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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安大師德高望重,是相國寺住持的師叔,在百姓間甚受敬仰,也虧得現(xiàn)在正是清早,也就零星幾個擺攤的小販,要不然大理寺想要這般帶人走,怕是得鬧出不小的事兒。 目送車馬遙遙駛離開長街,寧莞垂眸喝了一口面湯,又夾了一筷子面條。 吃了個半飽,付了銀錢,她也招了個馬車回到十四巷。 蕓枝他們才剛起,廚房煙囪炊煙裊裊,兩個仆婦正在清掃庭院。 “長姐!長姐!”寧沛剛穿好衣裳出來,就看見寧莞,站在檐下一個勁兒地傻樂,這小子雖然傻乎乎的,但那干凈的無拘束的笑容特別有感染力,寧莞也跟著抿笑一樂。 寧暖還在洗漱,五月與禾生在收拾碗筷,穿的是蕓枝做的新衣裳,看起來精神得很。 寧莞將七葉貂放下,拍了拍它的腦袋,“以后就住這兒了,記得地方,免得走丟了?!?/br> 七葉翹起尾巴,呼呼兩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毛絨絨的小動物很受小孩子的歡迎,尤其是像七葉這種模樣相當俊俏的,更是招人稀罕,幾個小的連早飯都沒興趣了,圍著它團團轉(zhuǎn)。 七葉通人性,寧莞抱著它說了幾句,并不擔心它會向?qū)幣麄兞脸鲎约旱睦Α?/br> 看他們玩兒得熱鬧,她便先進屋去了,蕓枝將衛(wèi)國公府送來的一百兩銀子和四匹料子拿出來給她看,言語歡快,“那劉嬤嬤還說下回得了空,衛(wèi)夫人想請小姐過府一敘,吃個飯來著?!?/br> 這還是她京都這么久以來,頭一次有人如此熱情請小姐上門做客,還是國公府,太不容易了。 寧莞治好了衛(wèi)夫人的暗疾,也算是賣她一個好,至今為止,她與衛(wèi)國公府因衛(wèi)蒔有孕而升起的齟齬算是徹底消失了。 寧莞笑道:“人家也就是客氣一說,你還當真了?!?/br> 蕓枝啊了一聲,“是這樣啊。” 寧莞將臟了的披風遞給她,“對了,那幾匹料子你看著處置吧,做衣裳也好,做旁的也成,全由你做主了。” 蕓枝高興道:“成!” 說完話,寧莞讓廚房燒水,沐浴換衣之后就帶著陶甕去了藥房,準備搗鼓所謂的生發(fā)膏。 這并不是什么輕松的事兒,選擇藥材,確定配比,實用試驗,改良配方,循環(huán)往復每一步都相當耗費時間,一時半會兒是成不了的。 她專心配藥,也只有中午吃飯的時候出去一趟,倒沒想到外面會生起事端。 五月在外面敲門,說話又急又快,“小姐,小姐,不好了!外面來了官差,非說是要查什么案!蕓枝jiejie讓你快些到中堂去?!?/br> 寧莞手上動作一停,開門問道:“官差?” 五月點頭,有些慌亂,“是,說是大理寺來的。” 寧莞目光一凜,難不成是昨晚的事端? 她疾步往中堂待客處去,一路上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性,卻沒料到是一個黝色舊錢袋子引出的事情。 大理寺侍衛(wèi)腰佩官刀,威風凜凜,手里勾著一截細繩,正拿著錢袋子和蕓枝對峙,“住在十四巷最里的朱阿婆撿到此物報案,說這是從你們府上扔出去的,是也不是?” 蕓枝漲紅著臉,“是我扔出去的,但楊自立我沒見過也不認識,這玩意兒是好些日子以前在草叢里撿的,他慘死之事,與我可沒有關(guān)系!” 侍衛(wèi)口中的朱阿婆也在場,是個干瘦的老婦人,頭上裹了一塊藏藍色的頭布,指指點點道:“這里可是京都有命的鬼宅,楊自立那小子沒事往這里來做什么?更別說把錢袋子這樣重要的東西落下了,官爺,她肯定是在說謊,說不定是謀財害命,你們一定要好好盤查!” 上回衛(wèi)蒔與郁蘭莘來鬧,朱阿婆就在場,聽了那些話,她當時就覺得這一屋子不是什么好人家,早就存了堤防嫌棄的心,平日與人嚼舌根,嘴里也不大好聽。 昨天下午,朱阿婆得閑出來跟鄰里嘮嗑,正好蕓枝和家中仆婦來個大清掃,將用不著的舊東西全部扔了出去,舊錢袋子正是其一。 朱阿婆是十四巷的老人了,楊自立那混球都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她每天搬個凳子往柳樹下一坐,看那來來往往的人,哪家有幾件衣裳都一清二楚。 更別說像楊自立這樣無所事事,天天晃悠來晃悠去十幾趟的,她還會不認識那一直掛在腰上的錢袋子? 朱阿婆撿到錢袋子的時候直覺不好,想也沒想就報上官府去了。 大靖官府為叫百姓積極提供線索提高辦案效率,有專門的獎勵銀,只要后面證實線索有效,可是有銀子拿的,如何能白白錯過? 朱阿婆心里想著,嘴上哼了一聲,又道:“官爺,你可得仔細查,我看就是她們干的?!?/br> 蕓枝氣得跺腳,“你胡說什么,本來就與我沒有想干,我們搬到這里將將一月,人都還認全呢,誰曉得那姓楊的是個什么東西!再說了,他不是死在相國寺了,眼瞎了不知道這兩邊隔了多遠?!” 寧莞聽了一會兒,總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錢袋子她知道,是劉嬤嬤送一箱子金銀首飾來的那天蕓枝撿到的,當時兩人都沒在意,倒是沒想到還引出今日之事來。 王大人和齊錚他們查的便楊自立、柳小姐與淮安縣主等慘死相國寺之事,這明顯是大案,但線索卻少得可憐,今日難得整出一個錢袋子,怕是善了不得。 果不其然,那侍衛(wèi)道:“任你一張嘴說得厲害,是或不是得查過才知曉,隨我走一趟吧。” “哪有你們這樣的,這是污蔑栽贓!” 侍衛(wèi)面上顯出厲色,寧莞及時出聲打斷,“蕓枝?!?/br> 蕓枝忙躲到她身后,緊緊拉住她的衣裳,侍衛(wèi)打量來人,“你又是誰?” 寧莞抬了抬眸,“寧府的主人,有什么事你得跟我說,她做不了主。這錢袋子確實是我們在草叢撿的,你想查可以,我也可以跟你們走一趟?!?/br> 她安撫地捏了捏蕓枝的手,又道:“正好,我與你們大理寺少卿王大人也有幾分相熟,想來肯定會還我一個公道?!?/br> 侍衛(wèi)聽她說起少卿,皺了皺眉頭。 寧莞要跟著人往大理寺去,蕓枝又急又氣,狠狠剜了一眼朱阿婆。 寧莞一笑,“蕓枝,您不用擔心,如果我久不回來,你便往夷安長公主府找長公主。” 蕓枝瞪大了眼,夷安長公主?小姐何時與那位牽上交情的?她心中狐疑,但見寧莞說得肯定,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侍衛(wèi)又聽她說起夷安長公主,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些日子大理寺因為這樁八人命案忙得焦頭爛額,但卻始終沒有理出個線索,今日好不容易…… 他原想著先將此人推上去,頂頂上頭的怒火,可……如果真與王大人和夷安長公主相識,恐是不好行事。 他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