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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鏈好看,正想著要戴呢,卻不小心弄斷了?!?/br> 舒可媛驚了,“你說什么?” 今苒苒遲疑地說:“就……斷了啊,像昨晚那個戒指一樣斷成了兩截,要我給你看嗎?” 今天早上醒來時,房間的桌面上,似乎有個禮盒。 今苒苒以為是殷時渡的東西,便沒有動。 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昨晚剩下的那些禮物吧,她待會回去得好好看看這根昂貴的手鏈長什么樣子。 殷時渡:“……” 那禮盒可是沒有被人動過的,她分明都不知道有這個禮物的存在,可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煞有介事的模樣,當(dāng)真是演戲演上癮了。 不過余光瞥見舒可媛當(dāng)即變了的臉色,他微不可見彎了彎唇。 舒可媛聽今苒苒這么一說,又想到昨晚戒指爆裂的瞬間,似乎心臟驟停了一下。 她抬手制止道:“行了行了,我就不看了?!?/br> 像是無法接受又一個價值千金的首飾在今苒苒手里報廢,舒可媛撇開頭去,不想看見今苒苒,“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房休息了?!?/br> 今苒苒很想笑,在殷城林虎視眈眈下,卻弱著聲說:“時渡,我不是故意的,那手鏈我一定會想辦法修好的。” 殷時渡垂著眼簾,為她夾了個蟹黃包,“不是你的錯,可姨不會怪你的?!?/br> 殷城林:“……” 這兩人感情好得是不是太快了點? 吃完早餐后,今苒苒和殷時渡就跟殷城林告別了。 殷時渡還要去醫(yī)院上班,今苒苒得去繁星經(jīng)濟公司簽解約合同,便跟著他一起出了殷家大門,在路口等車。 殷家別墅位于郊區(qū),這里出租車很少,網(wǎng)約車得提前定。 今苒苒看著寬敞的路面,隨口感嘆道:“你每天上班都這樣等車,會不會來不及呀,堵車或者天氣不好之類的?!?/br> “習(xí)慣了?!?/br> 殷時渡說著,情緒突然低落下來,“苒苒……” 既然今苒苒最近對演戲勤學(xué)苦練,他也不能落后于人吶。 今苒苒:“嗯,怎么了?” 殷時渡顯得很緊張,“我們現(xiàn)在真正結(jié)婚了,算是夫妻了吧。” 今苒苒:“這樣說也沒錯。” 殷時渡悄悄看她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去,“那你可能暫時都要跟我住在殷家了。” 的確是這樣,兩人剛結(jié)婚,盯著他們的人還不少,她沒辦法直接撇下他出去住。 但見他這么別扭,今苒苒只得問道:“暫時只能這樣了,你介意嗎?” 殷時渡搖了搖頭,盯著腳尖說:“當(dāng)然不介意,可是……跟我在一起,你會受苦的?!?/br> 今苒苒用十秒鐘思考著他這句話,想明白他的顧慮和擔(dān)憂后,只覺得內(nèi)心涌起一股暖流。 今苒苒想拍拍他因低頭而顯得毛絨絨又乖順的頭發(fā),卻因身高差距,手只碰到了他裸露的耳垂,于是順勢捏了捏。 “殷醫(yī)生,你怎么能這么好呢——” 殷時渡仿佛被燙到,慌不擇路躲開她的手,卻不小心磕到了身后的墻。 今苒苒愣了一瞬,噗嗤笑開了,“殷醫(yī)生,你耳朵怎么紅了?” 殷時渡顧不得裝什么了,下意識反駁道:“哪、哪有!” “真的!”今苒苒上前扶住他,指著他的耳朵說:“紅了,你是害羞,還是這里比較敏感啊?!?/br> 殷時渡咬著牙別過臉去,適才裝模作樣騙人的悠然已蕩然無存。 若是今苒苒的注意力沒被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害怕摸耳朵而吸引,是完全能看出男人側(cè)過臉去的身姿冷硬而強勢,那張臉上再也不是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反而眼底似藏著一枚欲待點燃的暗雷。 此時的今苒苒,只當(dāng)殷時渡害羞了。 對于男人轉(zhuǎn)過身去,快步走向及時停靠的車輛,不跟她告別的無禮行為,也覺得特別真摯可愛。 沒過幾分鐘,今苒苒約的車也到了。 她上車后,臉上的笑容慢慢收緊,翻出了手機里一段足有十五分鐘的錄音。 …… 殷時渡上車后,摘下眼鏡往后一靠。 他閉著眼揉太陽xue,牙關(guān)卻重重一緊。 他摸著還有些發(fā)燙的耳朵,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煩躁,不知道什么原因。 或許是厭惡與那兩人同桌吃了早餐,又或者是因為那個女人無所顧忌地再次碰了他。 可是這次和老家伙吃完飯,他并沒有覺得特別惡心,甚至和今苒苒走在一起,都要忘記之前每一次在主屋吃完飯,他都要吐出來才舒服。 嗯……今苒苒碰他,他竟然不反感。 殷時渡想到這里,忽然有些出神。 正在這時,來了電話。 殷時渡盯著手機響了半天,才接道:“你還敢給我打電話?!?/br> “渡哥,她父母突然說有事,死活要回去,我總不能綁著他們?nèi)ゾ频臧??!?/br> 程丞雖然嘴上喊著冤,但知道壞事的第一時間早跑路了,“公司突然有事,我現(xiàn)在在深市出差呢?!?/br> 殷時渡慢騰騰道:“之前怎么說來著,這事辦砸了,你就別見我了。” 程丞立刻找補道:“別啊渡哥,我現(xiàn)在找人,今天就能幫你們把離婚證辦好?!?/br> “沒必要。”殷時渡說:“結(jié)都結(jié)了,現(xiàn)在離有任何好處嗎?” 程丞一時語塞,便聽見電話那端,男人極輕地笑了聲,“何況,我發(fā)現(xiàn)她比他們好玩多了。” 程丞知道,殷時渡這些年稱得上“忍辱負重”。 可能是極端壓抑和厭世,渡哥便慢慢有玩弄人心的惡趣味。 渡哥尤其喜歡利用人性,表面上“順著”你予取予求,拿想要的東西一點點誘惑你前進,最終微笑著看你跌落那布滿尖刀的深淵。 如果今苒苒真被渡哥盯上了。 程丞還真拿不準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想起什么又道:“渡哥,昨天在宴會上奚落議論你們婚禮的人,名單已經(jīng)整理好了?!?/br> 殷時渡很干脆地吩咐:“給點小教訓(xùn)吧?!?/br> 程丞一如既往地詢問:“家庭還是公司?” 殷時渡不甚在意,“隨便?!?/br> 程丞應(yīng)了聲,忍不住說:“這是為嫂子打抱不平,還是……” 殷時渡聲音微揚,“他們只說了今苒苒嗎,分明也在笑話我,看來你是一點不關(guān)心我啊?!?/br> “我冤枉啊我,從前這類事多了去了,每次我說要弄他們,您也沒放在心上啊?!?/br> 程丞在酒店床上一個鯉魚打挺,渡哥怎么能這樣想他呢! 殷時渡用一種‘你覺悟不高’的口吻說:“現(xiàn)在不同了——程丞,我們要開始收網(wǎng)了?!?/br> 程丞響亮地應(yīng)了一聲,“哎!” 他在床上蹦了幾下,心中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管渡哥是突然單純想收網(wǎng),還是因為嫂子才開始呢。 不過,他這次喊嫂子,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