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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醫(yī)院?” 傅南書靜靜地看著秦恩,雙手放在腦后枕著,一臉吃飽饜足的樣子。 突然,嘴角勾了下,帶著一絲邪氣,那是秦恩沒見過的樣子,驀地,有一絲失神。 然而,下一秒男人嘴里的說出來的話卻讓她想揍人。 “再進一趟醫(yī)院我也無所謂?。≈徊贿^……到時候醫(yī)生問我怎么搞的,我要怎么說呢?難道要說,不好意思,跟老婆那個的時間太久了,太用力了?” 話落,秦恩羞紅了一張臉,氣得瞪大眼雙眼,“傅南書,我想一巴掌抽死你。” 傅南書輕笑一聲,伸手把人撈回來,順手拉高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他輕輕抱著她的腰,微笑著,也不管小姑娘氣消了沒,在小姑娘額頭上親了口,一臉寵溺地哄著:“別氣了,睡吧!” “哼!” “天快亮了,睡吧!” “你還好意思說?!?/br> “嗯!” “嗯?” “沒事,睡覺?!?/br> …… 秦恩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jīng)不見,伸手摸了摸,掌心下涼涼的,顯然已經(jīng)起床很久。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看著屋頂發(fā)了會兒呆后,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走出去,秦恩把房子給找遍了也沒找到人。 她拉緊了下外套,鞋子也沒換,走到外面查看。 昨天開過來的車開停在原來的位置上,走近一摸,引擎蓋也是冰涼冰涼的。 “奇怪,人去哪兒了呢?” 冷風吹來,她一個激靈,抱緊手臂小聲嘀咕著轉身往屋里走,走進廚房,一眼就看到了大大的冰箱門上貼著一張便利貼。 秦恩走過去,取下便利貼,筆跡蒼勁有力,是傅南書的筆跡。 “微波爐里有早飯?”她轉身走向微波爐,嘟囔著,“有事外出?什么事啊?” 肚子餓得不行,她取出微波爐里的早飯,一下子就給解決了,洗完餐具就在小樓里閑逛,昨晚一進屋就那什么,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屋里是什么樣的,這會兒閑下來,慢悠悠地看清楚屋里的每一個角落。 看完一樓,她轉身走上二樓,除了昨晚睡的臥室,把二樓的每一個房間和陽臺都看了眼,陽臺上放著一張?zhí)倏椀奶梢?,上面鋪著軟綿綿的墊子,秦恩躺在躺椅上,在陽臺曬了會兒太陽,才慢悠悠地回到臥室隔壁的衣帽間。 里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鞋子、配飾,一大部分是她的,剩下的小部分,是傅南書的,她笑瞇瞇地一件一件把傅南書替她準備的衣服拿出來,在身上比了下,又放回去。 有些是她平時的風格,有些……是她平時根本不會穿的,什么淑女款的連衣長裙,小禮服那些,她平時根本就不會穿。 突然,秦恩發(fā)現(xiàn)掛在禮服堆里的一抹紅,好奇拿起來一看,愣住了。 “這……” 下半身那飄逸長裙還算正常,可上半身,前面就兩片薄薄的布料遮住重要部位,而后背,除了兩條交叉的細帶子,一覽無遺。 這么性感的裙子,她別說穿了,連看也不會看一眼。 見鬼了。 “嘖嘖嘖……”秦恩撇撇嘴,搖頭,“男人啊!” 突然,她嘴角一揚,露出詭異的笑,下一秒,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換上了這條她打死也不會穿出去的,性感到爆的紅裙。 換完,對著一旁的全身鏡擺了個性感的姿勢,多年拍照經(jīng)驗,姿勢什么的對于她來說根本就不算回事,對著鏡子做了好幾個姿勢,她突然抓住了頭上的橡皮筋,一拉,黑色長發(fā)像瀑布一樣散落。 有些落在胸前,有些落在光潔的后背,瞬間,增添了無限媚意。 鏡子里,秦恩咬著唇,眼睛半瞇,頭發(fā)微亂不失狂野,一身紅裙襯得她原本就白的皮膚又白了幾個度,勝似白雪。 連她自己也知道,此刻鏡子里的女人有多吸引人。 “吧嗒”一聲,秦恩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后的門便被人從身后推開,鏡子中女人的姿態(tài)便落入來人的眼中。 傅南書班瞇著眼,眸色深深,灼熱瞬間布滿了他的雙眸,仿佛下一秒便會噴出火來。 秦恩回過神來,轉身,隨手抓了件衣服擋在跟前,白皙的臉蛋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你、你怎么回來了?” 傅南書勾了勾唇角,視線死死地訂在了女人的身上,即便她那衣服擋著那無限風光,可剛才的一幕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自然不是他選的,甚至整個衣帽間的衣服,都是他讓秦苼幫忙準備的,可就是不知道,他準備這衣服有何居心,是想他被自己的火燒死,還是想對自己meimei惡作劇。 他相信,兩者都有。 如果他第一眼看到那衣服的時候,衣服是掛在衣架上的,他會覺得秦苼有病,可此刻,他想謝謝秦苼。 想必,他也想不到秦恩會把這衣服給穿了。 想到這,傅南書沒忍住,笑了。 眼中的火苗熄滅了一半,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秦恩那羞澀的模樣一下又讓那火苗死灰復燃。 他關上衣帽間的門,上了鎖,轉身,他猶如洪水猛獸般朝她奔去。 秦恩被他的沉沉的神色嚇了跳,轉身要跑,可剛跑兩步就被人從身后撈住,往后一拉,后背撞上男人結實的身體。 而且…… 她心里一驚,炸了炸水汪汪似的眼睛,像只可憐的小兔子,乖乖求饒,“傅南書,我腰疼,腿也疼。” 傅南書冷笑一聲,附身,嘴巴貼著小姑娘發(fā)燙的耳廓。 “我溫柔點兒……” 一時小時后,秦恩被男人從衣帽間里抱出來,身上的紅色禮服已經(jīng)換成了白色純棉家居服,埋在男人胸口的臉緋色未褪,滿是疲憊,昏昏欲睡。 “傅南書,我想打你?!鼻囟魈ы袣鉄o力地嘀咕著。 傅南書低頭一看,對上小姑娘充滿哀怨的眼神,笑了。 “好了,”他輕聲哄著:“我以后節(jié)制一點兒?!?/br> 昨晚折騰了那么久,剛才又一次,他知道懷里的小姑娘真的累了,把人放回到臥室的床上后,耐心地等她睡著了才離開。 離開臥室,傅南書到書房處理工作。 下午五點多,他從書房里出來,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床上的人還在睡,他蹲在床邊,看著小姑娘安靜的睡臉,半天,探過身去在小姑娘的臉蛋上落下一吻,爾后離開。 稍晚,秦恩悠悠轉醒,窗外天色已暗,微風吹過,樹木枝葉搖晃的影子落在窗戶的玻璃上,忽深忽淺。 秦恩抱著被子,懵懵地看著窗外許久,才從床上爬起來,進浴室洗了把臉,她轉身走出臥室,站在樓梯處,聽到樓下廚房傳來陣陣聲響與飯菜香。 廚房里,傅南書把最后一道辣子雞丁裝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