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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白天的皇上向來好說話,很少罰人,偶爾犯點錯也沒關(guān)系,可今天不對,皇上好像瞪了他一眼? 焦嬌輕輕拍了下景元帝的手,叫他別嚇唬人,轉(zhuǎn)臉微笑著看向小太監(jiān):“刺客可拿下了?山下是否確定安全?” 小譚子覷了覷皇上的臉色,乖乖回答焦嬌:“回姑娘話,刺客盡皆被金甲衛(wèi)拿下,御輦四周已收拾干凈,隨扈人員只禮部工部幾家大人的家丁受了些輕傷,其他安全無事,只受了些驚嚇,山下形勢已經(jīng)安穩(wěn)?!?/br> “嗯……那走吧?!苯箣烧酒饋淼暮芸?。 可等了良久,景元帝仍然沒動…… 焦嬌看了看燒的正旺的火,又看了看只吃了一半,還在滴油的兔子,輕輕嘆了口氣:“一離開火就冷……可長輩還在山下,也不知是否受到驚嚇,擔心的緊,皇上可否原諒臣女的任性?” 她知道他遺憾時間過得太快,她也遺憾,但腳下的路總得走。 景元帝站起來,接過德公公遞過來的大氅,一言不發(fā)的給小姑娘披上,并且握住了她的手:“同朕一騎,你就不會冷了?!?/br> 焦嬌:…… 之前來時是情況緊急沒辦法,現(xiàn)在人這么多,馬匹也多,她會騎馬,實在不行還可以抬軟轎,為什么要跟他同乘一匹馬? 可不答應又不合適,是她自己先說冷,他體恤她才有了這提議。那她為什么說冷啊,還不是給他下的臺階! 這么多人看著,不好下皇上面子,焦嬌內(nèi)心在掙扎,最后還是得應了……再一次,她深深體會到了什么是權(quán)勢下的輿論控制,她一個還未出嫁的閨閣女子,與男人共乘一騎就是有損名節(jié),未婚夫也最好不要,可這個未婚夫是皇上,事情就不一樣了。 這是榮耀,是恩寵,是人人向往的東西! 景元帝端坐馬上,輕輕扣著小姑娘的腰,眸底墨色沉浮良久,心中長長一嘆。此刻為何不是晚上?他學的是君子,處處克制,做不出出格的事,要是‘他’……肯定會趁這機會占盡便宜。 小姑娘太香,太軟,太讓他……幾乎控制不住。 “祖父!” 下了山,焦嬌立刻沖到自家馬車前,發(fā)現(xiàn)祖父和父親都沒事,甘露也好好的,圣駕大部隊已經(jīng)離開了山坳,在外扎營,沒有血色沒有刀光,看起來熱鬧又平和,她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老爺子本來也很擔心孫女,外頭一亂他就趕兒子立刻去找,可惜只找到了甘露,孫女失去下落,愁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還是金甲衛(wèi)那邊有人傳了話,他才松口氣,跟著金甲衛(wèi)指揮行動,只是懸著的心一直都沒放下。眼下他說你回來了,從頭到腳哪哪都對,瞬間放了心。 可看到孫女身后的男人…… 老爺子行了個禮,不知道該放心還是不放心。 “下官參見皇上——”焦嬌父親焦本安不一樣,看到皇上很是驚喜,各種感謝他對女兒的照顧,見皇上面色親切,甚至還有一種述職報告的沖動。 老爺子趕緊把自己的傻兒子拉回來,瞪了他一眼:“嬌嬌不是三五歲的小孩子,一點驚嚇而已,有什么關(guān)系,皇上也看著呢,出不了事,倒是你爹,老胳膊老腿受不了……唉喲,說著話腿還疼起來了,快,扶你爹回去休息!” 焦本安是個孝子,出來進去把自家老爹伺候的很好,可皇上還在呢,老爹這樣是不是有點失儀? 中年男人忐忑又猶豫。 老爺子干脆拿拐杖敲了自家蠢兒子一下,直接吹胡子瞪眼發(fā)脾氣:“動?。 ?/br> 沒看見皇上臉色都不對了么?人家小夫妻的事,男人都還站在身邊呢,你湊什么熱鬧! 焦嬌沒看出老爺子的意思,還以為他真不舒服呢,也跟著催促自己父親:“爹您先扶祖父去休息,找個醫(yī)官來看看,我這邊收拾清楚馬上過去?!?/br> 焦本安這才給皇上行了個禮,扶著老父親離開了。 老爺子硬著心不回頭,生怕一回頭就后悔了。 這位天子可不是個簡單的,連太后都能斗倒熬走,這是匹小狼,還是狼王!他那眼神明顯是看上自家孫女了,這還沒成親呢,萬一……他不規(guī)矩可如何是好? 孫女有了人家就是外人了,他這當祖父的反倒不好管。 想起小姑娘米團子一樣,一小只坐在自己懷里撒嬌的樣子,老爺子就心酸的很,為什么孫女一定要嫁人呢! 其實景元帝也是見縫插針爭取時間多看兩眼是兩眼,他也想‘不規(guī)矩’,奈何時機不配合,只能又叮囑焦嬌幾句,離開做自己的事。 焦嬌帶著甘露幫忙,把女眷們安撫了個遍,過問了帳篷食水情況,樣樣都有數(shù)了,才放心。她去看過祖父,還好是虛驚一場,祖父沒什么事,就是受了點驚,連安神湯都不用。 等到晚上,小譚子過來了,說皇上有召。 這一次焦嬌沒有推脫,換了衣服就過去了。 景元帝穿著玄色長袍,懶洋洋坐在椅子上,兩只腳不老實的搭在桌上,看到她就哼了一聲:“終于肯來了,不生氣了?” 焦嬌面色十分淡定:“你希望我生氣?” 竟然還敢反問,一點都不乖! 景元帝捏緊了茶杯,眸底暗色沉浮極有壓迫感:“御前說話不會?不知道溫柔點?” 焦嬌十分‘溫柔’的請罪:“臣女有錯,請皇上責罰?!?/br> 景元帝挑眉:“為了一點小事就責罰,朕就這么小氣?” 焦嬌便溫柔相謝謝:“皇上大度無人可比,臣女謝恩?!?/br> 景元帝眉毛挑的更高:“朕說原諒你了么?” 焦嬌:…… 這天沒法聊了。 景元帝見她不說話,十分不滿的嘖了一聲:“女人就是麻煩,朕懶的哄,你就照之前承諾,來喜歡朕吧?!?/br> 焦嬌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這是不是……有點不要臉? 結(jié)果景元帝比他還惱怒,一臉翻舊賬的指責:“ 你自己說過的話,轉(zhuǎn)頭就忘了么?” 焦嬌認真回憶了下自己的言行:“臣女什么時候說過……” “所以你要反悔么!”景元帝一腳踹開桌子,眼睛瞪圓,看著她的樣子就像看著一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是你自己說的,以后會喜歡朕,要對朕好,還說了會討好朕,怎么,幾天不見,都不算數(shù)了?” 焦嬌:…… 這些字她是說過……可語境和他說的完全不一樣?。?/br> 她被這話打得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見她沉默不語,景元帝更為跳腳:“你連今天白天說的話也不算數(shù)了么?朕就知道你是個小騙子!” 那個優(yōu)雅裝逼犯果然沒用! 景元帝決定自己來。 他伸手拉住了小姑娘。 他把小姑娘扣在懷里。 他靠的很近很近,近到讓人害羞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