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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啊,人家只是個毛頭孩子,你們就不能有點良心??!”“別說你不感興趣,我看你興奮得手都要發(fā)抖了?!崩類偟押敛涣羟榈卮链┧=ú焕頃類偟训牟鹋_,他眼睛里滿滿的興致證明李悅笛所言非虛。姜唯率先舉起酒杯,三人相視一笑,在他們看來有人今晚要倒霉了!與此同時,顧遠正咬著嘴唇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被他鄭重擺在書桌中間的手機。他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維持半個多小時了。在重生前,孫佳潤被王重山用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從校門口帶走的事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一中,顧遠自然也有所耳聞。所以現(xiàn)在他利用的就是這個時機,只要王重山對這件事在意,他就有機會接近他們。只要能和保守派的太子們親近,那么……突然,手機鈴聲一響,顧遠看到那個陌生的號碼長長地松了口氣,一接手機,聽到對方第一句話后先是欣喜若狂的歡呼,在對方等的不耐煩后才一連串的道歉和保證?!昂煤煤茫裉焱砩暇劈c半宴遇是嗎?嗯嗯嗯,我不會遲到的。學姐,我真的,真的太開心了……”將一個得到暗戀已久女神邀約的少年演得活靈活現(xiàn),絕對是現(xiàn)在注水嚴重的各大電影頒獎禮上可以拿獎的水平。等那頭的掛斷電話,顧遠沖玻璃上倒影的自己的身影擠擠眼睛,嘴角揚起一抹得意。“一切搞定!”孫佳潤掛斷電話沖身邊的姜唯和李悅笛比出一個完成的手勢。在一個不知名的對自己心懷愛慕的小學弟和王重山心中舉足輕重的姜唯和李悅笛之間她自然懂得取舍。姜唯和李悅笛輕碰酒杯,提前為今晚的狂歡慶祝,“一切搞定!”☆、第6章投懷夜晚如期而至,燈火通明的宴遇就像一個巨大的發(fā)光體,吸引無數(shù)外表華麗內心空虛的紅男綠女到此縱情狂歡,消磨生命。顧遠在宴遇門口報出了孫佳潤的名字,順利地被身邊穿著短款白色牡丹刺繡的美麗女侍恭敬地請上二樓。顧遠感受著身后眾人艷羨的目光,有些哀怨地想:別人是想上上不來,他是秋后行刑上斷頭臺,不得不上來。“孫佳潤小姐的包廂是晚照,您直走走廊盡頭倒數(shù)第三間就是了。”女侍為顧遠指了房間就安靜地退下。宴遇的規(guī)矩是外面的女侍只負責引路,是絕對不可以進入包廂的,包廂里由另外一批人服務。晚照,當歸,梓祺,宴遇的包廂名如同它的裝修一般古韻雅致。顧遠小心翼翼地走在青磚石鋪就的地板上,腦子里飛快轉過重生前聽聞過的王重山他們整治人的手段,雖然說早有心里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緊張得手心冒汗。按他的打算只要今天能和王重山他們見上一面,他就有機會和他們進行一場交易,而籌碼就是他重生前對保守派和新興派之間斗爭的記憶。在那一世,從顧遠的父親開始發(fā)達到一夜之間鋃鐺入獄的年間,保守派在與新興派的斗爭中一直處于劣勢。雖然其中不乏大多數(shù)世家門閥一開始并不把新興派放在眼里,只顧內部派系斗爭,放任他們逐漸勢大的原因。但新興派的領袖聞天鳴出手狠辣,老謀深算也帶著新興派日漸壯大。當老牌貴族們發(fā)現(xiàn)昔日不屑一顧的看家狗已經(jīng)成為覬覦自己臥榻的猛虎時,才恍然驚醒,拼命組織反撲。于是華國境內一場史無前例的政治惡斗隨之打響。最終,雖然保守派憑借著多年的經(jīng)營壓下了新興派,但也是元氣大傷,而其中付出代價最大就是領袖王家。就說,當年王家小太子也曾進有言要壓制初露崢嶸的新興派,但最后沒能得到其父首肯。付出的代價是王家的地位動搖,其他世家紛紛伺機而動。顧遠所能與王重山談判的籌碼就是新興派用來打擊世家們的辦法和手段。只要提前知道了這些,就能夠化解新興派的打擊,甚至重創(chuàng)他們。顧遠相信,如果王重山真的如傳言所說早有警覺,就一定會對他的籌碼感興趣。顧遠推開晚照的門,發(fā)現(xiàn)包廂里只有孫佳潤一人后立刻收拾好臉上的驚訝,等他束手束腳地在孫佳潤身邊坐定,一言一行已經(jīng)完全是一個被美夢砸中的青澀少年了。孫佳潤當然不愿意應付這樣的毛頭現(xiàn)在,一開口就直奔主題,“顧遠是吧,你的信我看了,真的讓我很感動。今晚約你來也沒有什么,就是想找個人來陪陪我。”說著,孫佳潤抿了一口手里的酒,臉頰涌上兩團粉紅的酒暈,真是酒不迷人人自迷啊。顧遠一看這再一看桌上另一個盛滿酒的酒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加了料了唄,或許是春(你懂的)藥,現(xiàn)在王重山他們肯定就在隔壁包廂盯著他,等他酒一下肚,立馬把他扔到樓下,讓他丑態(tài)盡現(xiàn)。幸好不是什么其他陰損的怪招,顧遠松了口氣,扮起純情少年更加氣定神閑起來。顧遠猜的還真沒錯,李悅笛和姜唯就在隔壁的“當歸”里等著他呢,下午一到宴遇,他們就馬不停蹄地安排人在“晚照”安上針孔攝像頭,又是往酒里加料又是給孫佳潤講劇本忙得不亦樂乎。至于這個游戲的倡議者,從剛才接了一個電話開始就處于低氣壓狀態(tài),李悅笛和姜唯識相地不去招惹他。李悅笛盯著面前的屏幕,里面的顧遠倒是拿起了那杯酒,可是他光顧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酒杯在手里呆了半天愣是沒往嘴邊送。“我去,這個孫佳潤是怎么回事?我叫她去讓那個小子喝酒,可沒叫她去和人家談情說愛?!崩類偟延X得自己的耐心要被耗光了。“閉嘴。”姜唯狠狠地瞪了李悅笛一眼,他的耐性也要告磬了,再有人在耳邊念個不停,他就要發(fā)火了。李悅笛悻悻地閉上嘴,在心里繼續(xù)不停念叨。其實在另一頭的晚照里,孫佳潤的心情不見得比李悅笛,姜唯好。明明有好幾次顧遠把酒杯送到嘴邊,偏偏又想到什么話題地放下繼續(xù)聊天。孫佳潤此刻猶如百爪撓心,如果可以,恨不得不惜形象把酒灌進顧遠的嘴里。顧遠著看孫佳潤因自己移近酒杯而期待,移走酒杯而難言失落的精彩表情暗暗發(fā)笑,反復逗了她好多次。不能再玩了,再這樣下去就要露餡了。顧遠借口上洗手間從包廂里出來,環(huán)顧左右,一時為難,包廂的門全都緊閉著,要想找到王重山他們只能抓緊時間挨間偷偷觀察。從走廊的一頭開始,顧遠在窺視了兩間包廂無果后,又偷偷推開第三個包間的門。就是這一眼讓多年以后顧遠每每想起都后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