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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焦嬌面前,速度超快。 焦嬌:…… 好吧。 不管多少緊張不安,只要一提起筆,她立刻就能靜下來,心無旁騖,字寫的又快又穩(wěn),還很漂亮。 景元帝敲了敲桌子,聲音略大:“茶?!?/br> 內(nèi)侍們做事自來有分寸,瞧著皇上臉色,上茶自然不會只一杯,焦嬌那一份也有,可焦嬌沉迷寫字,根本沒注意,茶冷了都沒動一下。 景元帝隨手拿了本書看,沒拿穩(wěn),“啪”一聲摔在了桌上——焦嬌沒聽到。 景元帝拔|出短劍隨意揮了兩下,不管劍身出鞘的聲音,還是晃出來的刺眼寒光,焦嬌都沒有察覺。 景元帝眼梢垂下。 呵,裝的可真好。 在‘他’面前又是害羞臉紅又是笑出酒窩,在他這就假惺惺裝乖……怎么著,他不配? 景元帝握著短劍,莫名有點不甘心。 這小皇后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幾歲的時候,遠遠看到就很想養(yǎng)的小白貓,可小白貓再乖再可愛,也是注定他不能擁有的。 想到這個事實,更不高興了。 他不喜歡這個裝模作樣的小皇后,更不喜歡小皇后瞧不上他。 指節(jié)用力敲了敲桌子,景元帝身體前傾:“為什么不看朕?” 焦嬌嚇了一跳,趕緊抬手腕,可惜還是晚了,紙上留下一道重重墨痕,狂野又囂張——這頁字算是廢了。 皇上這聲音也不對,更暗更啞,好像不大高興? 她趕緊放下紙筆跪好,乖的不能再乖,規(guī)矩的不能再規(guī)矩。 景元帝語氣越發(fā)陰沉不滿:“所有人面圣——尤其女人,都會找各種機會偷看朕。” 焦嬌額頭抵著地板:“臣女不敢?!?/br> “不敢?” “面圣規(guī)矩,臣女一刻不敢忘。” 景元帝眼梢瞇起,眸底暗色更深,聲音也更低更兇:“好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br> 不想看朕?當朕稀罕你偷看呢! 焦嬌頭皮發(fā)緊,到底是誰惹著了這位,害她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經(jīng)過這一波,焦嬌不敢再心無旁騖,寫著字也時不時注意下這位動向。 皇上今夜沒出去,她寫祭文,他就坐在一邊盯著她看,手里閑不住就把玩些小東西,比如茶杯蓋,閑書,短劍鞘,明明這么閑,也沒見他說幫忙寫一會兒。 他沒故意搗亂,可他的存在,已經(jīng)是搗亂了。 焦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接下來的發(fā)展也證實了這種預感,皇上所為,果然不止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焦嬌(陷入沉思):一堆紙而已……狗偷了貓撓了耗子咬了? 白優(yōu)雅(沉默片刻舉起右爪):喵? 黑惡犬(自覺蹲下):汪! 小太監(jiān)(慫噠噠看看四周,撲通跪倒):吱,吱—— 第7章 這么迫不及待?嗯? 墨陽殿外,金甲衛(wèi)按住了一個女子,拉到明處一看,竟然是劉總兵之女劉云秀。 閨閣女子被這樣按住何等丟臉,劉云秀咬牙豁出去:“我是跟著焦嬌來的!你們給我起開,起開!” 她用力掙扎,大力拍打箍著她的金甲衛(wèi),金甲衛(wèi)不好跟一個女人計較,還是劉總兵的女兒,冷著臉站成一排,不讓她再靠近,用渾身冷氣寫滿‘請解釋’,特別酷。 劉云秀手肘疼的發(fā)抖:“我同焦嬌是手帕交,很擔心她,所以才過來看看!對,她奉密詔過來,怎么別人不知道就我知道?因為我們關(guān)系好,她自己告訴我的!” 從心虛到有底氣,劉云秀編的謊話自己都快信了:“我沒想搗亂,也不敢圣前壞了規(guī)矩,更沒想趁此做什么,只是女兒家的事……你們不懂!焦嬌她這兩日正是不舒服的時候,總是擔心丟丑,我也是擔心的不得了,這才跟過來看看,萬萬不敢做什么的!” 女子陰私之事,她就不信這些金甲衛(wèi)敢拿這種難以啟齒的小事去追問姓焦的,就算問了,也不信姓焦的敢直接答! 謊就是要這么撒才不會被戳破,真有萬一,誰會不給她這個可憐的閨閣小姑娘點面子?不看她,也得看看她爹! 劉云秀心中憤憤,論家事論品位論長相,她哪一點不如姓焦的,憑什么新后立了那賤人不立她?姓焦的根本不喜歡皇上,看樣子也不會精心伺候,哪像她……三年前暗夜驚鴻一瞥,天子玄衣墨發(fā),眼梢陰郁又邪氣,她一眼沉淪,這輩子再也看不到其他男人。 可惜天子高高在上,她根本沒機會再見,以前總存著說不出的念想,這一回跟著家人隨扈避暑,她著實忍不住了,只要有機會……只要一個機會就好。 可惜老天不開眼,怎么都不幫她! 劉云秀并沒有靠近墨陽殿,沒武功沒人手,她也靠近不了,更沒做出任何可疑舉動,按規(guī)矩金甲衛(wèi)只能在線外把人攔了,不好問罪,只要她不再往前走,就得放。 “無詔近御前百步者,殺無赦?!?/br> 當然,警告也得有。 劉云秀差點氣哭,掩面狂奔。 一個個的賤人,都是賤人! 她干什么了這么欺負她! 早晚弄死那姓焦的! 夏天的夜晚總是有蟲鳴風鬧,花兒也不甘寂寞,或濃或淡的散發(fā)著自己的味道,不管夜色多沉,總有各種sao動。 墨陽殿外的動靜殿內(nèi)并沒有聽到,卻并不影響緊繃氣氛的漫延。 四外越安靜,大家越小心維護這個安靜環(huán)境,皇上制造的動靜就越清晰,一個小小彈指聲都會無限放大。 人是有條件反射的,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就會下意識想抬頭看,好在祭文昨晚已經(jīng)寫過一遍,今天照著當時思路再來一遍就好,不必太耗心神,焦嬌埋著頭,用盡全力提醒自己:規(guī)矩規(guī)矩規(guī)矩,別犯錯! “焦嬌。” 聽到自己名字的瞬間她差點又要抬頭,還好理智在,她放下筆束手叩頭:“臣女在?!?/br> “今晚月光似乎不錯?!?/br> 景元帝話語很隨和,可話音……怎么那么像咬牙切齒呢? 焦嬌很謹慎的垂著頭慢慢側(cè)肩,順著窗外十分小心的斜斜覷了一眼:“皇上說的是。” “可你好像不懂欣賞?!?/br> 景元帝哼了一聲,透著薄怒和不耐煩。 如此三番五次,焦嬌好像有點明白了……他是不是在逼她犯錯誤?這樣就有理由收拾她了? 想想之前‘為什么不看朕’,‘別的女人都會偷看朕’,‘記住你說過的話’,焦嬌覺得自己沒有想錯,一定是這樣!他想激她看窺伺天顏! 跟小孩子鬧別扭似的,無不無聊?這皇上怕不是腦子有病,折騰人好玩?就不怕傳出去名聲不好?皇上一言一行可都有史官記錄的! 焦嬌心里明白了,就更不會上鉤,這套路玩不下去,景元帝就換了方式。 “今日燈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