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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圓? 好不容易關系緩和,如果讓小姑娘知道他騙她…… 不行!絕對不行! 關鍵時刻,景元帝拉起焦嬌的手就跑。 焦嬌:…… 手被人拽著,還能怎么樣? 跑就跑吧,反正大家都不認識,臉也沒看得很清楚,跑了別人更好忘了。 誰知他們急,下馬的那個男人也急了:“皇——” 景元帝狹長眼睛瞇起,指節(jié)捏的咔吧咔吧響,突然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他是帝王,以往手上沒有冤魂,現(xiàn)在殺一個無辜人……應該也可以吧? 林風有點大,焦嬌沒聽到年輕人具體喊了什么,只聽到了第一個‘皇’字,是‘皇’,還是‘黃’,還是別的什么其它同音字,就不知道了。 焦嬌第一個想到自己,難道別人認出了她的身份,喊的是皇后? 有些不好意思,可名分已定,私下里很多人看到她都會這樣喊,就圖讓她高興,結個善緣…… 那再跑,就不合適了。 作為皇后,這樣太有失姿態(tài),見人就跑是什么禮數(shù)?手里還拉著一個男人。 她看著握著自己的大手,再暖,再修長好看,也是男人的! 不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她當機立斷甩開景元帝的手:“?!覀?,我們不能再跑了!”呼吸有點急促,一時還緩不過來。 景元帝卻皺了眉:“不許?!?/br> 他大手伸過來,周身氣質和優(yōu)雅溫柔一點都沾不上邊,說不出的霸道。 焦嬌避開了他的手。 景元帝沉聲:“聽話?!?/br> 外面聲音越來越近,應該是那個年輕人追過來了,焦嬌更不會跑了,把兩只手背在背后,還瞪著面前男人:“不!” 景元帝不說話,她不同意,他就過來直接抓。 焦嬌繼續(xù)退避,可想也知道,這樣糾纏下去的結果是必然的,她一個女人,力氣如何敵得過會武的男人? 她有點害怕了,有霧氣在眸底隱隱濕潤:“你不能這樣……我會害怕?!?/br> 景元帝頓住。 他不想她害怕,他所做的一切,之所以會走到現(xiàn)在的兩難局面,就是不想她害怕,不讓她難受。如果現(xiàn)在他就讓她怕了……這一切有什么意義? 二人第一次這樣對峙。 陽光變得刺眼,風變的無情,別人的腳步聲近在耳畔,氣氛緊繃到令人膽戰(zhàn)心驚。 精神高度集中時,思維變得活躍,焦嬌靈臺一動,隱隱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為什么他這么抵觸看到別人? 可就在她即將抓住某個點,產(chǎn)生致命懷疑的時候,林子里的人跑過來了,竟然不是剛剛那個騎馬的年輕人,而是位老內(nèi)侍。 老內(nèi)侍看到她們兩個,大大松了口氣:“安,安郡王,原來您和皇后在一起啊?!?/br> 安郡王? 這個稱呼明顯不是沖著自己,那就是身邊男人了—— 予璋?安郡王? “原來你真是宗室?” 焦家接到圣旨后就緊鑼密鼓的安排她學習皇后知識,其中第一條就是皇家玉牒,上書所有皇親宗室的名姓序齒。她知道有這么一位安郡王,很小的時候得罪了皇上,關系不怎么好,一直游離在外,聲明不顯,常年不在京城,基本沒有人見過,近幾年更是沒半點音信…… 皇家玉牒上并不只有一個奇怪的人,但這一個,絕對出類拔萃。 原來是他?這次竟然隨扈行宮避暑了? 倒也是……只有皇室宗親,身邊才會有內(nèi)侍伺候。 焦嬌看了眼一點都不熟的老內(nèi)侍。身份不同,她不認識臣屬,臣屬認識她很正常。 景元帝視線滑過德公公,哪里不知道這是在為他圓場,當即矜持向小姑娘承認:“沒錯,我就是安郡王?!?/br> 德公公見皇上接住了他的戲,老臉笑成菊花,目光說不出的慈祥:“方才偶遇獸群,您這掉了隊,久久不回,皇上那邊正在問呢,老奴這就伺候您過去?” 景元帝看向焦嬌。 焦嬌當然沒什么不能接受的:“那你們?nèi)ッΓ覜]關系的,只是——”她看著面前打扮樸素的老內(nèi)侍,“請問這位內(nèi)官,不知皇上現(xiàn)在何處?” 德公公拱手:“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被當?shù)厝私谢屎竽锬?,焦嬌有點臉紅,趕緊拿出扳指:“我這里有樣東西需要送過去。” 德公公沉吟片刻,目光慈祥:“老奴倒是可以帶皇后娘娘過去,只是路有點遠,恐娘娘一路行去身子頂不住……您看這樣可好,老奴剛剛過來尋郡王爺時,有皇上的護衛(wèi)內(nèi)侍隨同而來,若您放心,交給他們帶給皇上怎么樣?” 焦嬌松了口氣。 老內(nèi)侍話說的委婉,她聽明白了,估計路太遠,又不好走,還到處都是男人,她一個女人不方便,別人照顧都照顧不到,扳指交給皇上的護衛(wèi)很好,總比自己速度快。 本來她想找個機會請罪,看有沒有辦法挽回天子的憤怒,可眼下似乎不行,沒辦法,只有稍后再找機會努力。 焦嬌微笑看著德公公:“如此正好,煩請老內(nèi)官幫我?guī)€路?!?/br> “不煩不煩,”德公公轉身往外走,“出來就能看到了?!?/br> 焦嬌看了予璋一眼,二人隨著德公公腳步一起往外走。待到外面,她果然見到了御前金甲衛(wèi)和內(nèi)侍,都是熟臉,不存在別有用心之人做局欺騙的可能。 她很痛快的將扳指轉手,和予璋道別,然后目送一群人離開。 唯一讓她好奇的是,剛剛那個騎馬的年輕人呢?不是追著他們不放,嘴里還喊著‘皇’啊‘皇’的,怎么突然就不見了? 看看周圍環(huán)境,焦嬌似有所悟,也許就是她誤會了,地方這么大,剛剛老內(nèi)侍又帶來了一群人,別人未必喊的就是她,沒準別人,護衛(wèi)隊里有姓黃的熟識呢? 或者別人根本就是追著獵物,黃字打頭的……黃鼠狼? 呃,希望不是這個。 看看四周,一切歸于安靜,焦嬌再沒任何疑問的,轉身離開。 她并不知道,騎馬的年輕人被兩個金甲衛(wèi)按在不遠處地上,嘴堵的嚴嚴實實委屈巴巴,八尺的漢子,眼淚都快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優(yōu)雅(微笑):想知道朕為什么跑?隨朕進屋。 焦嬌(恍然大悟):原來是褲子快掉了呀。 褲子被扔了出來。上衣被扔了出來。裙子被扔了出來。褻衣被扔了出來。 黑惡犬(咬著拳頭流淚):禽獸!到底什么時候輪到老子! 第26章 朕獵的兔子好不好看? 焦嬌并不是一個人回去的。 皇上的金甲衛(wèi)和內(nèi)侍相當體貼,一部分隨著‘安郡王’和‘老內(nèi)侍’去了密林深處找皇上,分出來一小支送她回了院子。天子私衛(wèi)永遠都是閃瞎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