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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玉制的小瓶,一顆儲靈丹塞進(jìn)自己嘴里,他又捏出一顆養(yǎng)氣丹,四下看去。葛信中向來眼力見不錯,他沖著身旁的護(hù)士吩咐道:“還不快去弄點熱水來?!?/br>等到那護(hù)士提著一壺?zé)崴貋恚柚鵁崴畬B(yǎng)氣丹給葛老爺子喂了下去,邵云去這才說道:“沒事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話,老爺子今天晚上就能清醒過來?!?/br>“多謝邵少師救我和我父親一命。”葛信中紅著眼眶,言辭懇切。邵云去卻是一怔,他沉聲說道:“葛老爺子信任我,如果不是我曾經(jīng)說過那玉麒麟有保益身體的功效,他老人家說不定也不會將這玉麒麟一直佩戴在身上,或許也就不會受此大罪,我難辭其咎?!?/br>葛信中是個明白人,他搖了搖頭,“這事怎么能怪罪到少師頭上,顯然那幕后之人就是沖著我家來的,就算沒有今天這一遭,他也絕不可能善罷甘休。多虧了少師出手,我葛家才得以保全?!?/br>說到最后,他忍不住的問道:“可是讓我弄不明白的是,那幕后之人為什么會把主意打到我父親身上,或者說,我父親都已經(jīng)退休了到底有什么東西值得對方覬覦?!?/br>如果是政敵的話,要對付也應(yīng)該是對付他才是。不是他自夸,他還有三個兄弟,年紀(jì)上也就比他差了五六歲。一個在大校的位置上待了七八年,不上不下,估計仕途也就這樣了;一個有點生意頭腦,不愛舞刀弄槍,早些年下了海,借著葛家的權(quán)勢,不說賺個金盆滿缽,起碼也是地方上赫赫有名的富商;最小的那個從小就聰明,現(xiàn)在是個大學(xué)教授,倒是在華國學(xué)術(shù)界闖下了一點小名聲。這么算下來,葛家里能鼎立門戶的也就是他這一房。他父親剛剛退休沒幾年,現(xiàn)在還是葛家新舊勢力交替的時候,葛老爺子這些年樹敵不少,他們就算是想搞垮葛家,大可以直接對他動手。說句不好聽的,這么一來,一則斷了他葛家的未來,二來也好叫葛老爺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豈不是一舉兩得。邵云去整理頭緒,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記得老爺子之前曾說過你家原是康熙皇帝十三子和碩怡親王胤祥的后代,黃帶子出身,您曾祖父還做過幾十年的貝勒爺?!?/br>“對。”葛信中點了點頭。“那這就錯不了了?!鄙墼迫フf道:“我之前查看那塊玉麒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口中含著一小團(tuán)龍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正是從葛老爺子身上竊取的。”“龍氣?”葛信中低呼道,一臉驚愕,“算下來,清朝滅亡都有一個世紀(jì)了!”邵云去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古代皇帝奉天為父,自稱真龍?zhí)熳?,統(tǒng)御萬民。因而得天眷顧,氣運加身。滿清亡了,絕大多數(shù)皇室遺民身上的龍氣必然也都隨著時間的流逝徹底散去?!?/br>“葛家大概是一個另類,也許是和你家連續(xù)幾代人居于高位有關(guān),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龍氣的確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對修士而言,懷璧其罪的道理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邵云去思來想去,只能這么解釋道。葛信中腦中瞬間百轉(zhuǎn)千回,他連忙說道:“那我父親的龍氣被偷走,對他老人家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br>邵云去哪能不明白葛信中的意思,他頓了頓:“葛家上下勉強(qiáng)也算得上是福祿壽加身,龍氣對比葛老爺子身負(fù)的福運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所以就算是沒了龍氣對他的影響也不大,更不會危及葛家的運道?!?/br>聽到這里,葛信中也就放心了。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聞訊過來探望,葛信中顧不上再想其他,忙著接待客人去了。邵云去則是找了個空房間,一邊吸收之前吃下去的儲靈丹里的陽精,一邊等著何唯把瓦罐送過來。這一打坐,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有保鏢上來敲了房門,請邵云去下去吃飯。沒成想剛踩下樓梯就聽到了葛信中不悅的聲音:“你怎么現(xiàn)在才趕過來,我兩個小時之前就給你打了電話。”再一拐彎,就看見葛信中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對面站著一個面容略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他稍稍抬起手,大概是想摸鼻子,然后又不自在的放下,反而一臉歉意的說道:“這不是學(xué)校有課脫不了身嗎,所以才來遲了。”卻不想這句話立即就捅了馬蜂窩,葛信中怒火朝天,指著葛信友的鼻子喝罵道:“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還是說在你心里,給學(xué)生上課比趕過來探望你臥病在床差點沒了命的老父親還重要!”葛信友神情一滯,連聲說道:“大、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他正想解釋,邵云去卻開口說道:“這位是?”“邵少師,”葛信中一回頭,勉強(qiáng)克制住心中的怒意,壓了壓聲音說道:“這是我四弟葛信友。”邵云去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直把葛信友看的心里直發(fā)毛,他扯出一抹笑:“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邵少師,久仰了?!?/br>邵云去這才收回視線,回過頭來看向葛信中,“看見您這位四弟,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少師請說就是。”葛信中當(dāng)即說道。“我記得老爺子之前也說過,那塊玉麒麟是他在m國留學(xué)的小孫子特意從拍賣行里拍下來送給他的?!?/br>“對?!备鹦胖邢乱庾R的看向葛信友,沒成想正對上一張大驚失色的臉。他就這么怔怔的看著他,心里涼了半截,沒等葛信中開口,葛信友反而率先亂了陣腳,他驚慌失措的說道:“不,不是……”看到這里,葛信中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聯(lián)想到葛信友方才失常的表現(xiàn),他咄咄逼人,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是你要害父親?”葛信友后悔莫及,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想要狡辯,“不……”緊跟著葛信中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暴喝道:“說,是不是你干的?”葛信友咬緊牙關(guān):“不是,那可是我父親,我怎么會害他!”“砰——”葛信中一拳打在他的嘴角上。“說不說?”葛信友捂著肚子,面目猙獰,猛的吐出兩顆混著血水的牙齒來。葛信中不依不饒,他環(huán)顧四周,見實在是找不到承受的武器,索性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你不說,我今天就打死你。”邵云去撇開臉看窗外的風(fēng)景。葛信中幾乎是拳拳到rou,也就是過了那么半分鐘的功夫,葛信友鬼哭狼嚎,抱住葛信中的大腿喊道:“我說,我說,你別打了。”葛信中怒吼道:“你說——”葛信友粗喘著氣,哀嚎道:“大哥,孝直他在m國被人綁架了,綁匪給我發(fā)來了消息,他們不要錢,只要我把那塊玉麒麟送到老爺子手里,不然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