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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又在欺負(fù)朕?” 一副偷腥到嘴的得意小貓樣子。 焦嬌笑的特別大方特別明亮:“哪有,臣女明明在討好您呀。” 景元帝:…… 總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又沒法說。 他被套路了? 可看到小姑娘的臉,明亮燦爛,如清晨頂著露水的花枝,又覺得這樣也好,多看看心情還能不錯。 行叭,你萌你說了算。 景元帝清咳兩聲,別開視線,不再狗脾氣的挑毛病。 焦嬌心里笑開了花。 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這一點,或許是那夜矛盾,她被逼的崩潰咬了他他反而沒生氣的時候,或者她小小扮了次可憐他信了的時候…… 原來他也是會乖的。 乖起來也挺可愛? 不過焦嬌不敢腹誹太多,見好就收,御前應(yīng)對處處合儀,規(guī)矩的不行。 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個點可以用,千萬不能被對方知道了……不然以后怎么玩?只能他玩她么? 雖然遇刺,還不怎么帥的受了點傷,因為小皇后的照顧,景元帝這兩日心情還算不錯,直到牢里傳來消息,劉云秀說要見他,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份威脅——我知道你的秘密,不怕我告訴姓焦的么? 彼時暮色四合,景元帝剛剛完成下午的工作,嘉獎完一眾獵物豐富名列前茅的年輕人,放松身體往走向墨陽殿,還脫下了面具。 消息一遞上來,他臉色就變了。 嘴唇微抿,眼梢微瞇,狹長眼眸里nongnong墨色起伏,優(yōu)雅氣質(zhì)瞬間變得肅殺。 ‘秘密’二字太過敏感,他不知道劉云秀怎么知道的,但很明顯,她在威脅他。 他也真的不能不在乎這個威脅。 與焦嬌的相識和靠近,誤會有多少,虧欠就有多少,他怎會沒想過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他擔(dān)心,隱隱有些緊張,可這一天總是要來。 他可以隨手搞定劉云秀,但接下來呢?第二個第三個劉云秀怎么辦,全部處理了,守著秘密到死? 不可能的。 景元帝一向理智,短短時間思維發(fā)散,想到了很多。 劉云秀當(dāng)然是要解決的,但她提醒了他,這件事不能再裝做沒看到,任事情理所當(dāng)然的往下走,不作為不敢想只默默期盼它不要爆出來……只要你想到過,不好的事情就一定會發(fā)生。 景元帝認(rèn)為得積極解決這個問題。 人的接受度容忍度都是有限的,事情不能一下子曝出來,目前不是好時機,最好準(zhǔn)備一下,比如——想些辦法,慢慢讓小姑娘接受。 老太監(jiān)德公公站在一旁悄聲提醒:“陛下,酉時了?!?/br> 景元帝回神。 對,夜了,‘他’要來了。 閉了閉眼,景元帝繼續(xù)往回走。 一路青石小徑悠長,悄無聲息的沉默在夜色里,墨陽殿的臺階又高又冷,夜色如霜,一點點流淌其上,流淌到來人的腳上。天子的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無可阻擋,踢開礙眼的椅子,大手粗獷狂野的推開屏風(fēng),取下玄色衣袍換了身上的帝王常服。 “呵?!?/br> 景元帝冷笑一聲:“知道了又怎樣?朕是皇上朕怕什么?朕要說什么,要做什么,天底下所有人都只低頭有聽話的份!” 德公公上了茶,景元帝接過,一飲而盡,陰陰眼角斜向監(jiān)牢的位置—— 朕不想小皇后知道,還怕你知道? “小譚子呢?讓他去跑一趟。” …… 劉云秀看到小譚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你來干什么!” 她雙目瞪紅,前襟有血,雙手拴著鐐銬,鐐銬系于一團釘在牢墻之上,她的所有活動范圍僅在三尺之內(nèi),連牢門都靠近不得。 任誰到了這種環(huán)境都很難端莊的下去,劉云秀再無往日明艷驕矜大家閨秀的樣子,狼狽又臟污。 小譚子十分講究,拿出懷中素帕遮著嘴角,上來就是一個呵呵冷笑。 他在皇上面前慫成鵪鶉,在別人面前可不是,御前臊眉搭眼頗有些喜感的八字眉也是,到了別處傲的都有點賤,叫人一看就特別討厭。 “劉姑娘覺得自己很優(yōu)秀,全天底下就你最特殊,就你一個人知道皇上的秘密?” “呵,天真?!?/br> 劉云秀偏了偏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了,皇上不同尋常人,日常起居隨時有人伺候,不可能瞞過去…… “才回過神?”小譚子笑瞇瞇,“知道為什么有人知道,秘密還是沒有流傳么?” 劉云秀開始發(fā)抖。 她知道了,不知道,也在這死太監(jiān)的陰笑里知道了——因為知道的人都死了。 小譚子憐憫的看著劉云秀:“姑娘莫急,你很快就跟他們一樣了。” 劉云秀牙齒咬的咯咯響,不知是害怕還是憤怒:“你就不怕我告訴姓焦的!” “嘖嘖真可憐,到現(xiàn)在還看不透。” 小譚子目光更加憐憫了:“這紙里包不住火,世間所有秘密都不可能永遠(yuǎn)瞞住,皇上從未想瞞,他屬意之人知道了就知道了,沒關(guān)系,反正不會也不敢害他,他不喜歡的人知道了,殺了便是。這時間只有一個人——皇上會親口告訴她。” “別想了,不是你,除了皇后娘娘再無其它可能?!?/br> 劉云秀險些一口血吐出來:“不,不我不信不可能——” “哈哈哈哈——” 小譚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有心氣是好事,可見到棺材還不落淚就是蠢了,劉姑娘啊,非要咱家直說么?就你這樣的,皇上不可能看得上,脫光八百回都沒用!真想往上爬,倒是學(xué)學(xué)皇后娘娘,少穿你那披紅掛綠的衣服,學(xué)學(xué)皇后娘娘濃妝淡抹總相宜,哦也是,你這皮子黑黃黑黃,學(xué)皇后娘娘穿衣打扮可能更丑,那至少性子學(xué)著像點啊,要溫柔識眼色,該乖時乖該橫時橫,皇上要的是并肩而站的妻子又不是時時跪著的寵妾,裝那些大瓣蒜干啥?” 誰都欺負(fù)她! 這死太監(jiān)也敢蹉磨她! 劉云秀真吐了血,眼底滿是瘋狂:“我要——” “你盡可試試看!” 小譚子突然高聲,渾身散發(fā)著御前內(nèi)侍的凜凜威儀,頗有些陰森嚇人:“看一看這話能否傳出去,看一看你家人會不會被你帶累!” 劉云秀猛的愣住。 小譚子瞇眼,將手里素帕好好疊一疊,放回懷中:“咱家勸你安分一點,至少得個全尸……” 太監(jiān)的笑聲尖銳又森冷,整個牢房溫度似乎都隨著這笑聲降了幾度。 劉云秀呆呆發(fā)愣,不知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小譚子說完話出來,伸手招來獄卒,目光寒涼:“盯緊她,別壞了皇上的事?!?/br> “是!” …… 避暑行程到了最后,天子又出去了幾日。 臨行前,親自派人通知了焦嬌。 焦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