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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先生指的是誰?”曹秦笑著搖搖頭,將紙包還給阿飛,說道:“你把這個拿出去扔掉就是了?!?/br>“是,先生。”阿飛點頭應(yīng)道,“那這件事要不要稟報給幽王?”曹秦搖頭:“先不必告訴任何人。老夫到想看一看,他們究竟能夠搞出什么樣的名堂。”☆、第103章易主“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遇君焱有些不放心的王者窗外問。蘇玉珩捏起遇君焱落在肩膀上的一根頭發(fā),舉著它將手伸到了窗戶外面:“今晚的風(fēng)大,只要風(fēng)向不變,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br>遇君焱又問:“只有這一晚,會起作用嗎?”蘇玉珩沉默一會兒說道:“這個恐怕沒有這么快,花粉隨著風(fēng)力會漸漸減少,但是由于氣候原因這些天風(fēng)都不會小,我估計有上二三天就可以看到成效?!?/br>事實證明蘇玉珩的估計沒有錯,到了第三天,守在帝都城內(nèi)的元兵就感覺到了明顯的不適。“父親,您覺不覺得今天的敵軍有點怪???”守在陣前的金鷹奇怪的說道,“他們這是……跳蚤上身了么?”“恩?怎么回事?”金牧接過金鷹手中的千里鏡向城內(nèi)望去,只見城樓上站崗的士兵時不時的用手在胳膊上抓抓這撓撓那,同樣覺得奇怪,“他們的軍紀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松散了?還是說……他們這是在傳遞某種暗號?”“暗號么?”金鷹抓了抓頭發(fā),“那父親您看用不用去稟報幽王?”金牧想了想:“恩……去吧?!?/br>“你說什么?元兵有怪異的舉動?”遇君謙聽了金鷹的稟報,也是覺得十分奇怪,“好,本王知道了,你繼續(xù)觀察,有什么情況立刻來向本王報告!”“是!屬下遵命!”金鷹剛剛退下,花語仙便走了進來,見遇君謙愁眉不展,上前問道:“怎么?金將軍帶來的是不好的消息?”“也說不上好或者不好?!庇鼍t回答,“只是元軍的舉動太過奇怪?!?/br>花語仙問道:“奇怪?怎么個怪法?”遇君謙將金鷹發(fā)現(xiàn)的情況說給花語仙聽,她也是覺得蹊蹺:“還有這等怪事?莫不成是招了什么蟲子?”“若真是蟲子,咱們也得讓士兵注意防范才是?!?/br>“我只是隨口說說的。”花語仙道,“我才疏學(xué)淺,見過的市面也有限,這樣的事還是找一位滿腹經(jīng)綸的人來斷定一下比較好?!?/br>“愛妃是指……曹先生?”花語仙點頭道:“我活了這二十多年,就沒有見過比曹先生更有學(xué)識的人?!?/br>遇君謙點點頭,叫了一聲:“來人~~~”“王爺有何吩咐?”“快去把曹先生請來,本王有要事相商?!?/br>不一會兒的工夫,曹秦跟著遇君謙的護衛(wèi)來到他的住處。“參見王爺。”曹秦還沒有跪下去,遇君謙便快步走過來將他扶起:“這里只有你我二人,先生不必多禮。”“君臣之禮怎可不守。”曹秦道,“不知王爺找我來有什么事?”遇君謙把金鷹的發(fā)現(xiàn)說給曹秦聽,問道:“先生覺得元兵的這種做法是什么意思?”曹秦聽他這么說,忽然想起了那包花粉,哈哈笑道:“我想這可能是元軍感染上某種怪病,現(xiàn)在正是咱們出兵的好時機啊?!?/br>“感染上怪病?”遇君謙皺眉說道,“不行,若是貿(mào)然出兵,使我方的將士也感染上了那種病,那可如何是好?”“哈哈~~王爺請放心,我想那種病是不會傳染給我方將士的。”“哦?先生那么肯定,可是知道對方將士究竟是得了什么???”“王爺,福王求見?!?/br>遇君謙聽說遇君焱來了,心中高興,想著多個人多個主意,急忙說道,“快請福王進來?!?/br>“大哥?!庇鼍瓦M來行禮道。“曹秦見過福王殿下?!辈芮匾彩枪Ь聪蛴鼍托卸Y。遇君謙見遇君焱腳下帶風(fēng),猜想他來找自己定是有要事,于是問道:“我見二弟步履匆匆,來找我可是為了什么要緊的事?”遇君焱說道:“臣弟懇請大哥下令發(fā)兵攻打帝都?!?/br>“什么?”遇君謙沒有想到遇君焱會這么突然的提議發(fā)兵攻城,于是問道,“二弟可聽說了現(xiàn)在元國將士患病的消息?”遇君焱點頭道:“是,臣聽金將軍說了。”遇君謙又問:“那二弟可知對方陣營中所患的是什么???會不會傳染?”遇君焱聽后笑道:“其實那并不是什么會傳染的病癥,不過是花粉過敏罷了。”“花粉過敏?”遇君焱把這兩天自己每晚派人到上風(fēng)口播撒花粉的事情說給遇君謙聽,聽得他連連稱贊道:“好主意,真是好主意!果然還是二弟心思縝密。”遇君焱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心想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口中說道:“現(xiàn)在元軍勢氣低迷,正是我軍進攻的最佳時機,還請大哥下令,準許我?guī)П鴽_過去殺他個片甲不留?!?/br>遇君謙道:“好!這就傳我命令,殺入帝都城,直奔皇宮!”幽王大軍向城門發(fā)起進攻,不久便攻破城門,長驅(qū)直入,勢如破竹,在不到五天的時間里便將皇宮包圍了起來。大殿之上,皇帝正襟危坐,看著獨自走進來的遇君謙,露出一絲凄然卻不明意味的笑,問道:“你來了?”遇君謙道:“不錯,我們好久不見了。”“你是來搶我身下的這個座位的么?”“你昏庸無道,元國有你這樣的君主簡直是百姓的噩夢,我不過是替天行道……”“行了行了……”皇帝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了遇君謙的話,“這大殿了只有你我二人,又何必假惺惺的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這個位置人人想做,朕心里明白得很,來,上來,你來做個試試?!?/br>說著,皇帝走下臺階,上前拉起遇君謙的手。遇君謙怕他使詐,用力將他的手甩開,皇帝卻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說道:“我說表弟,你未免他謹小慎微了吧,這里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我敢把你怎么樣?能把你怎么樣?如今的我不過是你的階下囚,我巴結(jié)奉承你都來不及呢,還敢暗算你?你真是太高看我的膽子了。”皇帝重新拉起遇君謙的手,遇君謙見他的確沒有耍什么花樣,但仍是將信將疑,由著他拉著自己走上臺階,站在龍椅前面,只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