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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她胡說八道而離家出走的,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于是她召集野人和小清新,開始從范家查起。 范海辛是巧格企業(yè)的公主,家里有錢有勢,照理不該找不到人,但從西寧火車站起,便再沒有了范海辛的蹤跡。奇怪的是,范家根本沒有兒子,那么范海辛所要找的哥哥,又是什么情況? 何辰本想打探一下,范海辛所謂的哥哥,究竟是誰身處何地,這樣無論對警方還是她,都更有幫助。沒想到她這一次,連范家的門都沒摸著,管家只讓她不要多管閑事,范家的事范家自會處理。 何辰可不是這么好打發(fā)的人,越不讓她管,她偏要管。 既然范海辛出現(xiàn)在了西寧,那么就以西寧為起點。 無論如何,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單獨出遠門,肯定有諸多不便。西北地區(qū)版圖遼闊,人口分散,絕大部分地區(qū),都是荒無人煙的戈壁和高山,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結(jié)伴而行的重要性。 于是她們圍繞西寧,鎖定了幾條熱門旅游線路。 出發(fā)前,何辰記起從小一起長大,后來遠渡重洋學(xué)習(xí)什么信息技術(shù)分析的鄰居哥哥,試探著聯(lián)系了他。 對方依舊很熱情,沒有懷疑她是否想借錢或是要代購,得知要查人后,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一般越是好說話的人,越有可能在敷衍你。何辰本沒抱什么希望,沒想到峰哥還真放在心上了,這么快就給她查明白了。 她略感疑惑,既然峰哥能查到范海辛的蹤跡,那么警方肯定也能,但是為何范家那邊沒有動靜呢? 說到范家,他們想起什么,小清新捂住胸口,差點叫出聲來:“范屹,是那個巧格企業(yè)的董事,也就是范海辛她爸爸嗎?” 何辰同野人都沒有說話,幾個人討論無果,無法確定易桐一伙,是否與范屹有關(guān)。眼下重要的事,是找到范海辛。 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沙漠里呢,那里有她要找的人? 野人說:“我不建議直接去找她,深入沙漠有一定的風(fēng)險,僅憑我們?nèi)齻€人,無疑是大浪淘沙,反倒會讓自己陷入危險?!?/br> 小清新喲了一聲,不太贊成:“不夠意思啊野人,人家海辛妹紙平時待你不薄,什么好吃好喝都想到你,現(xiàn)在她在沙漠里,極有可能在受苦呢,你還能坐得???” 樓下有汽車發(fā)動的聲音,何辰走到窗邊,看見易桐和范景有在說什么,賀躍正在往后備箱搬補給。何辰咬著拇指,忽然笑道:“我有個想法。” 三人下樓,與對方三人,非常禮貌的打招呼。 何辰略有停頓,還是開門見山道:“范向?qū)?,不知請您出山,可有何要求??/br> “沒有要求?!狈毒坝写蜷_車門,直截了當?shù)鼐芙^:“不去。” 兩人禮貌又客氣,像沒發(fā)生過任何事。何辰記著吊高空的仇,心里想總有一天要報復(fù)回來,但不是現(xiàn)在。她思忖著要怎么辦,畢竟有前車之鑒,那對情侶三番五次,也沒有請動他不是。 易桐嘴角含笑看她一眼,抬頭自她面前走過,繞過車頭,坐進副駕駛。賀躍走過來打開車門,忽然問她:“我們要再去一躺阿克塞,美女去嗎?” “去做什么?” 范景有在駕駛座,撐著下巴說:“上車。” 賀躍很聽他的話,沒有回答何辰,坐了進去。 在關(guān)門瞬間,何辰迅速閃進車里,給小清新和野人留了一句話:“你們在這里等我,記得把我的布丁弄來?!?/br> “你上來做什么?”范景有盯著后視鏡,微微皺著眉,手下的方向盤,倒是開的很順。 何辰上前抱著駕駛座,歪著腦袋說:“不是你讓我上車么?” “我——”范景有轉(zhuǎn)過頭,何辰的臉就在眼前杵著,她一臉得意的笑,明顯曲解他的意思??磥砩衔绲摹虒?dǎo)’是白費了,她比他想象的,要更死皮賴臉。范景有面色不瑜,不再解釋,轉(zhuǎn)過身坐好。 “你是不是在罵我?!焙纬矫媛峨y色,愧疚道:“你之前,不是最討厭別人撒謊罵人嗎,可別說是我?guī)牡难??!?/br> 易桐忍不住出聲:“景有在開車,你不要打擾他。要聊天,我可以陪你?!?/br> 何辰不想回她,見范景有一臉深沉,似乎在思考什么,便吐著舌頭,坐了回去。 賀躍坐著在看戲,發(fā)現(xiàn)何辰將目光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且足足盯了好幾分鐘,終于坐不住了,拍手提議要唱歌:“桐桐,你唱歌最好聽了,有哥也很喜歡聽,要不然現(xiàn)在唱幾首?!?/br> 夸唱歌好聽,易桐頂多笑一笑,提有哥喜歡,易桐樂在心底。她見范景有沒有異議,便清清嗓子,唱了首,末了又念了幾句似詩非詩的詞。 老實講,易桐人長得溫柔大方,歌聲也很婉轉(zhuǎn)好聽,湛藍如畫般的天地間,行駛中飄蕩的歌聲,恍惚中這是一趟輕松的旅程。 范景有的表情,明顯平和許多,從上車便擰著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顯而易見,這種詩詞歌賦的套路,對范景有十分受用。 賀躍鼓掌夸易桐,何辰抱臂靠著車窗,不屑道:“抖音神曲。”唱歌就唱歌,念什么詩。 “是嗎,我倒不太清楚,不過現(xiàn)在的學(xué)生,時間光用來刷這些軟件了嗎?”易桐輕笑著問,滿臉好奇。 可加重的‘學(xué)生’兩字,分明是故意為之,在何辰聽來相當刺耳,總覺得自己是個和大人鬧別扭的小孩子。 何辰深呼一口氣,故作老成道:“俄加金旺家,的確有問題,要再查看。那只鹿突然發(fā)起顛的說法,也很可疑,據(jù)說他曾經(jīng)飼養(yǎng)過好幾頭白唇鹿,但都沒有活過一年,如果他被放出來,可能還會出現(xiàn)同樣的事情。” 范景有終于開口道:“在牧民中有個傳說,若你見到一只白唇鹿,即便你迷失在高山荒野,它終將帶你找到歸途?!?/br> 有這么一種情況,當你試圖改變自己,去打破沉默,亦或是勉強自己,觸碰并不了解的領(lǐng)域,你可以開頭,但結(jié)束卻并不由你,甚至?xí)袝r刻要露餡的忐忑。 何辰現(xiàn)在便是如此,她不知該如何接話。 易桐看她一眼,慢慢道:“白唇鹿是群居動物,即便有人飼養(yǎng),也不可能永遠形單影只。它有個特性,不管在哪里都會找到同伴,這是否也是你剛才說的一個原因。” 一聽人家就私底下做了功課,分明上次在俄加金旺家,除了范景有,大家都是對白唇鹿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 賀躍與何辰一樣,不思進取還反應(yīng)慢一拍:“這與我們再次回去,有什么關(guān)系?” 易桐其實也沒猜出來,但她干脆不出聲,這樣也不會暴露自己無知。 范景有只說:“到了,就知道了?!?/br> 何辰腦中啪的一聲,似乎搭上了條線,被心底的想法嚇出聲:“不止那一只!” 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