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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梁?!?/br>第45章相比于董家別墅的富麗堂皇,梁家老宅則是更古樸,也更偏遠些。這是一座清末時期的四合院,四進帶一個現(xiàn)代化的花園子,能保存到今天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聽說梁家祖上也是泥腿子出身,也不知道這院子是怎么落到梁家手中的。梁老爺子今年九十一歲,衛(wèi)國戰(zhàn)爭那會兒和他父親一塊兒投的軍,真真應了那句上陣父子兵。華國成立的時候,父子倆雙雙成了將軍,雖然官職都不高,但不失為一段佳話。相比于其他英勇善戰(zhàn)的開國功勛,梁家父子倆在行軍打仗這方面的才能就有點相形見絀了,好在梁家人都是心思通透的主,又善于經(jīng)營。大動亂的時候,那么多位高權重的都倒下了,梁家卻異軍突起,一路高歌猛進,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在庚省站穩(wěn)了腳跟,就算是用封疆大吏來形容也是不為過的。雖說是這樣,但封疆大吏到底只是地方上的,梁家躥的太高太快,底蘊不足,再往上走的可能幾乎沒有。梁家人索性老老實實的窩在庚省,一力求穩(wěn)。加上有董家珠玉在前,梁家在外頭的名聲反而越發(fā)不顯了。邵云去到梁家的時候,梁老爺子親自到門口來接了,可以說是給足了邵云去的面子。他穿著一身改良版的黑色棉麻唐裝,雖然是九十多歲的人了,走起路來也不免慢了點,但根本不需要人攙扶。兩只眼睛尤其有神,一看就知道是個精明的主。他樂呵呵的說道:“這有什么?反正我老頭子閑著也是閑著,更何況邵大師說起來還是我梁家的恩人呢,只是出來迎一迎而已,不算什么的?!?/br>就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明明只是救了他一個侄孫的邵云去就成了整個梁家的恩人。邵云去到底是個凡人,有前頭董家的冷遇在前,梁老爺子這樣的態(tài)度不得不說讓他很受用就是了。連帶著臉上的笑容也不由的真誠了幾分。梁老爺子很善談,約莫是活得久了,閱歷豐富,天南海北的都能搭上話,一路說下來,一行人就到了花園子里。花園最中央是一個占地約一畝左右的池塘,上面搭了一個小亭子。“來,邵大師,嘗嘗我的手藝。”梁老爺子將一盞茶遞到邵云去面前,又看了看他放在桌子上的橘貓,笑瞇瞇的同樣端過去一只茶碗。“也好。”邵云去興致勃勃的端起茶碗,只看見茶碗中茶湯恰好七分滿,一聞,一品,他兩眼一亮,忍不住的點頭說道:“好好好,色綠、香郁、味甘、形美,上好的明前龍井,茶好,手藝更好。”“哪里哪里!只是沒想到邵大師也是個雅人?!绷豪蠣斪訕泛呛堑恼f道,邵云去的贊許他同樣受用。只不過邵云去的這份見識,可和收集上來的資料里寫著的鄉(xiāng)下出身,沒見過什么的世面不大一樣。這要不是經(jīng)常品茶的人,哪能光憑一口茶水,就能輕而易舉的說出茶的品種來。橘貓?zhí)蛄艘豢谧约貉矍暗牟杷?,澀澀的?/br>它吐了吐舌頭,一如既往的嫌棄!喝完了茶,梁老爺子吩咐管家送上來兩副釣具,他指了指亭子外面的池塘,只說道:“難得的好天氣,邵大師不如陪我這老頭子釣會兒魚?”“好。”邵云去正在興頭上,重生這么久,還是頭一回遇見梁老爺子這樣能談得過來的人。“對了,”他又說道:“梁老爺子可會下棋,單純的垂釣難免枯燥,不如我們手談幾局。”“也行。”梁老爺子當即叫來了管家。擺上釣竿和棋盤,管家又送上來了幾碟干果零嘴,邵云去看了看盤子里熟悉的巧克力包裝,可不正是和當初李強送過來五家的謝禮一模一樣嗎!這么一看,邵云去對梁老爺子的感官頓時又好了幾分。他拿了一小瓶酸奶,頗為熟練的撕開包裝,遞給橘貓。兩人慢悠悠的下著棋,橘貓索性舔一口酸奶看一眼棋盤。眼看著邵云去的白子和他斗了個不相上下,偶爾還能穩(wěn)穩(wěn)壓他一頭,梁老爺子內心越發(fā)震驚,連帶著邵云去在他心里的形象又神秘了幾分。只是這棋下著下著,話頭不知道怎么的就拐到了前頭益市嫖尸這件事情上。當初犯事的那四個公子哥里頭,有一個名叫徐學兵的,是梁老爺子的侄孫。說是侄孫,其實他和梁家并沒有什么直接性的血緣關系。只是徐家和梁家是一個村子里頭走出來的,一起參的軍。梁老爺子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其中就有徐家。衛(wèi)國戰(zhàn)爭爆發(fā)的時候,徐學兵的祖爺爺替梁老爺子擋了子彈,犧牲了。留下一個體弱多病的獨子徐沖,因為這份救命的恩情,建國后他被梁老爺子接到了自己跟前養(yǎng)著。梁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眼看著邵云去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但他還是繼續(xù)說道:“徐沖是我看著長大的,也是我親手把他送上了反擊戰(zhàn)的戰(zhàn)場,沒想到最后只回來一個骨灰盒。”“好在他還有一個兒子徐超,我自覺對不住徐家,對徐超的教育更為嚴厲,一到年紀就把他送進了軍隊。本想著那時社會也已經(jīng)安穩(wěn)下來了,沒有戰(zhàn)事,有梁家護著,軍隊是他最好的出路。結果沒想到幾年后洪災爆發(fā),他所在的部隊被調去救災,他更慘,最后連尸體都沒找到。”說到這里,梁老爺子眼眶都濕了,一旁的管家連忙跑過來,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捶背,一邊摸出一條手帕來。他接了手帕,擦了擦眼角,而后推開管家,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情緒。他又說道:“一門三烈士,最后只剩下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我心里愧疚。加上有前頭兩個例子在,我也老了,怕重蹈覆轍。所以對徐學兵一直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可不就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這樣無法無天的性子。”邵云去抿了一口茶,并不發(fā)表意見。“說起這件事,還有多謝邵大師當初出手相救。”他無奈說道:“他犯下這樣的事,我這個監(jiān)護人也脫不了干系。說到底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誰,可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徐家就這么絕了后吧。”想起邵云去這段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又看眼前頗有些難以揣摩的本人,他心存僥幸。今天邀請邵云去來做客,一半是他真的閑,另一半打的卻是借著嫖尸這件事情和他好好結交一番的主意。他可不像董家人那般滿足于當前,目光短淺。也不像其他涉事的四家那樣,對邵云去當初的諷刺不滿。一碼歸一碼,董梁他們落了個這樣的下場,難道還能怪邵云去?他對邵云去沒有偏見,自然能夠和顏以待。他只知道邵云去小小年紀已經(jīng)能有這般作為,假以時日,還不知道能成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