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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許婳裝著意外地模樣下車。 趙胥看到許婳,立刻拉住她,眉眼飛揚,“上回在小綰館里,是本王沒護好你,今兒本王特意找了兩個沒伺候過人的小綰,方才還想去你府上找你,不曾想竟然在街上碰到了。不過,你方才磨磨蹭蹭地不下馬車,可是車中藏了什么俊公子沒?” 許婳訕訕笑下,“我這馬車小,且剛從宮中出來,哪里來得俊公子?!?/br> “那倒是?!壁w胥拉著許婳上了他的馬車,出發(fā)時不忘讓許婳的馬車先回去,若是玩得遲了,便不用回了。 許婳一聽,趙胥這不是把她當(dāng)男人對待了嗎,臉慢慢黑了,一直到了小綰館,趙胥推著兩個青澀十七八歲的男孩到她身邊,她才算明白這趙胥是gay得徹徹底底。 可天子抱恙,他們?yōu)閮簽槌嫉膮s尋歡作樂,若是傳出去,趙胥倒是不怕頂多一頓罵,許婳就不同了。她喝了兩杯酒,便要告辭,此時趙胥已經(jīng)喝紅了臉,拉著許婳說話不肯放她走。 “許……許婳,我這里好難過!”趙胥捶著胸口,“我怎么也沒想到,太子哥哥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聽到這句,許婳暗道不好,她很不想知道他們兄弟之間齷蹉啊。 可趙胥像是故意說給她聽得一般,唇就差貼上她耳朵了,“太子哥哥不僅豢養(yǎng)了死侍,還故意陷害二哥哥。嗚嗚,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啊!” 許婳扶額,這事看來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可趙胥是怎么知道的? 連著套了幾句,許婳都沒從醉酒的趙胥口中得知,直到趙胥醉死過去,許婳安排了人送他回府,許婳走出小綰館的那一刻,冷風(fēng)劈頭蓋臉地吹來,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整個晉陽城的人都低估了趙胥。 許婳心情沉重,她甚至懷疑自己不是女主,而是穿來被虐的。 為何一個個原著中的角色都開始大崩? 眼下的許婳還不知道,因為她打破了原本書中的背景和人物構(gòu)架,導(dǎo)致這本書的人物徹底崩了。 夜深了,許婳心知這晉陽城里也有不少恨她的,便坐著趙胥的馬車回府。 快到自己小院時,遠遠地瞧見有個身影徘徊在院中,走近看是許延,許婳上前行禮,“父親?!?/br> “你可算回來了!”許延一臉急色,拉著許婳進屋,并屏退所有下人,“你今兒是不是跟著五皇子去小綰館了?” 許婳點頭,那里小綰眉清目秀,嘴巴還甜,酒也好喝。 “參天啊,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女兒!”許延拍腿長叫,“雖說你和五皇子定了親,可當(dāng)眾一起進了小綰館,你可知那些流言蜚語會怎么傳?” 許婳皺下眉,“傳我們夫妻情深?”她覺得這個答案比較適合。 “哎喲喂!”許延聽了更岔氣了,“許婳,你是想氣死我不曾!他們只會說你不知廉恥,我們許家的女兒都是母夜叉,再沒人敢娶我們家女孩!” 許延這一脈,只有兩個女孩,許婳定了親,meimei許婉已嫁人,家中只有一個弟弟許堯,而許家旁支也是很久遠的親戚,許婳并不覺得以她一個人的名聲,能影響到今后二十年還沒出世的侄女。 見許婳不說話,許延星目瞪圓,在屋子里氣得打轉(zhuǎn)轉(zhuǎn),直到佩兒來傳寢,許延才不甘心地從許婳那出來。 一路氣沖沖的,許延剛轉(zhuǎn)到新納的杜姨娘那,柳氏卻派人來傳話,說有要緊事。 