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嫁給短命夫后以錢洗面、聽說你是我的貓、穿書后我決定飼養(yǎng)反派、一家缺、[綜漫]養(yǎng)成與被養(yǎng)成系統(tǒng)、男配重生后都想娶我、我把自己轉(zhuǎn)讓了、學神喜歡你、網(wǎng)配圈撕逼指南、開心你就喵喵叫
以及除掉那位廣寧大師在你家祖墳里養(yǎng)的僵尸,但我不知道這些僵尸里面會不會有你方家人的尸骸。我做的只能算是斷了他繼續(xù)用你方家人的氣運養(yǎng)尸的可能。至于你,氣運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殆盡,恕我無能為力?!鄙墼迫フf道。他的話很明顯,方家的祖墳就是養(yǎng)尸地的xue心所在,既然要破除養(yǎng)尸地,方家的祖墳肯定是不能留了。至于他方士元,怕是命不久矣。方士元聽明白了。良久,他才顫顫的說道:“想來方家歷代祖先必是能體諒我的無奈的,至于我,人固有一死,我已經(jīng)活了七十多年,沒什么。只要邵小爺能救我方家,事后必有重禮相報。”邵云去微微頷首。第二天早上。廣寧大師看見出現(xiàn)在方士元身旁的邵云去,眉頭微皺,心里隱約閃過一抹不安。跟在他身后的方東業(yè)則是語氣不善的說道:“爺爺,這家伙怎么在這里?”方士元笑了笑:“我昨天才知道這邵——邵云去是你太爺爺胞弟的后代,戰(zhàn)亂的時候全家換了姓氏。按照輩分,該是你的小叔叔。既然這么巧,正好讓他跟著去祭拜祭拜我方家的祖先,也算是認祖歸宗?!?/br>方東業(yè)將信將疑:“我怎么沒聽爺爺你說過太爺爺還有胞弟在內(nèi)地?”“我沒說過,不代表沒有?!闭f完,方士元看向廣寧大師:“廣寧大師,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fā)了。”“嗯。”廣寧大師回過神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邵云去背上的木盒子,那兒隱隱透露出來的靈氣讓他明白方士元突然把他帶過來,什么胞弟的后代應(yīng)該只是托詞,目的恐怕沒有那么簡單。他不禁揣測方士元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難道他以為請這么一個毛頭小子過來,就能對付他?笑話!他心底輕哼一聲,看來這方士元果然是不能留了。他眸光微閃,面色不變:“我們走吧。”說著,他率先上了身旁的車。等著管家把方士元扶上車,邵云去才坐上去,車子緩緩啟動。一個小時之后,車隊駛進曲仁村。走了將近十幾分鐘山路,一行人爬上一個山坡。山坡頂端是一處修繕整齊的水泥柱,旁邊立著一方破舊的石碑,上面刻著繁體碑文,右下角寫著某某知府某年月提。方士元說道:“我家祖上乃是耕讀傳家,出過一名同進士數(shù)位舉人,家門還算顯赫,只是清末的時候落魄了。這座石碑原是我祖父的一位同僚撰寫的祭文,僥幸留存到今,我把祖墳從通縣搬來曲仁村之后,一并把它帶了過來?!?/br>邵云去一邊聽著,一邊看方東業(yè)指揮著一干保鏢把他們帶過來的東西諸如木桌,香燭什么的從車子上抬下來。等到所有東西歸置完畢,只看見廣寧大師身著道袍,揮舞著桃木劍跳了好一會兒,時不時的點燃兩張符紙,或是往蠟燭上撒一把陳米。最后端起一只小碗圍著水泥柱轉(zhuǎn)了一圈,一邊念著咒語一邊灑水。邵云去眼看著覆蓋在水泥柱上空的不知名氣罩漸漸破碎,想來這廣寧大師就是用這種方法保護墳地里的僵尸不被其他人窺探。等他回到供桌前,三清鈴一搖,回頭對一旁拿著鐵鏟候著的保鏢說道:“開始挖吧?!?/br>一干保鏢三兩下的就把石碑挖了出來,再往下深挖了一米左右,出現(xiàn)了一塊大理石板。“起——”七八個漢子拉著繩索,用力將巨大的大理石板起來,一條黝黑的地下通道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估摸著墓室里的空氣已經(jīng)流通,廣寧大師舉著火把率先往里走去。方士元等人緊跟其后。越往里走,空氣流速越快,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不同于一個月前的清明節(jié)時下墓時的陰冷,這會兒更像是站在太陽底下,渾身暖洋洋。太不尋常了,方士元越發(fā)謹慎起來。走在最前方的廣寧大師,神情卻是越發(fā)欣喜。果然有寶貝。雙腳落到平地上,廣寧大師把手里的火把往前一扔。“噗嗤——”兩股火光快速的沿著墻壁向四周掠去,最后匯集在一處油盆中。漆黑的墓室里頓時亮了起來,入眼的是圍著最中間供臺上的靈位,依次排開的石棺。粗略的數(shù)過去,起碼也有百十來具。一干保鏢輕車熟路的將供桌放在供臺前。廣寧大師回過身來,對方士元說道:“方老先生,我這就開始了?!?/br>方士元點了點頭。然后就看見廣寧大師再次開壇做法。眼見他咬破手指,往手中歪歪扭扭的桃木劍上一抹,快速的耍起招式來,威風十足。到最后,他一劍橫劈在供桌上,旁邊乘著不知名液體的瓷碗撲的一聲騰空而起,廣寧大師凌空一躍,接過瓷碗,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面上。他轉(zhuǎn)過身來,將瓷碗和一柄小刀遞到方士元:“方老先生,請——”方士元顫巍巍的接過小刀,往自己左手拇指上放去,像是眼前這一幕,他已經(jīng)做了十幾年,頭一次覺得眼前瓷碗里猩紅的液體讓他直作嘔。他下意識的劉過年看向一旁的邵云去。邵云去抬起眼來和廣寧大師四目相對。那一刻,仿佛空氣都停止流動了一樣。就在那一瞬間,廣寧大師負于身后的桃木劍上紫光一閃,他手腕一翻,桃木劍上攜著rou眼可見的雷電之氣,刺向邵云去脖頸。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邵云去不慌不忙的扯過背上的木盒往前一擋。“噗嗤——”桃木劍快速的刺進木盒。“鐺。”桃木劍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礙一樣,停滯不前。事情的發(fā)生仿佛只在一息之間,下一刻,木盒炸開,桃木劍抵在龍泉劍劍鞘上。邵云去一松手,左手握住劍柄,長劍出鞘,劍光在廣寧大師眼中一閃而過,然后就看見劍刃夾帶著凌冽的氣場沖著他橫劈而來。偷襲失敗,廣寧大師飛速的往后退去,穩(wěn)穩(wěn)的停在供桌前,他把手里的瓷碗放回到供桌上。隨即狠狠的盯著邵云去:“好小子,難怪敢趟這趟渾水,看來還有點本事,感情是我看走眼了。”說話間,一干保鏢擁著方士元快速的往后退去,眼看著就要跑到通道口了,廣寧子口中快速的念起咒語,憑空一道氣罩突然出現(xiàn),將通道口堵了個嚴嚴實實。他冷聲說道:“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那就留在這里好了?!?/br>回過神來的方東業(yè)看著突然間肅殺起來的局面,吶吶的說道:“師傅,這,怎么了?”廣寧大師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把他往后一推,直到他踉蹌的落在墓室角落里。“小子欸,”廣寧大師將桃木劍橫在胸前,凜聲說道:“這人啊,就是不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