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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好些,她定是不愿意見到你這樣,想開一些,你當年在那種情況下都走了出來,現(xiàn)在你卻讓自己陷入悲苦,不是得不償失嗎?”劉晟依舊不說話,陸藝華皺起眉:“正則,劉瑜不在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她怎么放心,又讓你早已得享安樂的父母如何安心?”——還是不說話??粗鴦㈥纱鼓空驹诠啄具吷希懰嚾A伸手按了按鬢角,他道:“正則,你這樣是要準備怎么做?現(xiàn)在是夏天,劉瑜的尸體放在這里也不是辦法,你總要先說說這事要怎樣處理吧?”劉晟繼續(xù)沉默下去,陸藝華有些受不住,卻又無法將這種憋悶發(fā)泄出來。劉晟現(xiàn)在的狀況不對,這時候再刺激到他,陸藝華也怕出事。抹了把臉,陸藝華正準備說話,就被響起的敲門聲將話都阻了回去。陸藝華皺眉看了劉晟一會兒,見他仍舊那副樣子,雖然不放心,卻也找不到有效的辦法,再加上外面的敲門聲,他進來之前交代過無事不要打擾,這時候還來敲門,應(yīng)該是有事要他決定。“你自己想想也好,總之……算了,等我回來再說?!庇挚戳藙㈥梢谎?,陸藝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屋子內(nèi)放了不少冰塊兒,七月的天氣也涼絲絲的,猛得一出來,陸藝華就感覺到烤得厲害。廖國青站在門外,一眼看到陸藝華馬上迎了上去。陸藝華一邊往院子內(nèi)的水井旁走,一邊問道:“什么事?”廖國青道:“司令,方才向參座過來了,林團長同意后將文件發(fā)往軍委會,方才重慶方面的回執(zhí)已經(jīng)收到,已經(jīng)批準了劉上校的那個計劃?!?/br>撩了點兒水去暑,陸藝華聞言點點頭,又問道:“向參謀現(xiàn)在在會議室?”聽廖國青答是,陸藝華招呼近處站崗的一個士兵過來,讓他去通知向軍次過來后,他又朝廖國青道:“你去那間屋子外等著,正則情緒不太對勁,你看著點兒他?!?/br>廖國青心中一驚,趕忙問:“他沒事吧?”“現(xiàn)在還沒事,只是我看著情緒不對。”陸藝華拿毛巾擦了擦臉,“你去看著就行,他出來的話讓人來通知我?!?/br>“那我這就過去?!闭f完,廖國青就原路返回。向軍次被人領(lǐng)過來時,陸藝華正坐在藤椅上出神,眼睛內(nèi)斂焦點都看不到。劉晟事向軍次并不知道,在向軍次印象中,陸藝華少有這樣的時候,他不免驚訝了一回,示意領(lǐng)他過來的士兵離開后,向軍次在陸藝華斜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見陸藝華仍舊在發(fā)愣,向軍次笑了:“敬安這是在想什么?”陸藝華一怔,視線一抬就看到面帶笑容的向軍次,他愣了片刻這才回神:“過來了啊?”向軍次笑問:“你這是在想什么,竟然來我過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走神了?!标懰嚾A沒有多說,醒了醒神后,問道,“重慶方面回執(zhí)具體怎么說?”“軍委會批準了咱們的申請,并定名為‘滇西戰(zhàn)時工作干部訓練團’”向軍次調(diào)整了姿勢坐好,“這個訓練團地點就安在大理,我過來時想了一路,咱們司令部邊上那塊兒地方就不錯,離得不近也不遠,大小也正合適?!?/br>“三塔四營房?”陸藝華重復了一句。“就是那里。”向軍次肯定道,“而且重慶方面對這個訓練團很重視,下發(fā)的正式命令恐怕過兩天就要到,這個訓練團由委員長親自兼任團長,副團長還沒有消息,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會在云南找一個?!闭f到此處,向軍次停了一下,“哎,你猜猜教育長是誰?”陸藝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見他這樣,向軍次忍不住就要搖頭,無奈道:“我說敬安,你還真是。”“滇西戰(zhàn)時工作干部訓練團”就是劉晟擬得那份文件上所建議的,訓練團規(guī)格很高,除了正副團長之外,負責訓練團具體事務(wù)的職位是教育長,重慶方面已經(jīng)給出明確指示,教育長由第十一集團軍司令長官陸藝華擔任。這個命令在眾人意料之中,陸藝華也不意外,畢竟以后反攻緬甸的主力肯定是他的部隊,而這個訓練團,與其說是為基層訓練干部,然后派往各地去開戰(zhàn)戰(zhàn)時群眾工作的,不如說是為反攻緬甸貯備人才。可想而知,以后反攻所需的工作人員數(shù)目絕對非常大。想到這里,陸藝華起身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兩圈,隨即一拍掌,說道:“看來咱們的練兵也要加緊了,讓那些教官們都仔細了,甭管什么辦法,兵員素質(zhì)一定要上去,過幾天我下去choucha!”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畢。順便一下,新文求收求評求支持~~o(≧v≦)o~~日更中——↓↓↓↓↓↓↓文案——→主攻當時薛伯揚被友人拉去喝茶聽戲,路過后臺時那么無意的一眼,正好看到薛齊卸妝時的一幕。他擁有那樣美的一張臉,卻是一副清冷而怯懦的性格,這不知算老天眷顧,還是生而不幸。7878、滇西大練兵三...自從面詢邊境及滇緬邊境上部分線路被日軍侵占后,中印交通就被徹底切斷,美授物資無法運入,重慶政府方面非常著急,而這種焦急甚至都傳到了大理。物資對戰(zhàn)爭的重要以及作用不用多說,戰(zhàn)爭打得就是后防消耗,國內(nèi)經(jīng)濟在三十一年的時候就開始顯出崩潰的趨勢,法幣大面積貶值更是讓人們陷入了水深火熱。所以,即便從來不打算摻和政局,陸藝華對此也是了解很深,反攻緬甸的事務(wù)已經(jīng)被提上議程,物資方面絕對不能出問題。就連這次他所提交的整頓軍紀的申請,能夠如此快速就通過審核,除去這份申請確實符合實際外,另外一個原因便是為軍隊反攻緬甸做準備。陸藝華想,甚至連“滇西戰(zhàn)時工作干部訓練團”的成立也是為了反攻。端坐在會客廳的沙發(fā)上,陸藝華有些不自在。或許是長時間未參加過如此場合,又或許是下定決心后不想再面對這些人的緣故,若非此次會議是第一次對反攻進行商談,陸藝華甚至都不想坐在這里。況且,留劉晟一個人在大理他實在不放心。暗自收回思緒,陸藝華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這是一份備忘錄,今年七月中旬時,由美國顧問史迪威將軍送給他那位校長。這份備忘錄上注明了史迪威關(guān)于反攻緬甸的意見,他那位校長接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