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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是為了打發(fā)殷醫(yī)生的mama離開,要不怎么當(dāng)月離婚,當(dāng)月就又和殷影帝的mama結(jié)婚了呢。這速度也太快了,不是一般人的婚姻流程啊?!?/br> 議論紛爭里,貼主最后留言只說了一句。 “當(dāng)時和Q女傳出相擁照的保鏢,是位退伍軍人,原本是Y少的得力助手,當(dāng)這件事曝光后,該保鏢不知所蹤。據(jù)說他最后在一個地方隱姓埋名,不知為何腿卻瘸了?!?/br> 這名退伍軍人的腿究竟是被誰打瘸的呢? 不過幾小時后,便有了答案。 一位自稱是殷家曾經(jīng)的保鏢的男人,出來揭露殷城林所做的惡劣行徑。 這位男人叫程伯,昔日服務(wù)于殷城林手下,幫殷城林做過許多事,深得其信任。 在二十九年前,程伯從殷城林手中接到一個任務(wù),保護當(dāng)時的殷夫人,并且要拍攝自己和殷夫人的親密大尺度照片。 “給C區(qū)103的住戶送的?” 得到外賣員的回答后,保安又給住戶打電話確認(rèn),這才放人進去。 外賣員的身影還沒消失在林蔭道,保安似無奈又嫌棄地?fù)u頭。 “年紀(jì)輕輕干啥不好,非學(xué)人當(dāng)情婦,這被拋棄了上哪哭去……” 海德尊府是一片豪華住宅區(qū),占地面積兩萬平方米,綠化率達45%。 每一個區(qū)都是獨棟別墅,前帶草坪后附花園,安保嚴(yán)格,設(shè)施齊全。 因為地處市區(qū)中心,修建得鬧中取靜,所以房價居高不下。 凡是住在這里的,要么家世顯赫,要么非富即貴。 說白了,買得起這里的房,誰家沒幾個保姆呢。 于是,外賣員就很打眼,尤其是送滿30塊減5塊的蓋澆飯,就更格格不入了。 C區(qū)103別墅大門緊閉。 一樓的客廳里,一人一鳥陷入僵局。 江汀再次看了眼手機,把它小心翼翼放在高臺上。 她轉(zhuǎn)過身來,手上的菜刀泛起一絲寒光,“那個沙發(fā)墊我才洗沒多久,你這只臭鳥,還不快給我出去!” 白色的鳥瞅她一眼,拿翅膀捂著嘴,似乎在嘲笑她。 這個沒有其他人的空間,突然響起一個略顯稚氣的娃娃音:“泥明明一個月前才洗!還有,你在等誰的電話呀?” 又說話了又說話了?。?! 江汀在心里咆哮著,面上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 她提著刀上前一步,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廚子,“正好家里沒菜了,拿你煲湯也不錯——” 白鳥轉(zhuǎn)眼撲騰著翅膀飛到吊燈上,提醒她:“你的外賣到啦!” 它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起來。 江汀只得暫時先放它一馬,提刀走到玄關(guān)處,果然看見開門電話里外賣員那張笑臉。 江汀瞪了眼屋內(nèi)的鳥,示意它安分點,這才說道:“放在門口就行了,謝謝。” 等外賣員走了,江汀出門將外賣拿進來。 她沒有注意到,外賣員騎著電驢拐彎前,恰巧回頭看了眼,好死不死看見了她手里的刀。 于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江汀一度十分氣憤。 窮人不配點外賣嗎!不就多換幾個號碼蹭了幾張券,為什么這個app平臺總是自動取消她的訂單? 這時江汀一進門,那只鳥就自動跳到餐桌上,噼里啪啦開始告狀。 “剛剛那個人夸你耶,說你一直不出門,肯定是三個月不能見人的整容怪!” 作為剛生出靈智的鳥,它打心眼里認(rèn)為被稱呼為怪的人,都有了不得的手段。 江汀愣了愣,面無表情關(guān)上門,換了拖鞋,將外賣打開放在餐桌上。 尖椒回鍋rou的香氣立刻飄在空中,那鳥聞著登時后退兩步,嘴殼嘟著,欲言又止。 燒得紅彤彤的rou片,裹著飽滿的米飯,入口香辣酥口,瞬間在嘴里炸開。 江汀一天沒吃飯了,猛嚼了兩口,把飯盒往懷里扒了扒,警戒地看著對面目光灼灼的鳥兒。 最終想了想,她還是忍痛撥了點白飯和rou。 哪成想還沒遞過去,那鳥鼓著綠豆眼又退了退,差點沒把自己給絆著。 它稚氣的聲音終于忍不住說道:“這些加了地溝油的,對我們修行之鳥不好,你也不要多吃哦?!?/br> 原來是嫌棄她的飯。 臭鳥本事沒幾個,要求還挺多。 江汀的手順勢收回來,一口將本來要給鳥吃的飯吞了下去。 吃到一半,江汀忍不住嘆了口氣,“再過一個星期,只怕外賣都要吃不起了?!?/br> 這是附近唯一一家平價又滿減的店,江汀本來想點最便宜的酸辣土豆絲,但夠不上滿減,人家也不配送,便只能點個rou了。 江汀能不知道外賣不健康么? 要不是家里停水又停電,她買點面條和青菜,都夠撐十天半月了。 鳥兒瞪圓了眼,很是不解:“你那個呢,他沒給你錢?” “哪個?” “就……”鳥伸出翅膀尖點點額頭,似乎想不起來在人類世界里,那個稱呼是什么。 正當(dāng)江汀夾了筷青椒時,它一句話差點沒讓她嗆死。 “門口那個大叔,說你小小年紀(jì)當(dāng)人家情婦呀,情婦這個詞聽我的鳥伙伴提過,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聽就很有錢呢!你剛剛就是在等那個人的電話吧。” 白鳥想起鳥伙伴們描述過的那些情婦模樣,又瞅了瞅素面朝天的江汀,只覺得半點都搭不上邊。 鳥伙伴還說過,當(dāng)情婦來錢快。 白鳥在心里想,人類中的坑蒙拐騙最多花樣了。 大概這位情婦比較蠢,騙不來錢罷。 江汀這下完完全全沒了食欲,她將剩下的飯菜收好,留待晚上吃。 好在現(xiàn)在天氣涼爽,不放冰箱也沒事。 拿紙巾擦著桌子,礙于還有一只鳥在,江汀在心里哭得好大聲。 她一大好年華的母胎單身狗,怎么就成了別人口中錢場得意的小情婦了? 江汀的動作一頓,大概知道謠言的來源了。 這還得怪她那個四六不著的爸。 江汀爸爸,男,年齡未知,姓名未知。 別問江汀怎么回事,問就是不知道。 自打江汀記事起,她那個出手闊綽的爸爸,每隔兩年就會帶她換個居所。 美其名曰是給江汀換個環(huán)境。 實際上總有妖精似的女人找上門,估摸著都是她爸在外欠下的風(fēng)流債。 她爸最擅長失蹤,姓名身份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的,基本換個住所就要換張身份證。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良心還在,每個月會回來看江汀一次,順便給江汀生活費。 根據(jù)江汀的推斷,她爸要么像同學(xué)們謠傳的那樣,賺得是見不得光的錢,不便露面,錢也來路不明; 要么是特殊部門的成員,干得是刀口舔血,替人群暗地里負(fù)重前行的高尚職業(yè),最好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