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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東西吧,況且族長的蠱要是沒有定期一點解藥的維持,他早就一命嗚呼了,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蘇果的解藥就是你給她的,是不是?”蘇玉珩見女人目光閃爍,知道自己八成是猜對了,為了讓她盡快妥協(xié),蘇玉珩從桌上拿起一只筆輕輕推著蜘蛛的尾部,逗弄著:“你為什么不喜歡它呢?你看,多活潑啊?!?/br>蜘蛛被蘇玉珩撥弄來撥弄去,像是有些急了,抬起最前面的兩條腿,棕紅色的牙也亮了出來,一副要撲上去咬一口的架勢。女人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在我這!在我這!”女人帶著哭腔喊道,“我把回魂丹給你,你快把它拿下去!”“很好?!碧K玉珩滿意的收回了蜘蛛,按照女人所說,從她的身上搜出了回魂丹。“你相信她?”遇君焱警惕問道。“這解藥會是真的,對不對?”蘇玉珩一臉信任的看著女人問道,“我想你也不想嘗試被蜘蛛爬遍全身的感覺。”“真的!它絕對是回魂丹!”女人顫聲回答。“很好。”蘇玉珩一揮手,在女人面前撒開一把緋紅色的粉末,女人吸入粉末很快暈倒,蘇玉珩對遇君焱說,“這個人就交給英巴了?!?/br>遇君焱問:“你怎么不問她少爺?shù)恼鎸嵣矸荩俊?/br>蘇玉珩反問:“你覺得她會說實話么?”遇君焱想想也對,若是女人隨便說了一個什么人,他們也沒有辦法辨別真假。蘇玉珩道:“我們先去休息吧,明天再把解藥給英巴。”遇君焱奇怪:“不現(xiàn)在去么?”蘇玉珩回答:“太上心了,豈不是顯得別有用心?!?/br>遇君焱搖頭:“你真是一條老jian巨猾的的狐貍!”遇君焱轉(zhuǎn)身回到床上,卻攔住了想要一起上床的蘇玉珩。“怎么了?”蘇玉珩不解。“那蜘蛛……你總是隨身帶著?”、“是啊?!?/br>“只帶了一只?”“很多只呢,不同品種?!?/br>遇君焱表情抗拒的看著蘇玉珩,然后向外努了努嘴:“你今晚去那邊睡?!?/br>“為什么?”蘇玉珩一臉委屈,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掃地下床了?眼睛一轉(zhuǎn),思量著原委,忽的露出一個賊笑,“君焱,你該不會是……害怕蜘蛛吧?”遇君焱被他發(fā)現(xiàn)弱點,故作正定的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東西那么多條腿,你看著難道不惡心么?”蘇玉珩皺眉反問:“你的手腳上還長著那么多根手指腳趾呢,你覺得惡心么?”“你!”遇君焱語塞,送給蘇玉珩一個大大的白眼,無意瞥到暈倒在一旁的黑衣女人,目光定格在她luo露的手臂上,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蘇玉珩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問道:“君焱,怎么了?”“她手臂上的那個刺青……我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br>☆、131.收徒關(guān)于刺青,元國和周圍幾個游牧民族有著很大的不同,游牧民族信奉神明,他們的刺青往往是將神明抽象化作圖騰,刺在身上以表達信仰。但是在元國,刺青大多被具體化,比如龍鳳,再比如虎豹,總是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什么,但是,黑衣女人身上的刺青就很是奇怪。遇君焱起身,走到黑衣女人身邊,再次仔細的看著她手臂上那塊小小的青色刺青。首先可以肯定那不是圖騰,但刺上去的究竟是什么圖案,遇君焱卻怎么也看不明白,看上去像是旗子,又像是鐮刀。而這種熟悉又想不起來的感覺讓遇君焱覺得很難受。“奇怪,究竟是在哪里見過呢?!庇鼍妥匝宰哉Z,“怎么就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不要鉆牛角尖了。”蘇玉珩走過來將蹲在地上的遇君焱拉了起來,“你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不要動不動就蹲下。至于這個刺青究竟在哪里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先不要去管他,等到我為圖路族長解了毒,咱們就離開這里,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你安心待產(chǎn),等到你平安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我們再去調(diào)查這刺青的來歷也不遲?!?/br>“嗯……”遇君焱點點頭,卻仍是一臉的憂心忡忡,“玉珩,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好像將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很不好的事情。”“你想得太多了?!碧K玉珩笑著拍了拍遇君焱的肩膀,“我們遇到的事情,有幾件是好的,不都是一一解決了么?就算再遇到什么棘手的問題,我們兩個也能一起解決?!?/br>聽蘇玉珩這么說,遇君焱的心情也稍稍放輕松了些,想自己征戰(zhàn)沙場多年,命懸一線的危險數(shù)不勝數(shù),不都平安度過了么,如今又在沒來由的擔(dān)心什么。“也許是孩子月份大了,性子變了吧。”遇君焱自嘲的笑了笑,將蜘蛛的事情忘到腦后,和蘇玉珩一起到床上休息去了。轉(zhuǎn)過天蘇玉珩將回魂丹和仍在昏迷的黑衣女人一起交給了英巴,并著手為族長配置解藥,那女人果然沒有騙他,藥對族長很有效果,三四天的時間,他身上的毒已經(jīng)清理了大半,而胭脂盒里的那只白色的蟲子則是像被風(fēng)干一樣死去。族長清醒后,對他之前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處死了結(jié)發(fā)妻子,還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做了族長夫人。當(dāng)然,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鬃彘L歸到了大汗的身上,并決定聯(lián)合牙山族,也就是已故族長夫人的娘家一起造反,企圖推翻大汗。在草原上,從來沒有一脈相承,只有勝者為王。一切都按照遇君焱設(shè)想的那樣有條不紊的發(fā)展著,接下來就是等,等西瓦內(nèi)部鷸蚌相爭,他們再坐享漁人之利。蘇玉珩覺得,該是他們功成身退的時候了。在向英巴辭行的時候,英巴給了他足夠買下十間藥鋪的錢,蘇玉珩連連搖頭:“用不了這么多的?!?/br>“這些錢你收下?!庇涂粗K玉珩,他的眼睛很亮,像是夜空中的啟明星,“我想和你做個生意?!?/br>“生意?”蘇玉珩好奇的看著英巴,這個圖路族的少主以他的身份地位,在草原上也算得上小霸王一個,要與自己這個一窮二白的大夫做什么生意呢。“草原上缺少藥材,疾病輕而易舉就能要了人和牲畜的命?!庇偷恼Z氣中帶著哀傷,年少如他見過太多被疾病奪走的生命,族中的老人將這些歸于神的懲罰和草原人的命運,他們相信只要信仰著神,對神絕對虔誠,神自然就會保護他們不受疾病的侵?jǐn)_,但英巴卻不同意這樣的觀點,能夠救人的從來都不是神明,而是大夫和藥材。草原上的神明給了他們強壯的體魄,但總不能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