還沒抱到溫香軟玉的許延憋著氣到了柳氏院里,柳氏一瞧,問了跟著許延的小廝,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爺,您何必和婳兒置氣,她打小便是油鹽不進的,您說再多也沒用。反而是我們的堯兒明年開春就要參加鄉(xiāng)試了,您是不是該趁著年節(jié)帶他出去見見人?” 許堯是柳氏和許延的獨子,今年十四了,因為柳氏偷偷做主許婉的婚事,許延便不讓許堯跟著柳氏教養(yǎng),除了晨昏定省,柳氏難得看見兒子。柳氏苦心經(jīng)營的前半生,全敗在許婳手上,現(xiàn)在唯一的兒子也只是表面恭敬,卻沒有親近的感覺,但為了能贏許婳一次,她總是暗地里沒少替許堯瞎cao心。 而對唯一的兒子,許延自然上心,他這輩子就是五品官做到底,沒上升的可能了,就連許婳在他看來日后都是要出門子的,只有倚靠許堯,所以對許堯一直很嚴格。 聽柳氏這么說,許延是個刻板的讀書人,連著方才的不愉快一股腦兇道:“你當(dāng)我們是那種胡亂巴結(jié)人的嗎,堯兒的文章是書院先生都夸的。我告訴你,別想著走些亂七八糟的門路,若是壞了堯兒的前程,我定不饒你!” 柳氏雖與許延只是面子夫妻,卻也很少被這般訓(xùn)斥,頓時眼紅抹淚,“您從婳兒那生的氣,何苦到我這來撒,我不過是問一嘴,您不答應(yīng)就算了,我可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年輕時的柳氏也是個膚白貌美的佳人,只是經(jīng)不起歲月的蹉跎,眼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細紋,而許延對她一直是相敬如賓,沒有愛情,聽她這么一哭,心頭更煩,想到家中其他年輕的美妾,片刻不停地走了,留下柳氏獨自垂淚。 聽著外頭沒了動靜,柳氏才喚了陪嫁嬤嬤進來,“賴mama,老爺方才是去杜姨娘那了嗎?” 賴mama是柳氏跟前的老人,也是心腹,點了點頭,替柳氏倒了熱茶,“夫人是吃味了嗎?” 柳氏端起茶盞,微微笑道:“他如今愛去哪個院子就去哪,我這一生有兒有女已經(jīng)夠了,反正都是一些不會下蛋的,由著他疼啊寵著去吧。” 聞言,賴mama似乎想到了什么,沒在提起那些姨娘,轉(zhuǎn)而說到許婳。 “夫人,這幾日城中有傳流言,說大小姐和齊國那個質(zhì)子有私情,若是真的,只怕……” “怕什么!”柳氏冷笑,“你何時見過那個主吃虧的,就是她真有一天淪為階下囚,只要我的堯兒出息,我們許家就不會遭殃?!?/br> “這倒是?!辟噈ama順著柳氏的話點頭道,心里頭卻隱隱不安。 與此同時,許婳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往日她只覺得趙胥是個只會喝酒遛鳥愛美男的混混王爺,可今日聽了趙胥的醉言,她可以肯定,這是趙胥在故意透露消息給她。如果趙胥是個簡單沒有心機的人,她嫁過去并不礙事,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似乎她和趙胥的親事就是一場陰謀。 次日醒來,許婳頂著厚重的黑眼圈,佩兒替她穿了朝服,出門時她還拿著兩雞蛋覆著眼皮。 現(xiàn)如今,太子監(jiān)國,許婳在朝堂上是低調(diào)到別人不點她,她便不說話,可偏偏有人愛找她眉頭。 許婳是戶部侍郎,近日晉陽城中出現(xiàn)不少無戶籍,卻也沒人管理的黑籍,這事還是因為這段時間許婳告假太多,沒時間處理,本來事情不大,可被林沐陽捅到大殿上,并加了顏色地描繪,這讓看許婳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