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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信心滿滿的三只,安靜如雞,陷入了沉思。半晌后,阿精說:“這個行業(yè),競爭挺大的?!?/br>直播的門檻低,只要注冊了賬號,都可以申請開直播間,不簽約的話,沒底薪,禮物的收入還要跟葫蘆娃平臺五五分賬,一些人氣始終低迷的主播慢慢地也就放棄了。阿黃猶豫著開口:“萌寵直播這邊,除了熊黑白之外,其他房間的人氣都不算特別高,白白如果去唱歌的話,可能會更容易簽約。”阿精立馬反對:“唱歌要露臉,不安全。你沒忘記球球的事情吧?”球球這個名字,楚驍白印象深刻,當(dāng)初阿精告訴他,直播可以,絕對不能露臉,就是用了球球的例子。球球是一只雄兔子精,曾經(jīng)也是一個網(wǎng)絡(luò)主播,人氣挺高的那種,每天開倆小時直播唱唱歌,一天下來的收入都可以交房租了。成了半公眾人物的球球在一次外出的時候,被他的土豪粉絲告白,不小心暴露了妖的身份……事情鬧得有點大,最后,球球被妖管局的人開了天價罰單,又關(guān)了三個月出來。楚驍白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么情節(jié),是阿精漏了的,因為前后邏輯關(guān)系有點不大順。不管怎么樣,不露臉就對了。他之前一直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他想通過自學(xué),去參加高考,上大學(xué)。然而,他的英語很爛,拖后腿挺嚴(yán)重的,這就意味著他沒法拿到一個出色的成績爭取減免學(xué)費。大學(xué)四年的學(xué)費、住宿費、伙食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他必須攢夠存款。最重要的是,他還想給阿精買一家店鋪!需要很多很多錢。“不被認(rèn)出來的話,是不是就沒事了?”阿精停下跟阿黃的爭執(zhí),扭頭:“白白,你剛才說什么?”楚驍白弱弱地解釋:“可以偽裝一下,只要沒人發(fā)現(xiàn),出門也不會被關(guān)注……”阿精明顯愣了一下,反問:“男扮女裝……嗎?”此言一出,三只都想到了白天的黑貓女仆裝。阿黃率先笑了出聲:“白白和阿精都很適合,而且今天都沒人發(fā)現(xiàn)你們倆其實是雄性?!?/br>楚驍白小臉通紅,一聲不響地看向阿精,不確定地問:“可以嗎?”阿精被他那懇求的小眼神看的心都軟了,硬著頭皮:“行、行吧。那萌寵直播還做嗎?”三只又商量了一會,做出的決定是:明天去找熊黑白借一下他那邊的女仆裝,先爭取簽約,萌寵直播也要做,等貓別墅做好以后,白白可以變回原形睡在里面開著攝像頭直播,雙管齊下,怎么著都不會全部撲空的。“雖然我很不爽那只壞熊,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他挺能耐的?!被蛟S是看楚驍白一直不放心地盯著他瞧,阿精又補充了一句,“所以,我們要努力榨干他的剩余價值!”讓他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熊黑白居然親自過來了。“小貓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了我的直播間?”楚驍白一驚:“!”這只熊好厲害,忙忙人海中,十幾萬馬甲號,他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熊黑白今天換了一身小黑裙,梳了個花瓣頭,唇紅齒白,笑靨如花:“我聽說,你之前也在葫蘆娃平臺開了一個月的直播。”楚驍白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熊黑白一看阿精從后面冒出頭來,立馬開啟了嘲諷模式:“沒文憑的小妖,果然是不成氣候啊?!?/br>穩(wěn)穩(wěn)地拉了一波仇恨之后,讓身后的魁梧保鏢遞給他們?nèi)齻€盒子。阿精皺眉:“這是什么?”熊黑白得意地?fù)u著扇子:“你們昨天穿過的衣服啊,像我這么壕的妖,當(dāng)然不會要別人穿過的舊衣服啊。剛好今天來這邊看房子,就順手給你們帶過來了?!?/br>楚驍白抱住盒子,心底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只熊莫不是腦子有?。?/br>盒子里面裝的是他們昨天穿過的女仆裝,貓耳朵發(fā)箍、假發(fā)、黑色絲襪、高跟鞋,甚至他們之前用過的化妝品都在。熊黑白送完東西后,就領(lǐng)著他的兩個黑衣保鏢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楚驍白納悶地瞅瞅偽蘿莉,隨后轉(zhuǎn)向阿精,忍不住問:“阿精,熊黑白是不是喜歡你???”阿精一聽,氣呼呼地捏了一下他的臉頰:“白白,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衣服有了,房間也重新布置了一下,似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白白,快來看一下,這上面的歌,你都會哪些?”阿黃整理了一份點歌平臺上出現(xiàn)幾率較高的曲目。楚驍白正一邊背著英語單詞,一邊調(diào)試著攝像頭,回頭一看密密麻麻的小本子,差點跪了:“好多!”不會是每一首都要學(xué)會吧?他從頭看到尾,傻眼了:“好像都不會?!?/br>阿黃也愣住了,問:“那你會啥?”楚驍白窘:“捉泥鰍、小毛驢什么的?!?/br>他成精之前的鏟屎官是個小學(xué)音樂老師,耳濡目染之下,他學(xué)的最多的就是兒歌。阿精湊過來一看,兩眼發(fā)暈,深吸一口氣,拍拍楚驍白的肩膀:“現(xiàn)在學(xué)吧,只要想學(xué),什么時候都不嫌晚。”果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哪一行都不容易。瞧著門檻挺低的,沒有一技之長,沒有自己的特色,要么碌碌無為,要么最后失意離開。楚驍白連忙點頭:“我學(xué),今天肯定來不及學(xué)那么多,就先學(xué)幾首吧?!?/br>幸福公寓的房子隔音效果還算不錯,只要不是扯著嗓子嚎叫,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被人投訴的。楚驍白最后挑了十首歌,準(zhǔn)備臨時抱佛腳一下。時間一晃就到了傍晚時分,五點四十五分。阿精在協(xié)助阿黃做貓別墅,一看時間,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過去問:“白白,等會還要去公園嗎?”楚驍白練了一下午的歌,他也算是稍微有點天賦,這會兒已經(jīng)長的有模有樣了。“……不去了。”他猶豫了下,搖搖頭。陸欽將貓糧分好之后,習(xí)慣性地留了一份,時間已經(jīng)是六點十分,那只奶牛貓始終沒有出現(xiàn)。他不禁有些擔(dān)心,昨天突然跑掉之后,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又等了十分鐘后,陸欽決定親自上門去看看。雖然有點冒昧,好在他昨天買的貓爬架、貓玩具、貓窩都到了,一并打包過去的話,就不會太冒失了……吧?“篤篤篤——”敲門聲響起。阿黃剛好在客廳,走過去開門,直接傻眼:被白白蹭貓糧的小哥哥找上門來了,還帶了一堆東西!他故作鎮(zhèn)定地詢問:“你、找誰?”“你好,請問你是奶牛貓的主人嗎?”陸欽微笑著詢問。正在房間里面設(shè)置直播間的楚驍白耳朵輕輕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