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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份上,以后我養(yǎng)你?!?/br> “真的嗎?謝謝傅老板?!?/br> 作者有話要說:紅包紅包!mua~~~ 第36章 陪你鬧 傅南書,我們以后都要好好的。 ——秦恩 秦笙很快就提著早飯回來了,吃過早飯,秦笙有工作先離開,單人病房里又止剩下秦恩和傅南書兩個人。 秦恩提著熱水壺出去打熱水,打完熱水回來,一走進去便看到傅南書坐在病床上,藍白相間的病服扣子被他解開,手在胸口的皮膚上抓過,他皮膚白,只要稍微用力就會留下痕跡,一條條紅色的,特別醒目。 “哎!”秦恩趕緊阻止,“你干什么呢!” 傅南書皺起了眉頭,抬頭看她,“皮膚癢。” 皮膚癢? 秦恩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 傅南書瞪她一眼,沒好氣道:“笑什么?傻乎乎?!?/br> 秦恩不反駁他,笑嘻嘻地說:“你都好幾天沒洗澡了,不臭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傅南書一個眼神飛過去。 秦恩笑笑,走到床邊蹲下,拿出床底的水盆,“好啦!我弄點兒熱水給你擦擦身子?!?/br> 說完,蹦跶著跑進洗手間,沙沙的水聲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很快的,秦恩捧著一盆溫水從里面出來,胳膊上掛著一條淺藍色毛巾,小姑娘臉上笑瞇瞇的,嘴角微微掛起,有點兒甜。 剎那間,傅南書什么氣都沒了,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笑著。 他坐起來,解開病服上剩下的扣子,秦恩用腳勾來一張凳子,把水盆放凳子上后趕緊上前幫忙,“來,我?guī)湍恪!?/br> 她小心翼翼幫他把上衣脫下來,丟到一邊,回頭,看見床上的人在解褲頭帶。 “喂!你干嘛!”秦恩撇開頭,耳根通紅。 “脫衣服啊!” “脫……不是,你……”話沒說完,便聽到耳邊響起一陣輕笑,回頭,便看見男人一臉的壞笑,“傅南書,你耍我。” “沒有??!我就是想順便擦擦?!备的蠒^續(xù)故意逗她。 沒sao沒燥。 秦恩撇撇嘴,皮笑rou不笑,“這么想擦?。∥医o你找個漂亮的護士小jiejie來幫你??!順便……給你喂飯,給你捶捶背,還可以哄你睡覺,你說好不好啊!” “不用?!备的蠒T著嘴,不敢再造次,“誰都沒有你好?!?/br> 秦恩一聽,樂了。 她“嘖”了聲,看了他一眼后拿起床邊的毛巾打濕,開始給他擦洗。 先把他的臉和脖子擦了遍,秦恩洗了洗毛巾,然后幫他擦了前半邊身子,然后讓他稍微轉(zhuǎn)身,擦后背,擦后背的時候她很小心,怕扯到他的傷口,她盡量放輕了力度,最后從手臂開始一路到手指頭,她都仔細了擦了一遍。 身上不舒服的感覺消失了,傅南書舒服地舒了口氣。 秦恩拿出從護士那兒取來的換洗衣服,小心地幫他穿上,然后仔細地把扣子扣好。 “好了?!?/br> “扶我起來?!备的蠒焓?。 聞言,秦恩立刻扶住他,問:“去哪兒?” “換褲子,”他看了眼洗手間,說:“扶起去洗手間,我自己洗洗。” “你行嗎?”秦恩擔心。 “沒事。” 把他扶到洗手間門口,秦恩還是不放心,她搬了把椅子進去,讓傅南書坐在上面,然后調(diào)好水溫,才不放心地走出去。 傅南書見她一步一回頭,笑了,“要不還是你來?” “……”秦恩。 “砰”一聲響,她跑了出去,用力關(guān)上門。 怕他真有什么事,秦恩站在門外不敢離開,等了大約十分鐘,傅南書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恩恩?!?/br> 秦恩立刻貼到了門上,問:“怎么了?” “你忘了我的內(nèi)褲。” “什么?” “內(nèi)褲,你忘了給我拿內(nèi)褲?!?/br> “……”秦恩,“你等著,我給你拿?!?/br> 秦恩走到儲物柜前,打開傅父傅母帶過來的行李袋,翻找了下,找到了一盒還沒有拆包裝的內(nèi)褲,看著包裝盒上的男模,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刷一下紅了。 “秦恩,你要臉嗎?” 拆開包裝,她隨手取出一條淺灰色的,重新走到洗手間外,抬手敲了敲門,“把門開一下?!?/br> 下一秒,門被人從里面拉開,傅南書不知道什么時候帶著凳子坐到門邊上的,門一打開,秦恩就從門縫里看到了他,衣擺拉起,露出里頭條理清晰的腹肌。 秦恩往下一看,愣了愣。 “傅南書……”她大吼一聲,把手里的東西從門縫往里面丟進去,轉(zhuǎn)身,捂著臉轉(zhuǎn)身就跑。 兩分鐘后,她又跑回來,朝里面的人問:“你自己能穿嗎?” “不能的話你要進來幫我?”里頭傳來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秦恩剛想說什么,便又聽到他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br> 雖然他這么說,可秦恩還是擔心他彎腰的時候會拉扯到傷口,遲疑了下,正想推門進去,門便被人從里面給打開了,他扶著墻,拉開門后把手伸給秦恩,低聲道:“扶我一下。” 秦恩扶著他,小心翼翼的地走回床上。 “要出去曬一下太陽嗎?”她看了眼窗外,問。 傅南書坐在床邊休息了下,點頭,“嗯!扶著我太累了,你去找把輪椅過來?!?/br> 秦恩笑笑,“好咧。” 五分鐘后,秦恩推著傅南書樂嘻嘻地出了病房,乘坐電梯下樓。 陽光穿過包包的云層,照射著白茫茫的大地,被層層樹葉過濾,透過被風吹得輕輕搖晃的樹葉間的縫,變成了一個個淡淡的光暈,落在地上,落在人的身上。 秦恩拉了拉傅南書身上的毛毯,手伸進去,抓住他的手,他把手掌反過來,修長的五指穿過指縫,收攏,與之十指緊扣。 “恩恩,我怎么感覺我像是在做夢呢!” “做夢?”秦恩笑了,驀地探過身子,重重地在他的臉上親了口,笑問:“現(xiàn)在還感覺是在做夢嗎?” 傅南書回頭看她,眸子帶著溫柔的笑意,“嗯”了聲,“不是做夢,是真實的?!?/br> …… 轉(zhuǎn)眼過去十天,秦恩每天在病房里陪著傅南書,工作室的合伙人好幾次問她什么時候能夠回去,她都說不確定。 期間,秦母也來過幾次,看見傅南書的時候,都一臉感慨的樣子。 秦恩知道,她這是心里的石頭放下了,也放心了。 傅南書的傷口愈合速度比預(yù)期的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行動自如,只要沒什么大動作,基本沒什么影響,可秦恩還是不放心,說什么也不肯離開,剛開始的時候,她不是窩在沙發(fā)上,就是窩在醫(yī)院提供的小小的家屬床上,好幾次睡到半夜,不小心就翻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