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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嗎?十年來你拿的工錢、享受的待遇,全是你姐的。如果你是個人,主動提出補償你姐?!?/br> 作者有話要說:想不想要二更~~~~ 第133章 第六世界 “姐,親家嬸子替你打抱不平,可想而知她對你多么滿意。你趕緊出來和親家嬸子回家,還收拾啥行李,親家嬸子絕對給你、魚魚、喵喵做六七套衣服,并且讓出主臥給你們一家四口住,親家嬸子和親家公的職位已經(jīng)給你和姐夫準(zhǔn)備好了?!卞X謹(jǐn)裕搓了搓喉結(jié),干咳兩聲,活脫脫是一個沒臉沒皮的大極品,用你能奈我何的眼神看著孟母。 孟母氣的身體發(fā)抖,這對母子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您看,縱使我名聲如此不好,但是您的好兒子、兒媳住在我家,您名聲好,怎么不在您家住呢?”錢謹(jǐn)裕吃驚地瞪大眼睛,“真是印證了一句話,有人喜歡做面子工程,其實里面腐朽不堪,有人天生嘴賤不會說話,其實生性純良?!?/br> 孟母自以為握住錢家的把柄,就能讓兒子、兒媳接替錢家父母的崗位,還要賠償兒媳十年來受的苦。和錢家母子對戰(zhàn)兩個回合,她才明白這對母子視名聲為糞土,壓根就不在意。但她要臉,和不要臉的人沒道理講。 “親家嬸子,別氣啊。如果我說錯了,您可以用實際行動證明給大伙兒看,您表里如一。”錢謹(jǐn)裕鼓勵孟母趕緊表態(tài),一副你不表態(tài),你就是兩面三刀的小人,也不比他高尚到哪里。 孟母“你”了好久,身子搖搖欲墜,試圖博取同情,讓院子里的人替她說話。 姚博恩剛被錢謹(jǐn)??舆^,這時不敢開口,害怕錢謹(jǐn)裕給母親設(shè)套又往大哥懷里扒拉好處。時懷志謹(jǐn)記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明知不對少說為佳,明哲保身但求無過的名言警句,錢謹(jǐn)?;^的很,要想陰一個人,沒有不成功的,他才不會為了不相干的人惹一身麻煩。 院子里的人大多和姚博恩、時懷志一個想法,實在是錢謹(jǐn)裕的殺傷力太猛烈,他們不是錢謹(jǐn)裕的對手。 “你、你、你不要臉?!泵夏钢钢X謹(jǐn)裕,看到錢謹(jǐn)裕張開嘴,她匆忙跨過大門檻逃離院子。 錢謹(jǐn)裕摸了一下臉:“挺英俊的,哪里不要臉了?!?/br> 錢惠敏扶額,悄悄地用眼尾觀察丈夫的臉色。畢竟謹(jǐn)裕擠兌的人是丈夫的母親,她害怕丈夫與謹(jǐn)裕有嫌隙。 母親能來看他,他心里是開心的。 小舅子說的有些過分,母親卻沒有正面回應(yīng)小舅子任何一個問題,他心里有一些失落。他寧愿母親親口說出家中困難,不得不把他們送回鄉(xiāng)下,也不愿意看到母親拿小舅子對不起惠敏說事,威脅錢家給他安排工作。再說小舅子只對不起惠敏一人,沒對不起他和兩個孩子,母親沒有立場拿惠敏的遭遇說事。 孟雋覺得自己瘋了,竟然欣賞小舅子有話直說的性格,小舅子絕對有毒。 錢謹(jǐn)裕將院之中‘敬畏’他的眼神收歸眼底,他雙手合十抱住腦后勺活動腰肢,沖姚博恩吹一聲口哨,在姚博恩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下回屋。 