世澤了,齊銳覺得自己的建議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當然,在蔣珂跟南氏眼里會是什么意思,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靜王卻覺得齊銳的話十分有理,“孤也是這么想的,唉,出了這樣的事,孤也有責任,孤已經(jīng)讓人代擬了請罪的折子,這件事怎么說孤也脫不開關系的,與其等著朝臣彈劾,倒不如孤自己請罪,孤想請父皇收回孤的親王爵,孤愿意同安王一樣,去守皇陵?!?/br> 這不過都是在做戲罷了,齊銳明白,靜王也明白,“殿下真是,皇上必然能了解您的苦衷?!?/br> …… 蔣珂看著鏡中的自己,南嬤嬤以為她在發(fā)愁自己的容貌被毀,小聲勸道,“夫人只管放寬心,娘娘不是送來的宮里的御藥了么,天天抹一定會恢復成原先的樣子的。” 蔣珂臉上的水泡已經(jīng)開始結痂了,但過后會不會留疤蔣珂一點兒也不在乎,“嬤嬤,蔣家完了,我父親跟哥哥弟弟們?nèi)懒?,聽說族里的姐妹,也都病的病死的死,你說我還有心思去想這張臉么?” 她雖然被禁足了,但該知道的總會有人“不小心”告訴她,蔣珂知道乾西侯被抄,父兄都被賜死,家產(chǎn)充公,而不被追究的出嫁女,也陸續(xù)有噩耗傳來。 這些事蔣珂都聽說了,南嬤嬤又怎么會不知道,“不是嬤嬤心不疼,實在是咱們做不了什么,不如將牙一咬,先活下來,將來殿下真的登了大寶,您還有一線機會?!?/br> 自己的一線機會?蔣珂哈哈大笑,她歪頭看著南嬤嬤,“嬤嬤,你說的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呢,殿下是什么樣的人,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清楚么?那天我也在蘭側妃那里,殿下傷的根本就不重,可他卻足足躺了七天,人!事!不!知!” “不管我在外頭怎么哭,怎么求,他都什么也不知道,等我父親認罪伏法,他恰恰就醒了,嬤嬤,你覺得我還能活到他登基為蔣家翻案的那天?”蔣珂自嘲的一笑,“敏王其實是死在我手里啊,他憑什么為蔣家翻案呢?只怕我那些jiejiemeimei,就是我的明天?!?/br> 南嬤嬤已經(jīng)哭不出聲音了,她啞著嗓子道,“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昏了頭,信了別人的話,不想你像大小姐那樣再嫁個商戶,以后你攀上了靜王,以后蔣家有靜王府的面子,在京城不再被人小瞧了去,可沒想到……” 沒想到就這么將一家子幾十口人的命送了進去。 蔣珂伸手將南嬤嬤扶起來,“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去了的再也回不來了,我即便這么茍延殘喘的活著,可還有幾天的活頭兒呢?” 南嬤嬤到底是將蔣珂養(yǎng)大的,“姑娘想做什么?” 蔣珂的眼睛亮的嚇人,“我想為蔣家報仇!” 南嬤嬤一把捂住蔣珂的嘴,“姑娘您瘋了?” “早晚都是一個死,嬤嬤覺得多活這幾天,又有什么意思呢?難不過您真的覺得,周世澤還會有想起我的那一天?即便他想起我,嬤嬤覺得我這么活著,將來有臉去見蔣家冤死的親人么?” 南嬤嬤咬緊嘴唇,“大小姐叫人捎信兒過來,讓您且忍忍,她會想辦法將您從府里接出去的!” “怎么接?拿銀子換我的命么?嬤嬤,蔣家已經(jīng)因為周世澤完了,難不成我大姐還要因為我被人勒緊脖子?”蔣珂搖搖頭,“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怎么就那么糊涂,怎么就信了周世澤的甜言蜜語,你沒聽見么,石王妃已經(jīng)往羅家去了好幾回了?!?/br> 想到這個南嬤嬤也恨的咬牙,當初周世澤是怎么哄騙自家姑娘的?根本就看不上羅小姐,便是納進了門,也不會把她當回事,自家姑娘才是他心尖兒上的人,可現(xiàn)在呢?蔣家為了他的大業(yè)搭進去了幾十條人命,自家姑娘卻被關在這么個小院子里,怕是再難見天日了,“姑娘您準備怎么做?夫人走的時候將您交給奴婢,奴婢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如今你不好出去,這事兒就交給嬤嬤吧!” 蔣珂搖搖頭,“嬤嬤身份所限,又能做得了什么呢?而且即便是嬤嬤做到了,做為你的主子,我又怎么可能撇清干系?” 南嬤嬤不說話了,這些天她也不是沒聽到府里那些風言風語,在那些無知的下人嘴里,蔣家為靜王賠上了滿府的人命,卻成了連累了靜王府的罪人,這種有冤無處訴的感覺如同一把火一直在胸中燃燒,“姑娘說的是,咱們活著跟死了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倒不如替侯爺跟世子討個公道!” …… 石王妃看著低眉斂目的南嬤嬤,“你們夫人要見殿下?”因為心中有愧,雖然靜王下令禁了蔣珂的足,但石王妃對她的人管的并不十分嚴格,由著她們在府里自由出入,左右蔣家也沒有人了,這些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兒來。 “是,我們姑娘說了,我們蔣家有今天,全拜殿下所賜,可居然連聲謝都落不到,”南嬤嬤眉毛都沒有抬一下,“我們夫人說了,那些事都是她心甘情愿做的,并不敢怪殿下,但殿下避而不見,就太無情了些?!?/br> 石王妃沒想到南嬤嬤會說出這么一套話來,“所以蔣夫人只為了跟殿下說說話?” 南嬤嬤點點頭,“我家姑娘的性子娘娘可能不太了解,最是走一步看三步的,這次也是她一心將殿下當做良人,要助他成就大業(yè),才失了防范,不過么,即便再相信殿下,該有的心眼咱們還有留著的,夫人說若是殿下不肯見她,她自然也有辦法讓真相大白于天下?!?/br> 南嬤嬤抬頭看著石王妃,一字一頓道,“蔣家?guī)资谧宇w人頭,總不能連個響兒都聽不到吧?” 石王妃也沒料到一直把蔣珂當手心寶的靜王,在拿蔣家填坑的時候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讓她不免生出唇亡齒寒之感,“我知道了,我會去跟殿下說一聲,一會兒就派人請你們夫人過去?!?/br> 想到蔣珂未來的結局,石王妃心有不忍,“是我們對不住蔣氏,以后我會盡我所能給她個安穩(wěn)日子?!?/br> 南嬤嬤沒吭聲,福福身退了出去,蔣家的付出只換來女兒的安穩(wěn)日子,生意可沒有這么做的。 蔣珂隨著石王妃走到內(nèi)室,看著倚在床上“養(yǎng)病”的靜王,淡淡一笑,福了福身道,“妾身見過殿下?!?/br> 靜王尷尬的咳了一聲,“孤聽王妃說你要見孤,”他坐直身子,“并不是孤不愿見你,實在是孤的身子一直沒有痊愈,太醫(yī)說孤被濃煙所嗆,傷到了心肺,若是養(yǎng)不好以后會落下病根兒。” 他看了石王妃一眼,“王妃才一定要孤好好養(yǎng)著,不許孤出門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