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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正看見的就是一輛汽車起重機吊著一個水缸大小的白色瓷壇懸在一個巨型坑洞上方。遠遠的看見來人,唐裝中年男人面上一慌,他沖著坐在起重機駕駛座上的工人急聲喊道:“快,放、放——”白色瓷壇應(yīng)聲落下。幾息之后,只聽見坑洞之中隱約傳來一個清脆的瓦罐破碎的聲音,緊跟著一道白光沖天而起,濃郁到幾乎已經(jīng)化為實質(zhì)的生氣分做兩股盤旋上升,飛至半空中又匯聚成為一股。唐裝中年男人抽出一把桃木劍,‘手舞足蹈’起來。山風(fēng)頓起,呼嘯聲中,隱約著聽見他近乎癲狂的喊道:“……祈納萬民之生愿……弟子一心三下拜,奉請真靈來相見……”急促的咒語聲中,半空中的生氣驀然轉(zhuǎn)身,化作一道流光,墮入坑洞之中。白光閃現(xiàn),剎那間山搖地動。“吼——”一道低沉的龍吟聲自山巒之間游竄而來,若隱若現(xiàn)。似乎是在為被打攪了而不滿,又像是為收到了祭品而高興。原本豎起耳朵、一臉緊張的唐裝中年男人瞬間欣喜若狂,他捶手頓足:“成功了,成功了——”卻不想就在下一刻,他腳下一滑,腔調(diào)硬生生的扭曲成了驚恐,然后整個人摔進了坑洞里。又是砰的一聲。山石滾落間,大幅度的地震也跟著戛然而止。邵云去等人這才終于站穩(wěn)了身體,機械臂女人則是帶著人遠遠的在離著兩方人馬百米開外的背坡處站定。她粗喘著氣,再次撥通了戴維斯米勒的電話:“米勒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到了山頂了,現(xiàn)在楊釗正在和那群華國修士對峙,我們要不要立即撤退。”“好——”話音剛落,米勒就改了主意:“不不不!”他遲疑了好一會兒,咬牙說道:“再等等,再等等,如果我們現(xiàn)在逃走,那和戰(zhàn)場上的逃兵又有什么區(qū)別。而且計劃失敗,國會和軍事法庭一定不會放過我們?!?/br>米勒瞬間抬高了聲音:“最主要的是,楊釗的兩條腿雖然廢了,但是他的本事擺在那兒。他既然鐵了心要弄垮華國,我們失敗了,他就必須要和那群華國修士干上一架。用華國的一句話來說,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斗……”他越說越興奮:“沒錯,他一定會和那群華國修士斗的你死我活,最終的獲利者就還會是我們?!?/br>機械臂女人顯然是被他說服了,“那米勒先生,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米勒當(dāng)即說道:“你們現(xiàn)在立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原地修整,等到楊釗和那群華國修士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們再伺機出手,務(wù)必將他們?nèi)繗⒌??!?/br>“是?!睓C械臂女人振聲說道。安排好同伴,她跳到一棵大樹上,小心翼翼的監(jiān)視著楊釗等人。山頂之上,合崇子冷眼看著楊釗,緩聲說道:“果然是你?!?/br>楊釗反而一臉輕松,“合崇子前輩,幾十年不見,您老看起來倒是風(fēng)采依舊,只是內(nèi)里嘛——”他話音一轉(zhuǎn):“聽人說,您大限將至了?!?/br>他拍了拍自己干癟枯松的像是一根木炭似的右腿,眼中幽光乍現(xiàn):“二十三年前,我為了報復(fù)正道圍剿,滅你洛書觀年青一代,而你為了報復(fù)我,拼著境界跌落的后果也要引天雷要把我劈個魂飛魄散。”“到最后,我沒了一條腿卻總算逃出生天,你更慘,好好的洛書觀老祖宗,曾經(jīng)華國碩果僅存的金丹期大能轉(zhuǎn)眼就要去見閻王爺了,哈哈哈……”楊釗放聲大笑,而后話音一轉(zhuǎn),森然說道:“沒想到吧,二十三年之后,我楊釗又回來了。”合崇子怒聲喝罵:“楊釗,你想復(fù)仇盡管沖著我來就是了,為何要危及華國,別忘了,這里——也曾是你的故土!”“故土?”楊釗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他嗤笑一聲:“怪只怪我逃出你洛書觀之后就被M國人給抓住了,他們威逼利誘,我逃脫不得,除了配合他們我別無選擇?!?/br>“最主要的是,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我楊釗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是罪魁禍?zhǔn)?,華國政府也脫不了干系,我老父親更是被庚省省長弄做替身給害死了?!?/br>聽到這兒,邵云去眉頭緊皺,這事他是知情者。合崇子咬牙說道:“所以就為了這些個人恩怨,你就要害的整個華國陷入動蕩之中?”“這難道還不夠嗎?”楊釗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你合崇子道長德高望重,身正令行,可我楊釗——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誰要害我,我必百倍報之。”說到這兒,楊釗突然笑了,他看著合崇子,目光灼灼:“前輩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是從哪兒得來的斬龍脈的法子嗎?”合崇子心下一悸,死死盯著楊釗,沉聲說道:“你什么意思?”楊釗幽幽說道:“您可還記得當(dāng)年我被您追殺,陰差陽錯的逃進了你洛書觀藏經(jīng)閣,托您的福,我逃跑的時候順手牽羊摸走了不少玉簡?!?/br>他一口一個‘您’字,落在合崇子耳中卻是再諷刺不過。“其中一個玉簡里寫了不少關(guān)于斬龍脈的方法,我斟酌再三,選定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最靠譜的方法。”楊釗深吸一口氣:“以你華國萬民生氣作為祭品,引誘真龍現(xiàn)身……”聽到這兒,合崇子等人猛的看向坑洞所在的方向,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刺眼的生氣光束之中儼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緊跟著一道強橫的龍威碾壓了過來。合崇子等修為較高的修士還好,只是胸口發(fā)悶,兩腿打顫,猶如泰山壓頂般僵在了原地。至于昌河道長這些修為稍弱一些的修士,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身不由己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楊釗似乎是不受龍威的影響,他依舊在笑:“真龍現(xiàn)世,萬物臣服?!?/br>合崇子哆嗦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你、你怎么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br>“我?大概是這位真龍把我當(dāng)成后輩了吧?!睏钺摬痪o不慢的從懷里摸出一方玉麒麟出來,上面依稀可見龍氣繚繞,“這還多虧了你華國那位葛老爺子貢獻的龍氣?!?/br>邵云去心里發(fā)苦,這事,他也是知情者。第174章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合崇子咬牙切齒:“你別忘了,真龍有靈,哪是這么容易就被你算計的!”楊釗略作沉默,眼中幽光更甚:“這還多虧了當(dāng)年那場大動亂,社會動蕩不安以致民怨沸騰,國運衰落,本就誕生沒幾年的龍脈再三受創(chuàng)。要不是后來你華國出了一位眼明心亮的大智慧者,及時止損,今天說不定也就輪不到我楊釗出手了?!?/br>“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