錢謹(jǐn)裕前腳進屋,錢父帶領(lǐng)三個孩子緊跟著走進院子里,他聽人說惠敏的婆婆來了,回家一看得知惠敏的婆婆剛剛走,什么表情也沒有,直接把這件事拋到腦后勺。 童童喜歡把兄妹倆當(dāng)成怪物,招惹兄妹倆,吸引時菲的注意力。 剛剛?cè)齻€孩子跟著錢父去鄰居家竄門子,人家給喵喵一塊大白兔奶糖。三個孩子圍在一起分奶糖,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剩下的給喵喵。童童從背后偷襲喵喵,靠近喵喵‘吼’一聲,看到喵喵嚇得哆嗦一下,手里的奶糖掉到地上,他“啊啊~”跑到爸爸懷里。 姚博恩笑彎了腰,拍拍兒子的腦袋以示鼓勵。剛剛錢謹(jǐn)裕讓他吃癟,兒子幫他找回場子,真解氣。 姚博恩媳婦指著喵喵、池魚,和時懷志媳婦聊天過程中,暗諷一家子窮酸樣。并不覺得兒子做錯了,反而覺得她兒子真聰明,長大一定也能考F大。 喵喵舔了一下指尖,什么味道也沒有。她眼眶里瞬間集聚淚水,蹲下來想撿起奶糖放到嘴里。 “臭要飯,死窮鬼,假小子,略略略…”童童藏在爸爸身后,露出一個腦袋鄙夷地看著小叫花子。 臨淵抓住喵喵的手,眼珠子骨碌轉(zhuǎn)幾圈,呸一下吐出嘴里的糖,用腳踩幾下抓起糖,拉住喵喵朝童童走過去。 童童仗著有爸爸保護他,臨淵的爸爸不在院子里,他盡情的做鬼臉嘲諷小叫花子。 臨淵用眼神示意童童看時菲在不遠(yuǎn)處,又故意露出滾一圈泥的奶糖,兇狠地瞪著童童,作勢要把奶糖塞進童童嘴里。童童哪里愿意在時菲面前出丑,臨淵手即將靠近他,他猛地一推,臨淵躺在地上哇哇大哭。 “爸爸,童童把我新衣服弄臟了,我要我的新衣服?!迸R淵閉上眼睛哽咽哭泣,小手悄悄地把非常黏人的奶糖粘在衣服上,不著痕跡搓了搓,一會兒抽泣、一會兒打哭嗝,“童童罵meimei,我讓童童賠給meimei一塊糖。”他扯起衣服讓大人們看,如果童童不推他,糖不會跑到他身上,所以童童要賠他一身新衣服。 喵喵愣了半分鐘,以為自己惹哭哥哥,懵懂地安慰哥哥,啜泣地說了兩句話,哇一聲大哭。 弄堂里的人都知道錢謹(jǐn)裕父子特別矯情,對新衣服的執(zhí)著勝于rou。臨淵身上白色襯衫、藍色背帶褲上個月剛買的,統(tǒng)共沒穿幾次,糖黏在白色襯衫上,真的洗不掉。只要衣服上有一丁點污點,臨淵死也不會穿,所以童童父母十有**要賠一件白襯衫。 動靜鬧得真大,錢謹(jǐn)裕不可能聽不見。他打開窗戶,頭伸到外邊:“每天早晨老師找三個小朋友分享趣事,臨淵,明天不是輪到你了嗎?” “爸爸,童童沒有辱罵meimei,糖也不是童童扔到我身上的,我知道明天怎么和老師、同學(xué)們說,”說著,臨淵擦干眼淚看向時菲,“菲菲,好孩子不撒謊,明天你給我作證哦!” 空氣瞬間凝固十秒鐘。 姚博恩媳婦氣的胸口脹痛,老師、同學(xué)們不喜歡干壞事的孩子,如果這件事傳到家長們耳朵里,他們不僅不讓孩子和童童玩,還會讓孩子用異樣的眼神看童童。 為了童童有個良好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姚博恩媳婦咬著牙:“十塊錢是吧,我賠?!?/br> 臨淵的襯衫是HK那邊最流行的款式,內(nèi)地買不到這種布料,何談扯布做一件?所以她只能賠錢。 “姚姨,錢給我吧?!迸R淵虎擼.meimei柔軟的黃毛,摟著小聲抽泣的meimei走上前要錢。 姚博恩媳婦臉扭曲在一起,回屋拿錢交給臨淵,順便剝掉臨淵身上的白襯衫,洗干凈給兒子穿。 “meimei不哭,你瞧,童童送給你好大一張錢,讓姑姑買布給你做花裙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