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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刀劍,落在他的身上,這讓他如何能夠放松神經(jīng)?一時間不知到底該不該放任自己雖感官而去,冷寒眼中有了掙扎之色。冷寒的這一眼掙扎被武炎看在眼中,他已在矮桌邊坐下,面上云淡風輕,搭在桌沿的手卻不自覺的握緊了。他看著兩個女人大膽的動作,香艷的胴體很快纏繞在冷寒的身上,男人顯是受不住情/欲的折磨,連眼中都有了水汽,更要命的是,男人居然看向自己,那眼神像是在求救,但看在他眼中竟極具誘惑。秋蓮的手終于撫上了男人身上的關(guān)鍵部位,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氣,禁不住刺激一般向后揚起了脖頸,正倒在紫練的肩頭,紫練勾起嘴角看了不遠處旁觀的武炎一眼,而后朝著男人的耳根脖頸親吻下去。武炎看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知道紫練和秋蓮是在故意做給他看,兩個姐妹像是說好了一般,每個動作都做得挑/逗至極緩慢至極,像是在對自己挑釁,但又不知道原因為何。他知道自己本來應該起身出去,給三人單獨相處的時間,讓冷寒與那兩個女人一通翻/云/覆/雨,也好解其身上yin/毒,這也是他本來所想,他之所以叫來毒魁雙子,一是想確認契風對他說的“灼魂”無藥可解一事是否是真,二來,若是“灼魂”真的只有靠陰陽交/合才能解毒,紫練與秋蓮身為女子,也能夠用身體為冷寒解毒。至于二人愿意與否,女子的貞cao是否需要維護,他并不在意,反正二人許諾他一命在先,他這時候要一命回來也并無不妥,這就是江湖的規(guī)矩。但是此刻,他卻覺得也許請來紫練與秋蓮為冷寒解毒,是個極糟糕的點子,他無法放心的將冷寒交于這兩個天性放浪的女人手中,他的身體不聽使喚的被釘在原處,眼神也不可自拔的離不開男人的身體,他盡量令自己的面色看不出任何起伏,但矮桌的邊沿卻已經(jīng)指印深陷。而另一邊,冷寒只覺得備受煎熬,紫練與秋蓮對他的身體前后夾擊,極盡挑/逗之能事,這樣的刺激他是從沒有經(jīng)歷過的。活到現(xiàn)在,唯一碰過他身體的人只有武炎,他并不是天生斷袖,在武炎之前,他也如尋常男人一樣,想著是不是將來能夠娶妻生子??伤闹星宄頌樗朗?,那個念想永遠只會停留在一個念想,絕不會成真,所以從來恪盡職守,沒有和任何女子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這并不代表他對女人沒有感覺。男人的身體對女人最原始的欲/望很快被挑/逗起來,如洪流般沖頂讓他無力抵擋,但武炎太過清晰的眼神銳利無比,像在審視著他,讓他覺得自己丑態(tài)畢露無處遁形,所以又極力的想要壓制體內(nèi)涌起的欲/望。紫練感受到懷中男人的掙動,知道男人是在理智與rou/欲間搖擺不定,便湊到了男人的耳邊,故意低聲說道:“你看,他在看著你呢?!?/br>紫練的話幾乎瞬間將冷寒一擊即潰。他向武炎看去,那個宛若神邸辦的男人正冷眼看著自己,那是一種鮮明而強烈的對比,他的少主人是那樣高潔的一個人,叫人不敢褻瀆,而自己卻無法自拔的深陷情/欲,一切丑陋骯臟都在那人眼中原形畢露,一種怪異的禁忌感在他體內(nèi)聳動而起,光是這樣被武炎看著,竟然腦中一陣暈眩,無法抵擋的欲/火在體內(nèi)喧囂而上,就要噴薄而出。秋蓮看到紫練的話語奏了效,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直覺與猜測,最后挑釁的看著武炎,嘴上卻是一陣輕吻,從冷寒的胸膛一路下至腰間,最后靠近神秘的三角禁區(qū)……“住手!”下一刻,秋蓮不得不停下了動作,因為武炎已經(jīng)以rou眼看不清楚的速度逼到她的身前,震斷了捆縛在冷寒身上的長綾,將冷寒用衣服裹了搶回到自己的懷里,令一手卡住了她的喉管要害,竟是出了殺招。☆、似懂非懂“少主……?”冷寒的聲音已經(jīng)飄忽不定,男人在情/欲沖頂?shù)臅r候忽然被阻斷是非常痛苦的。武炎對秋蓮出了手后,很快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放開了手,說道:“失禮。”秋蓮揉了揉自己發(fā)紅的脖頸,“怎么,人是武弟弟叫我們救的,現(xiàn)在又要反悔?”武炎不語,紫練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早問過了你舍得不舍得,還嘴硬不承認,現(xiàn)在倒好,白費我們姐妹一番功夫,你到底還是不舍得的?!?/br>紫練與秋蓮理好了衣衫,款步起身,武炎下意識的將懷里的人往身后帶了帶,自己擋在其身前。秋蓮也笑出了聲,“瞧你那樣子,難道還怕我吃了他不成?”紫練問道:“人不要我們救了?”武炎回道:“給兩位jiejie賠罪,人不用二位勞煩相救了,不過我說到做到,今日之后,二位已經(jīng)還清了欠我的一名,我們兩清?!?/br>紫練說道:“武弟弟好是爽快,那我們姐妹也就不推脫了。不過你手下身上的‘灼魂’未解,你打算如何?”武炎只要一想到冷寒的身上的yin/毒要靠女人來解,就渾身不舒服,他方才看著紫練與秋蓮在冷寒身上上下其手摸來摸去就已經(jīng)是忍到了極致了,他突然有個想法,就算冷寒這毒一輩子解不了,真的變的瘋魔癡傻,他也愿意養(yǎng)男人一輩子,他堂堂武陽王,不在乎王府里多養(yǎng)一個人,大不了就是圈在房里,自己去滿足他的需要。想象著男人癡癡傻傻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竟是嘴角不自覺的上翹。想到這里,干脆手上點了冷寒的幾處大xue,男人立刻軟到在他懷里,武炎順勢打橫抱起男人平放在了床上。秋蓮看著武炎臉上浮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問道:“你不會想著真就讓他變成個傻子,也不讓女人碰他吧?”武炎被人言中心思,臉上也無羞愧之色,“那又如何?”“還說他只是你的‘手下’而已?我們姐妹認識你這么多年,可沒見過你對誰如此在意過?!闭f話的是紫練。武炎皺了皺眉,“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想說什么,你自己不知道?”秋蓮適時的打斷了紫練和武炎二人的僵持,“好了好了,jiejie莫要再逗弄他了,武弟弟,其實你手下身上的毒并非只有女子可解,他體內(nèi)屬性極寒,是大陰之象,雖然聽上去可能匪夷所思,可是他一個男子確實是屬陰體質(zhì),所以要解他身上的‘灼魂’,按陰陽結(jié)合之理,他與女子交合反而無法解毒,與男子交合才可以,你懂了嗎?”秋蓮一語道破玄機,卻也令武炎啞然,他對藥理和人體的奧妙只是略知皮毛,遠沒有毒魁雙子這樣透徹的理解和診斷能力,那么既然兩個女人早明白冷寒的毒并非女子可解,為何又要上演剛才那樣一出戲?秋蓮這時候臉上帶了一點歉意,“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