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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毙l(wèi)修洛點頭說道。“那就好?!?/br>秦云舒拉開了副駕駛座車門,衛(wèi)修洛兩人都坐到了后座上。邵云去撇過臉,看著車窗外快速劃過的街景,右手慢慢的向衛(wèi)修洛摸了過去,一把握住了他的左手。衛(wèi)修洛面上一怔,唇角一彎,默默的握了回去。十指交纏!衛(wèi)博之有點心塞,選擇眼不見為凈,視線從后視鏡上移開,干脆專心致志的開車。秦云舒笑了笑,心下卻是一嘆,她也不是沒想過要棒打鴛鴦。畢竟她常年在外,一年到頭和丈夫兒子相聚的日子兩只巴掌都能數(shù)過來,想兒子的時候總免不了為兒子規(guī)劃將來。她想著等兒子大學畢業(yè),繼承她的公司,然后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孩,給她生一堆小小軟軟的孫子孫女……現(xiàn)在倒好,一個不注意兒子就叫人給叼走了,孫子孫女真成了一場夢,說心里不堵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一來她一向疼愛兒子,兒子明顯是喜歡的,她不想因為這件事母子離心;二來兩人也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放在一起也算般配。不過感情這事,摸不著猜不透,兩人實在是小了點,聽說那邵云去才十六呢,她家軟噠噠的兒子明顯又是被吃定的一方,將來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吃虧的還不是衛(wèi)修洛。她忍不住的又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沉了沉氣,也罷,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端看前幾天助理給她整理出來的關于邵云去的資料,從他的為人處世里不難看出他這人人品還是可圈可點的。只希望兩人真能長長久久,也算對得起她這一番妥協(xié)。隔天,高考正式開考。莘莘學子寒窗苦讀十幾年,為的不就是今天這一場考試嗎?成功的路再多,也沒有哪一條比高考這條路來的相對公平和寬闊。相比于其他往來匆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緊張氣息的考生,邵云去顯然要平靜的多,一來上輩子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這么一著;二來嘛,好歹活了幾十年,這么一點定力還是有的。他捏了捏衛(wèi)修洛指腹,松開了他的手,輕聲說道:“加油?!?/br>衛(wèi)修洛抿了抿唇,眉眼帶笑:“你也一樣?!?/br>說完,考區(qū)外的大鐵門緩緩打開,兩人隨著人流緩緩涌進教學樓。秦云舒特意推掉了好幾單大生意,千里迢迢的從國外趕回來,就是為了在這人生緊要的關頭前陪伴在衛(wèi)修洛身邊。邵云去沒有家人陪考,她想了想,索性邀請他回了衛(wèi)家,起碼能吃上一頓熱乎飯。只是沒想到剛剛進門,就看見了一只大肚子的黃鼠狼從沙發(fā)后面躥到了衛(wèi)修洛跟前,踮著兩只后腿站了起來。“吱吱,吱吱吱!”老大,你回來了??!邵云去定眼一看,除了有點肥之外,眼前這只黃鼠狼怎么看都和當初為了給何寡婦向鄧家復仇的那只差不多。大概是注意到了邵云去的視線,黃鼠狼下意識的轉過頭,對上邵云去這張熟悉的臉,當下身體繃成一條直線,隨即四肢不聽使喚似的,跌跌撞撞的往房間里逃去。窩草,這個天殺的怎么追到這兒來了?邵云去盯著哐當一聲緊合起來的房門,眉眼一挑,看向衛(wèi)修洛:“這是——”衛(wèi)修洛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這是我?guī)啄昵皳旎貋淼男〉?,性子……跳脫了點,你別和他計較?!?/br>“嗯?!鄙墼迫プ匀幻靼仔l(wèi)修洛說的是鄧家那件事,事情都過去了這么久,他原本也沒打算再深究,他嗯了一聲,這事就算這么揭過了。秦云舒的手藝,只能說是普通,畢竟這是一位殺伐果決的職場女總裁,做菜這樣的從來都不是她的必修課。但是衛(wèi)修洛卻吃的很滿足,時不時的和秦云舒說上幾句話,眉眼間滿是淡淡的幸福。他也不忘給邵云去夾上一筷子菜,因為這個,邵云去也跟著胃口好了不少。兩天考試時間一晃而過。一高徹底成了歡樂的海洋,數(shù)不清的試卷稿紙從各班走廊上飛出,沒一會兒的功夫,教學樓前的水泥空地上就變成了象征著自由和解放的白色天堂。一班畢業(yè)聚會定在十號,地點定在柯特大酒店。大概是顧及到班里家境不好的學生,蔣子昂帶著人把一班所有學生不要的試卷稿紙什么的全都收集了起來,統(tǒng)一賣給了收破爛的小販,換來的錢全部充作聚會的份子錢。這些錢肯定是不夠的,缺的那部分由班里家境富裕的學生分攤。這么一來,既照顧到了家境不好的學生,又讓家境富裕的在其他同學面前出了風頭,皆大歡喜。一班人多,上百號人加上到場的各科老師,足足開了十二桌。用班主任,不對,是校長張燁的話來說,六六大順,應時應景。有蔣子昂這些個男生暖場,沒一會兒氣氛就活躍了起來,連帶著女生那幾桌也先后拋掉了矜持,推開了身邊的可樂和果汁,倒上啤酒碰了起來。學生們紛紛端起酒杯向在場的老師敬酒,輪到邵云去,張燁強撐著站起身來,大概是喝多了,哪里還顧得上去維持作為老師的身份,他端著酒杯和邵云去碰了一下,“該、該是我給、給邵小爺敬酒才對,還要多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哪能坐上一高校長的位置。”說著,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末了,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這是他帶的最后一屆學生了,接下來他會做一個敬職敬業(yè)的好校長,心中自有千百種滋味難以言喻。身邊安靜了那么一小會兒,邵云去笑著說道:“張老師喝多了。”“是啊,喝多了……”張燁哽咽著,突然落了淚,“三年了,你們辛苦了,做學生不容易,我還總是打罵你們,你們背地里叫我張缺德,張老漢,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我都知道,我總是說你們是我?guī)У淖畈钜粚脤W生,現(xiàn)在我要收回這句話,我的學生怎么可能差,你們都是老師的驕傲,老師為做過你們的班主任而自豪,但是,老師只能陪你們走到這兒了……”大廳里漸漸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低聲喊了一聲‘張老漢’,緊接著一陣又一陣哭泣聲擴散開來。邵云去端著酒杯,這才意識到,他的高中生涯真的已經(jīng)畫上了句號。他面上一松,練氣九層,水到渠成。臨近散伙的時候,吳博衍端著杯子走了過來,里面裝著果汁,他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自然不敢喝酒。“我以茶代酒,敬邵同學一杯,救命之恩,沒齒難忘?!?/br>邵云去和他碰了一下,沉聲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吳博衍摩搓著手里的杯子:“昨天參考答案下來之后,我估了一下分數(shù),大概只有五百多一點,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