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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纏纏、千曲百折,就像一條錦帛玉帶,將整個董家祖墳纏繞在其中。四周又起五座山,宛如五個龍頭,圍繞著董家祖墳張口戲珠。陰宅風(fēng)水中有言:三水繞門纏玉帶;五龍捧圣出人臣。的確是絕佳的風(fēng)水寶地。處在這樣的寶xue之中,董家即便是出了問題,那也必定會是禍福相依,更上一層樓。再看其他幾張照片,都是董家祖先的棺材被挖出來的時候的樣子,棺木上除了腐爛的痕跡再無其他。清理出來的尸骨也都很正常。這么看來,的確不可能是董家的祖墳出了問題。邵云去眉頭微皺。正在這時,旁邊的保姆低呼了一聲:“呀,又出血了?!?/br>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去一看,保姆手忙腳亂的掏出一張紙巾給昏死在輪椅上的幾個少年擦拭著鼻血。邵云去只覺得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再想時,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一旁的董湖滿臉緊張,急切的問道:“邵少師,你看出什么問題來了嗎?”邵云去很是實誠的搖了搖頭。董湖繃緊的身體頓時就垮了下來。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保姆趕忙上前把門打開,進來是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和董湖倒是依稀有幾分相像。他徑直走到董湖跟前,面上帶著緊張和擔(dān)憂:“大哥,幾個侄子和侄孫怎么樣了?不是說梁老爺子給介紹了一位大師過來嗎?找出什么原因來了嗎?”一邊一連問出三個問題,他一邊看向四周,最終目光落在在場的唯一面生的邵云去身上,他兩眼微瞪,似乎是不相信這就是梁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叫董家請來的人,“這——”董湖搖了搖頭,剎那間面如死灰。中年男人張了張嘴,臉上露出悲痛的神情,他抬高了聲音:“大哥,你可千萬不要放棄,幾個侄子和侄孫可還等著你救他們呢,這次沒成功,大不了我們再請其他人來就是了,庚省沒了,還有辛省,戊省……華國找不到,還有南洋,大哥,你要是放棄了,侄子他們可就真的沒命了?!?/br>話說到最后,中年男人不禁帶上了一絲哽咽。眼看著中年男人情真意切的模樣,就算是聽了這番話,心里極其不爽快的惠民大師和昌河道長也沒話可說了。一直趴在邵云去懷里假寐的橘貓突然抬眼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中年男人,它抬起爪子戳了戳的邵云去“喵——”邵云去順著橘貓的目光看向中年男人,眉頭微皺,中年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做戲,而且眉間因沒有陰霾或者發(fā)黑,反而有淡淡的功德金光護體,不像是個惡人。但是橘貓對氣息的敏感程度向來都沒得說。他放下手中的一沓照片,看向瞬間老了七八歲的董湖,只問道:“董省長,不知道這位是?”董湖不明白邵云去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但是顧忌到邵云去的身份,他還是勉強著開口說道:“這位是我的胞兄董河,他經(jīng)營著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br>說完,他轉(zhuǎn)而看向董河,扯出一抹笑:“行了,你的好意我都記得,倒是麻煩你這么多天忙里忙外的替我張羅。對了,小柯怎么樣了?”聽到這個名字,董河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嘆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說道:“在醫(yī)院里躺了好幾個月,已經(jīng)能下床了,陳教授說再做上一個月的康復(fù)運動,就能出院了。”“那就好?!倍乱庾R的看向?qū)γ婊杳圆恍训娜齻€孫子,眼角頓時就紅了,“我董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了,老天爺要這么對我們。”邵云去兩眼一抬:“小柯,又是誰?”被邵云去這么一打斷愁緒,董湖登時一噎,他強行壓下心中的不爽快,說道:“小柯是我胞兄董河的獨孫,全名叫董柯?!?/br>邵云去卻不依不饒的確認(rèn)道:“聽董省長的意思是,這位董河先生的孫子出事了對嗎?”雖然不明白邵云去為什么要這么問,但看著邵云去鄭重的神色,以及惠民大師和昌河道長兩位瞬間皺起的眉頭,他下意識的說道:“對?!?/br>一旁的董河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他能察覺到四周的氣氛剎那間凝固了,惠民大師和昌河道長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董湖糊涂了,他心里一抖,不禁問道:“邵少師,到底怎么了?”邵云去沒接話,只是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惠民大師和昌河道長跟在他后面重新走到三個昏迷不醒的少年身邊。人還是之前那樣,通體泛黑,脫發(fā)……對了,還得加上流鼻血這一件。惠民大師和昌河道長還是沒看出什么,他們看了兩眼之后就只把注意力放在邵云去身上。邵云去這是皺著眉頭,他搓著手指,剎那間靈光一閃,捕捉到了那條線。他眼皮子一垂,回過頭來正要開口說話,心里卻莫名一抖。不對勁。他想起了惠民大師說過的話:四天前,靈魂波動起伏太大。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幾人的魂魄都很平靜,看起來一點異常都沒有。于是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變成了:“董省長,能告訴我這幾人出事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對上邵云去嚴(yán)肅的神情,董湖瞬間坐直了身體,他想了想,說道:“我記得那天晚上,因為是我的生日,所以除了是在抽不出時間的,我家的小輩都特意趕回來給我慶賀生辰。”“董河先生當(dāng)時也在嗎?”邵云去輕聲問道。聽邵云去一直反復(fù)提及董河,董湖心里瞬間一個咯噔,他慢慢的扭過頭看向自家弟弟,對方皺著眉頭,左手放在身后,面上看不出其他表情。他慢慢的說道:“他是我親弟弟,當(dāng)然也在場?!?/br>這會兒不等邵云去繼續(xù)追問,他直接說道:“我記得他當(dāng)時除了給我送了一件禮物之外,還給我?guī)Я藥灼空洳氐钠咸丫啤V皇俏夷菚r身體不好,醫(yī)生禁止我喝酒,但是我家人在董河的調(diào)侃下好像都喝了那葡萄酒?!?/br>話說到這里,他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但他還是下意識的為董河開脫:“不過,我記得當(dāng)時他也是喝過那酒的?!?/br>董河背負(fù)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他面上卻不顯,崩緊著身體,死死的盯著邵云去,一臉激憤:“難道你是在懷疑我做了什么手腳,笑話——這可是我親哥,親侄子侄孫……”可邵云去壓根沒搭理他的話,他繼續(xù)問道:“是什么樣的禮物,可以讓我看看嗎?”董湖頓了頓,“好?!?/br>說著,他招來傭人:“去,從庫房里把董河前幾天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找出來?!?/br>“大哥——”董河氣急敗壞指著邵云去說道:“你覺得我會害你嗎,我可是你親弟弟,你竟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