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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一個人耳語幾句,那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遇君焱坐在馬車里閉目養(yǎng)神,身旁假扮蘇玉珩的人有些不安的問道:“王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等?!庇鼍秃喢鞫笠幕卮?。“要等誰?”那人問道。遇君焱淺笑,問道:“害怕了?”“怎、怎么會?”那人被說中了心事,但仍是死鴨子嘴硬的撐著,“我才不怕?!?/br>“怕也沒有什么好丟人的?!庇鼍托Φ溃捌鋵嵨倚睦镆埠芎ε?。”“什么?王爺也會害怕?”那人不敢相信的望著遇君焱。“我當然會害怕,我不過也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遇君焱依舊笑的云淡風輕,雖然口中說著害怕,從他的表情上卻是一點都開不出來。這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心中的恐懼比誰都要多,他不是怕死,只是怕死了之后再也見不到蘇玉珩和孩子,他不甘心……破風之聲由遠及近,遇君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個急性子。”從座位下抽出虹淵劍,遇君焱對趕車的馬夫喝了一聲:“停下?!?/br>不想馬夫非但不停車,反而回了他一句:“這種程度我能夠應付,王爺還是在車上好好坐著吧?!?/br>“你……”車夫的聲音傳到遇君焱耳朵里,非常的熟悉,每每以那樣的聲音說出甜言蜜語都能讓他面紅耳赤,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聲音傳入遇君焱的耳朵,卻讓他全身一震,繼而皺起眉頭吼道,“蘇!玉!珩!你怎么會在這里?!”☆、第92章逃脫蘇玉珩摘下寬大的帽子,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對遇君焱說道:“你忘了我昨晚對你說的話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遇君焱沒好氣的說:“你說了那么多話,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蘇玉珩笑道:“我說過我們要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永遠不分開,你不也說好了么?”遇君焱這時才恍然大悟他昨晚的那句qing話竟然還隱藏著這么一層意思,憤憤質問道:“你的那點陰謀詭計是不是全用在我身上了?我說好不代表同意讓你跟過來,你來了,你父母怎么辦?”蘇玉珩回答:“金將軍會帶著他們安全抵達福州的,你不用多慮,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怎么除去后面追來的那些麻煩。”遇君焱看了看后面射來的越來越密集的箭,咬牙切齒的說了句:“回去再找你算賬!”蘇玉珩笑著說了一聲:“王爺可坐好了,我要加快速度了!”遇君焱知道皇帝不會輕易放過他,事先也有所準備隨行的人紛紛拿出事先藏好的劍弩與追兵針鋒相對。蘇玉珩一邊趕車一邊說道:“這里是平原,咱們?nèi)耸稚铣蕴潱€是隱藏的樹林中對咱們比較有利?!?/br>遇君焱看了看前面呈弧形包圍過來的追兵,苦笑一聲:“恐怕這個道理他們也懂?!?/br>“該死!”蘇玉珩咒罵一聲,揚起馬鞭用力朝著馬屁股抽打下去,馬兒吃痛,嘶鳴著向前狂跑,這時三支箭朝著遇君焱所乘的那車射來,其中一只幾乎是貼著蘇玉珩的臉劃過,他聞到箭頭上有淡淡的腥臭,皺眉喊道:“小心,箭有毒!”遇君焱拔出虹淵劍砍斷兩支,聽到蘇玉珩的喊聲打算砍第三支時箭已到面前根本躲閃不及。千鈞一發(fā)之際蘇玉珩縱身過去用手抓住了箭頭,隨著掌心的一陣刺痛,箭頭上的倒刺劃破蘇玉珩的手掌,烏紫色的血從他的掌心出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的泥土中。“玉珩!”遇君焱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抓起蘇玉珩的手連點他手腕處的幾處xue道,又掏出手帕綁在他的手腕上緊緊勒住,減緩du勢的蔓延。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蘇玉珩的手心已經(jīng)泛起了淡淡的黑色。“好烈的du啊?!碧K玉珩用另一只手掏出藥粉撒一些在傷口上,更加尖銳的刺痛使他不禁倒吸了好幾口冷氣,“我們再這樣被他們圍著打恐怕情況就不樂觀了。”“我已經(jīng)派了一隊人馬繞到他們身后偷襲。”遇君焱說道,“弓箭手擅長遠攻,如果近戰(zhàn)就沒有絲毫優(yōu)勢了。只是在他們偷襲成功之前,我們必須頂住。你的手……”“放心吧?!碧K玉珩有些費力的動了動已經(jīng)開始紅腫的手指,“還能動,廢不了?!?/br>遇君焱看著他從傷口處流出的黑紫色的血,心疼責備道:“就說了叫你不要來……”“說什么傻話?!碧K玉珩用另一只手掐了掐遇君焱的下巴,“我也說了要保護你,怎么能不跟來。況且我的耐du性本就遠遠強于常人,當年鄭飛那么處心積慮的算計我,不也是沒把我du死么,這點伎倆難不倒我的?!?/br>旁邊的護衛(wèi)見竟然有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掐王爺?shù)南掳停泽@德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大。遇君焱似乎注意到了旁人驚訝的目光,躲開蘇玉珩的手,將手中長劍向那些追兵的方向一指,高喊一聲:“殺!”遇君焱牽過一匹馬一躍而上,在幾名護衛(wèi)的掩護下?lián)]舞著長劍向對方?jīng)_了過去。他說得不錯,弓箭手只有在遠程攻擊和偷襲的時候才比較占優(yōu)勢,一旦靠近他們,手中的武器便沒有絲毫的威懾力。遇君焱用手中的虹淵接連砍下三人的項上人頭,在第四人的人頭落地時,他將虹淵刺入那顆沒有必要的頭顱,將他高高舉起,朗聲說道:“這,不是與我作對的下場!”遇君焱這次挑選的同他前行的人,多數(shù)是在戰(zhàn)場上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士卒,他們看到遇君焱提起的尚在滴血的頭顱,像是一只只餓狼看到了久違的食物般興奮高呼,相對應的,皇帝派來的追兵在看到這一場景后,紛紛急轉馬頭向后退去,而后,正好落入遇君焱剛剛派過去從后面包抄他們的包圍之中。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一道道飛濺開的血跡將林子里的樹葉染成了紅色。蘇玉珩遠遠的皺眉看著,作為一名醫(yī)者,他不喜歡這種血淋淋屠殺的場面,在它看來,與那些追兵相抗的目的就是保命,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既然他們已經(jīng)受到重創(chuàng),就沒有必要一定趕盡殺絕不留活口,再造殺孽,但是顯然,遇君焱并不這樣認為,從他嘴角揚起的那一抹略帶得意的淺笑中,蘇玉珩覺得他不但不這樣認為,甚至有點享受這種殺戮的感覺。這也并不奇怪,蘇玉珩生在醫(yī)者之家,從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家中的長輩在如何費盡心力的救人性命,而遇君焱卻是年紀輕輕就投身于戰(zhàn)場,在那里他每時每刻需要想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去殺更多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