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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眲㈥蓱?,“趙睿只是個少校,應該不難?!?/br>“是啊,只是個少校,又沒有背景,不難?!?/br>略顯沙啞的聲音從樓上傳過來,明顯是晚上沒休息好的后遺癥。陸藝華抬眼看去,果然見到已經(jīng)穿好了軍裝的趙睿站在樓梯口,一臉的諷刺:“陸師座可真是看得起卑職,區(qū)區(qū)一個少校就能夠讓您親自下命令調(diào)職。”陸藝華沒在意他的話,只是皺眉道:“你怎么出來了?”趙睿撇嘴:“我又不是陸師座養(yǎng)的小貓小狗,憑什么就不能挪窩兒。”“噗,咳——”陸藝華還沒反應,旁邊的劉晟一口酒已經(jīng)噴了出來,連忙放下杯子,掏出手帕一邊擦酒漬,一邊道歉,“對不住,咳,對不住,咳咳——”顯然,趙睿也發(fā)覺了“挪窩兒”倆字兒不合適,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陸藝華見劉晟一條手帕不夠用,掏出自己的遞給他,也是一臉笑意,向趙睿調(diào)侃道:“嘿,寶貝兒,你這殺傷力夠大的啊,這是覺得待屋里委屈了,出來禍害我親信來了?。俊?/br>“我說過了,誰是你寶貝兒?!”趙睿瞪眼,“你這人怎么沒記性?還有你為什么騙我?”“呵呵——”劉晟擦掉衣服上最后一處比較明顯的酒漬,將手帕收起來,給面子的笑了兩聲,然后朝陸藝華告辭,“師座,我先走了?!?/br>“嗯?!标懰嚾A點頭。趙睿見劉晟離開也下了樓,一揚脖子,提高了聲音道:“你為什么騙我?”“我騙你?”“調(diào)職!”“哦,我剛才不是讓調(diào)了嘛。”“你對我說那會兒你還沒下命令!”趙睿提醒,道,“剛才我在你下屬前給了你面子沒有違抗你命令,投桃報李你也應該做點兒什么吧?”“哦!”陸藝華忍著笑問,“那你說我該怎么做才算投桃報李?”“當然是把我送回去!”“可我剛才已經(jīng)下了命令啊。”陸藝華故作嘆氣。“你不說明天嗎?你再給那個副官說一聲就行了唄,又不費什么事兒!”看著趙睿理所當然的樣兒,陸藝華差點岔氣,趕忙憋住,嚴肅道:“什么叫那個副官,那是我的副官,叫劉晟,字正則,你要么叫劉副官,要么直接叫正則。以后天天共事呢,得學著點兒說話,不然不討喜,軍隊可不比文職部門?!?/br>“我在這兒討喜干嘛?”趙睿撇了他一眼,突然發(fā)覺不對勁兒,豁然轉(zhuǎn)頭盯住一臉正經(jīng)的陸藝華,“你什么意思?”“就那個意思唄?!?/br>“你耍我?”你終于聽明白了,陸藝華暗道,臉上卻絲毫不露聲色,做了個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你從哪兒聽出來我耍你了?”“那你給我開證明,讓我離開!”“開什么證明啊,你不都是我的人了嘛!哎!干什么?你干什么?先聽我說完,坐下坐下,抽根煙咱們慢慢談,這不離明天還早著吶……”作者有話要說:收藏10個啦,加更一章~~~新文要支持!44、喜歡的男人...連陸藝華自己都沒料到,心情煩悶之下,他竟然會夢到那些事情。那種噬骨的味道要比他所見識過的所有刺激都來得味久情長,讓他只是想想都能興奮起來。陸藝華一邊摩挲著手槍,一邊思考著過一段日子等他的假期申請批復下來后,是不是再做一回浪蕩公子,趙睿的好處真不是旁人能夠比得上的,從他重生開始到現(xiàn)在,兩個月有余的時間里,他可是一個人還沒碰過,無論他怎么不愿意,都不能否認——他想趙睿了。甩甩腦袋,陸藝華丟掉那些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切實際的想法,抬起手臂瞄準靶子,“砰!砰!砰!”三聲,靶子中心瞬間多出三個孔洞,張乾林從他身后走過來,顛了顛手中那把槍,笑道:“怎么,靶子都讓給我了,敬安有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陸藝華也不在意,伸手側(cè)引,“咱們?nèi)ツ沁呑??”將槍遞給一旁站著的衛(wèi)兵,陸藝華坐下道,“你這段日子不忙?我聽說你們報社挪到武漢了?你既然這個時候來這里應該有公務吧,只是我看著怎么像混日子?”“什么混子日子?!睆埱中αR,“公務倒是有,不過誰讓我那天慶功宴上遇到你。原本來之前想著約幾個專訪做,應酬時免不了要拘著自己個兒,現(xiàn)在好了,專訪也做了我人也自由了,這倒是個好工作。不過,話說回來——”張乾林一頓,話音拐了個彎兒戛然而止。陸藝華看他一眼:“有什么就直說,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吞吞吐吐了?”“倒不是我吞吞吐吐,而是敬安你——”張乾林拉長了聲音,引來足夠多注意力才道,“我說敬安,聽說你新看上一少校?”這下輪到陸藝華驚訝了:“你說什么?”張乾林放下茶杯,身子稍稍前傾,笑得曖昧:“你說我說什么,就你那點事兒,猜也能猜得出來啊,昨天你那么丟下我就走了,回來我一問,說是來了個年輕漂亮的校官?”“誰告訴你的?人家可是軍需處何部長派來給我送材料的?!币姀埱植恍?,他又接了一句,“怎么說也一個少校呢,學歷高能力強的,你也不想想,是我說怎么著就能怎么著的么?”看陸藝華樣子真不像,張乾林這才重新靠回椅子里,末了還不輕不重地追加道:“我可聽說你都禁欲兩個月了,這難道都假的?”陸藝華一口水嗆在氣管中,吐都吐不得,只得咳嗽了兩聲,拿手帕擦了擦到:“你這又哪兒聽說的?”說著皺眉道,“那些什么的都正則告訴你的?”聞言張乾林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站在外圍的劉晟,抬手錘了一下陸藝華的胸口,壓低聲音道:“敬安,要我說啊,看咱們正則就不錯,身材一流,相貌堂堂,你何必舍近求遠?”要說劉晟長得還真是不錯,當初陸藝華救下劉晟時,劉晟也才二十,比陸藝華也就大了那么一歲,怎么看都有一股兒落魄公子哥兒的味兒。陸藝華也不是沒起過那樣的心思,只是他明白自己不是什么長情的人,逢場作戲還可以,找人結(jié)伴過日子還不夠,劉晟是他身邊的人,鬧破了大家不好見面,也就歇了那個心思。如今被人提及,陸藝華恍然發(fā)現(xiàn),因為長期軍旅生活的緣故,劉晟露在外面的皮膚早已不再白皙,卻也不黑,鍛煉有加的身體包裹在軍裝中,顯得挺拔頎長。這一發(fā)現(xiàn),陸藝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