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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的體力,還真是異于常人的充沛。 翻過這座沙丘,繞了幾個彎,眼前出現(xiàn)一個湖,再往前幾十米,只見漫山遍野的耗牛,將一人一駱駝圍在其中。 駱駝已經(jīng)被耗牛攻擊得倒在地上。 有個齊劉海帶了頂帽子的小姑娘,躲在駱駝后面瑟瑟發(fā)抖。 聽見有人的聲音,小姑娘抬起一雙淚眼,哭著求助:“嗚嗚嗚救救我……” 她的聲音,在看清來人后,嘎然而止,“你、你們……” 何辰也愣了,“是你?!” 臥槽,丁掌柜口中的那個倒霉蛋,怎么是范海辛啊! 他們滿西北找的人,一點風聲都沒查到,沒想到就在旁邊客棧! 何辰連忙從范景有身上下來,一邊走一邊氣道:“你藏這么深干嘛,知道我們找你多久了嗎?留張字條就離家出走了,你還真是出息了啊。知不知道你爸媽還有老師怎么說我嗎,不是你離家出走就走唄,提我的名字干嘛,不是故意給我找事嗎?” 何辰是真生氣了。 撇開老師們的猜測和范家的層層排查不說,她帶著野人和小清新來西北,就沒過一天安生日子。 要是范海辛只是來旅游就算了,可她不僅沒漂漂亮亮游玩,反而還把自己折騰得這么慘不忍睹。 想起那張寫著自己名字的字條,何辰嘴里說著與自己無關,可心底終究還是帶著自責。 何辰一口氣憋著,恨不得立馬將這位大小姐給踢回家。 要是在學校,范海辛早跳起來,沖過來懟何辰了,哪里還聽得見這么多。 事實上她確實沒有聽進去,范海辛的視線落在何辰身旁。 看見男人俊朗的面容,她似乎辨認了一會,才與記憶中那張拼接過的照片對上號。 范海辛自駱駝身后,站起身吶吶道:“哥?” 她跋山涉水來到這里,受盡生平十八年沒有過的苦,真見到了家族里視為禁忌的“哥哥”,竟然不自覺退縮起來。 何辰這才想起來,范向?qū)н€有另外一個身份。 難怪范景有非要帶著他們?nèi)齻€拖油瓶來找人了。 她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是她?” 范景有避開范海辛的視線,看向何辰:“你們在查,我也在查,原以為她在客棧受幾天苦,會自己回去,看來還是受得苦不夠多?!?/br> 所以范景有知道范海辛就在隔壁,還裝作若無其事,眼睜睜看著范大小姐為了找自己而受盡磨難? 何辰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這人豈止是表里不一,簡直人面獸心。 沒有得到回應,范大小姐咬著嘴,重復道:“哥,我是海辛。” 范景有終于看向她,“范小姐用不著這么稱呼我,范維聲……你父親應該同你說過,我早就不是范家的人了?!?/br>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殷時渡開口讓人進來,是一個小護士。 隨著門被打開,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純又天真的笑容,“殷醫(yī)生,陳主任說要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小護士嬌俏的聲音頓住,視線落在殷時渡被今苒苒握住的左手上。 那扭捏的包扎上赫然又綁了那個爛結(jié),完全沒有比上一版好看到哪里去。 小護士望著兩人緊緊相握的手,臉上出現(xiàn)短暫的震驚,而后又是清紅交替,十分精彩。 今苒苒本還覺得這個小護士在她丈夫面前的出場,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可這會見小護士無劇情表演地這么入迷,心底那么一絲警戒消散得一干二凈。 小護士走后,殷時渡也盯著他手上的繃帶笑了笑。 今苒苒這會的氣已經(jīng)消了,或者說完全不知去了哪。 她一面收著藥箱,一面還在疑惑地自言自語:“那刀呢,剛剛好像沒看到啊,難不成她藏起來了?” 第50章 殷時渡似沒聽到般,提著箱子放回遠處。 今苒苒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盛影說的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 她疑惑道:“你之前是說過,你特別討厭盛影吧?” 殷時渡放箱的手一頓,應得四平八穩(wěn),“討厭?!?/br> “非一般的討厭?!彼D(zhuǎn)身看她,含著淡淡笑意。 今苒苒不由自主跟著笑了一下。 而后心底卻有些奇怪,總覺得他這個笑并不是背后討論人的歉然,而是含著幾絲嘲諷和陰沉。 殷時渡將今苒苒送回病房后,陪她待了一會,在今苒苒的再三催促下,他才離開。 “陳主任不是喊你了嗎,快去吧,我真不生氣了。” 今苒苒說完又補充:“為一個盛影浪費我這么長時間,真的不值得?!?/br> 殷時渡也笑著點頭,“也是。” 直到他出病房,那笑意才逐漸收緊。 他一面從住院部走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面抬手扯著領口,路上許多打招呼的同事,也只隨意點頭扯了扯嘴角。 大部分同事望著對方八卦的臉色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少部分同事已經(jīng)八卦起來。 盛影在殷醫(yī)生辦公室被甩出來的消息,早傳遍了醫(yī)院。 這會殷醫(yī)生從今苒苒病房出來,神色陰郁又煩躁,和平時完全換了個人,這只能說明他在今苒苒那里受了氣。 殷醫(yī)生和今苒苒、盛影三人間的感情紛亂被傳得有鼻子有眼。 甚至于還出現(xiàn)了今苒苒要和殷醫(yī)生離婚的消息。 這些八卦在網(wǎng)上傳播時,許多網(wǎng)友都不相信。 尤其是今苒苒的粉和磕小倆口糖的網(wǎng)友,辟謠澄清跑個不停,幾乎人手一個今殷倆人感情史的長貼圖,遇見KY和起哄的,就拿表白視頻和圖片頂上去。 這些八卦沒有出現(xiàn)太久,便被盛影和D校教授的床照鬧得沸沸揚揚。 “他那是氣話!” 范海辛急切地剛往前邁了一步。 四周趴著的一圈野耗牛,齊齊站了起來,將圈子又堵得嚴嚴實實。 范海辛嚶嗚一聲,往后退了一步。 昨天遇見仇人,范海辛騎著駱駝連罵帶吼了好半天。 終于把鷹哥惹毛,連帶著的客人也不管了,引著范海辛往沙漠深處跑,想著要給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不放的人一點看頭。 鷹哥剛拉線把駱駝放倒,就從四面八方涌上來一群野耗牛。 對這些動物習性了然于胸的鷹哥,一見這架勢撒腿就溜了。 野耗牛群并沒有追鷹哥,反而自發(fā)將駱駝和范海辛一齊圍了起來。 范海辛起初很是害怕,直到一人一群牛對峙一天一夜后,她徹底懵了。 搞不懂這些牛究竟想要什么。 她試著出去過,都被站起的野耗牛給逼了回去。 怎么回事啊,范大小姐只得伏在暈過去的駱駝身邊悄悄哭,不敢大聲。 被困了這么久,范海辛的精神意志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