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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雄心壯志。他花費了一天時間,把家里還有用的東西搬到了謝錦程家,收拾了一下,并打掃了衛(wèi)生,忙活到下午時才歇口氣,正打算去買菜做飯時,接到了謝錦程的電話。“打車過來接我,費用報銷,地址微信給你?!?/br>一貫的言簡意賅,電話剛掛,時陌就收到了微信消息。他沒多想,叫來一輛出租車,報上地址就過去了。司機邊開車邊調(diào)侃道:“小哥,這是這城區(qū)最豪華的別墅區(qū),我這破車只能停在小區(qū)外,不能開進去,里面很大,恐怕你得下車走一走了。”“別墅區(qū)?”時陌一懵,謝錦程讓他來這地方干什么,來看土豪么?司機以為時陌頭一次去別墅驚呆了,笑著安慰道:“別緊張,那就是個小區(qū),只不過繁華一點?!?/br>“本來不緊張,你一說我就緊張了?!睍r陌心頭一跳,這里該不會是謝錦程真正的家,他要帶自己來見父母吧?司機哈哈大笑,時陌更加不知所措,離小區(qū)還有一百米,時陌就讓司機放他下車,讓他先偵查敵情。左顧右看,沒有謝錦程的身影,他更加覺得這個接人地點詭異,微信給謝錦程,兩分鐘都沒回,他只好打電話過去。短暫的“嘟嘟”聲后,謝錦程接聽了:“你躲在樹后干什么?”時陌頓時一怵,僵著脖子?xùn)|張西望:“你在哪里?”“在你背后?!?/br>時陌猛地往后看,沒有人:“你騙我!”“呵,是你傻?!敝x錦程的聲音充滿寵溺,“到大門口來,我等你?!?/br>時陌不情不愿地挪到大門口,便見謝錦程雙手環(huán)胸靠在鐵欄旁,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你叫我來干什么……誒,你的臉怎么了?”時陌一驚,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謝錦程右臉紅腫,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樣子。謝錦程把時陌摟入懷里:“被你親腫了?!?/br>時陌掙開謝錦程,氣不打一處來:“胡說八道什么,到底怎么了?”“上車再說。車呢?”車早走了……時陌反應(yīng)迅速:“打車太貴了,為了弘揚社.會.主.義勤儉節(jié)約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為你節(jié)省不必要的開支,我決定接你坐公車回去……”說完,他差點想撈回出口的話,再塞回嘴里嚼個稀巴爛。荒郊野嶺,哪來的公車?出租車都沒有?!翱龋瑸槭裁匆蜍?,你的車呢?”“沒了?!敝x錦程從褲袋掏出自己的家門鑰匙晃了晃,“這就是全身家當(dāng)?!?/br>時陌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沒有繼續(xù)追問,他大方地用打車軟件叫來一輛出租車,把謝錦程塞進車內(nèi):“今天大爺我高興,請你享受一下司機接送的高等待遇,好好珍惜,畢竟這種機會不多?!?/br>“你請客的機會確實不多?!?/br>時陌頓時被堵得說不上話來。路上謝錦程都沉默不言,時陌也不好發(fā)問,到家門口,時陌一下車就問:“家里有沒有消腫止痛藥?”聽到謝錦程說沒有,他立刻跑到小區(qū)藥店買了好幾種家庭備用藥,回到家,洗干凈手,將消腫止痛酊的藥液倒在掌心,輕輕地在謝錦程變得更腫的臉上揉化開來。“痛就說,我輕點?!?/br>謝錦程摟住時陌又瘦了一圈的腰,輕聲道:“痛,幫我吹吹?!?/br>“你幼不幼稚,這么大個人還要呼呼,”時陌看到謝錦程緊皺的眉頭,把心一橫,放輕了動作,“幼稚!呼……”謝錦程好笑地看著他的口是心非,將臉貼得更近:“用力點吹,痛?!?/br>時陌拍開謝錦程滑到他背上的手,吹得更用力了些:“你怎么不叫我揉得更用力點?!?/br>“舍得?”“怎么舍不得,又不是我的臉,”時陌嘴上罵罵咧咧,卻放輕了揉搓的力道,兩分鐘后,他放好藥瓶,洗干凈手,一副會審的模樣盯著謝錦程,“說吧,怎么回事?”“我跟父母撕破臉了?!敝x錦程從冰箱拿出兩聽啤酒,遞給時陌,疲憊地坐在地面厚實的羊毛毯上,背靠沙發(fā),“這一掌我媽賞的,當(dāng)作還她多年養(yǎng)育之恩?!?/br>時陌一愣,坐到謝錦程旁邊,啟開了啤酒,很誠實地說:“說真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畢竟我沒經(jīng)歷過,但我可以陪你喝酒,陪你哭。”“我只要你陪我喝酒,”謝錦程舉起啤酒,“來,干杯。”“干杯。”謝錦程痛快地喝了幾口酒,擦去嘴邊酒漬,徐徐將經(jīng)過道來。第25章25“我回了家,跟父母說打算離開家、自己發(fā)展,呵,父母沒有同意,母親很不屑地說我是靠他們的關(guān)系才有今天,沒有他們幫助,我絕對會哭著回家求他們幫忙,父親也罵我說,他們辛苦養(yǎng)育我這么多年,走了這么多關(guān)系,我就是這么回報他們的?”謝錦程喝了一口酒,苦澀的酒水在喉中化開,令他的語調(diào)呈現(xiàn)前所未有的哀傷:“我沒有忍住,跟他們大吵一架,弟弟不在,我更加肆無忌憚,我不記得我說了什么,我就記得我聲音很大很暴躁,連鄰居都過來敲門說他們孩子在睡覺,請我們不要再大聲爭吵。我覺得很可笑,連鄰居都知道爭吵會影響到孩子,我父母為什么卻不知道,從小到大,他們隔三差五就在我面前爭吵,往往會將還在睡覺的我吵醒,然后我再也睡不著。呵,更可笑的是,弟弟在時,他們從不爭吵。”時陌輕輕撞了撞謝錦程的啤酒瓶,瓶上的水珠粒粒滾落,冰得掌心都盛滿了冷意,謝錦程仰頭喝下味道并不怎么好的啤酒,幽幽地說:“既然他們認(rèn)為我是靠關(guān)系才走到今天,我就將我目前擁有的還給他們,我倒想看看沒有他們的關(guān)系,是誰發(fā)展得更好。我退出了錦天律所,支付了高額違約金,將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他們,錢、銀.行.卡、存折,還有車都給他們,我一樣都不留,家我也不住了,衣服、生活用品都留在那里,我走得干脆,什么也沒帶走?!?/br>手里的酒空了,謝錦程二話不說撈起時陌喝剩的酒,毫無儀態(tài)地大口猛灌,時陌沒有介意,他輕輕拍拍謝錦程的肩頭,義正言辭地道:“我反倒覺得,你帶走了一樣?xùn)|西?!?/br>“嗯?”“你的尊嚴(yán)。”霎那,心潮澎湃,眼里的熱氣好似即將爆發(fā)的火山,熱騰得幾乎要噴發(fā)出熔漿,謝錦程突然擁住時陌,□□地給了他一個深吻。委屈、難過,一剎那煙消云散,沒有什么能比知心人重要,只有時陌懂他,只有時陌能叩開他緊閉的心扉,讀懂他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