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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居心?是啊,我包庇蠻人,究竟是何居心呢?”蘇玉珩笑了,笑得瘋狂,更笑得凄涼,“君焱啊君焱,說到底我們竟是誰都不了解誰,誰都不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既然這樣,我們還怎么統(tǒng)一戰(zhàn)線?”“蘇玉珩!本王再說一遍,注意的的言辭,想清楚你究竟在頂撞誰!”遇君焱氣急,故意加重了本王兩個字。蘇玉珩苦笑:“我知道,你是戰(zhàn)神,是福王爺,是開國的功臣良將!我們的政見根本合不來,如果不是我入王府成了你的王妃,恐怕咱們早就在朝堂上爭得面紅耳赤了,但世事難料從來沒有如果,如今我身為福王妃,注定這輩子不能入仕,自然是沒有資格和你講道理的?!?/br>“怎么?”遇君焱挑眉,“蘇玉珩,做我的王妃,你后悔了是不是?用不用本王賜你一紙休書還你自由身???!”“自由身?哈~”蘇玉珩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痛苦,拱手行禮,“臣,不敢。臣,告退。”說罷,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138.議和“蘇玉珩!”遇君焱拿起茶壺狠狠扔到地上,摔得粉碎,“你!……呃……”腹中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遇君焱雙腿一軟險些跌坐到地上。痛……好痛……劇烈的疼痛充斥著遇君焱的全身,連呼吸都變得滯緩,他扶著桌角緩緩坐到椅子上,安撫著腹中躁動不安的胎兒,想要叫蘇玉珩,猶豫幾下卻始終沒有叫出口。待疼痛減緩一些,他想去床上躺一下,才一起身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好像地面都在搖晃一般,邁出去的腿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一個踉蹌,遇君焱單膝跪倒在地上。“呃!”一聲細(xì)碎的呻吟毫無預(yù)兆的溢出口,遇君焱雙手抱著肚子,汗水落單地上,濺起來染上他的衣角,遇君焱覺得自己真是狼狽極了。“連你也幫著他氣我?!”遇君焱低頭看向自己滾圓的肚子狠狠地說,“他嫁給我做王妃后悔了,你投胎到我肚子里也后悔了么?!”肚子里的孩子被他一陣訓(xùn)斥,翻動著身子表達(dá)著不滿,遇君焱沒有力氣再說話,咬著牙忍過一波疼痛,又抬手抓住床沿,一點一點的向床的方向挪去。他自是沒有懷疑過蘇玉珩的用心,卻氣他目光短淺,對西瓦男人仁慈無異于養(yǎng)虎為患,雖然打仗會有犧牲,但哪個朝代的千秋基業(yè)不是用無數(shù)犧牲換來的,這么簡單的道理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另一頭,蘇玉珩賭氣而去,在外面漫無目的的有些,心里很后悔,后悔自己明知道遇君焱臨盆在即還出言頂撞他,惹他生氣,同時心里又感到一陣輕松,他和遇君焱政見不合,這個問題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自己抱著僥幸的心里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敢面對現(xiàn)實。這次的爭吵其實是遲早要發(fā)生的事,只是在這以后,他要如何面對遇君焱,兩個人日后的相處還有可能向以前一樣么?蘇玉珩揉著脹痛的的額頭回到了住處,無論如何還是先和他道歉吧。畢竟是王爺,這個軟用要自己先服的。輕輕敲門,蘇玉珩低聲問道:“君焱,你睡了么?”沒人回答。“君焱,剛剛是我錯了,你別生氣?!?/br>依舊沒有人回答。“君焱?”蘇玉珩將耳朵貼到門上,屋子里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得讓人不安。“君焱!”蘇玉珩踢開房門,里面除了一個摔碎在地上的茶壺,連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君焱去哪兒了?蘇玉珩心中納悶,忽然聽到屋后一陣馬的嘶鳴聲,心道不好,急忙追了出去,果然,馬騮里少了一匹馬。“真是的,這樣的身子怎么能騎馬?!”蘇玉珩暗暗罵了一聲,牽出一匹馬翻身上馬背追了出去。遇君焱回去哪?以蘇玉珩對他的了解,多半是回了軍營,事實證明他猜得不錯,因為他剛到軍營就被幾個遇君焱親信的士兵圍住了。“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蘇玉珩看著那些圍成一個圓將他圈外其中的士兵們問道。“我們奉王爺?shù)拿睿谶@里等王妃?!逼渲幸蝗嘶卮?。“王爺?”蘇玉珩猜到什么般的苦笑,“他的什么命令?”“讓我們保護(hù)好王妃的安全?!?/br>“保護(hù)我的安全?”蘇玉珩大笑,“說的真好聽,還不是想軟禁我!”眾士兵沉默。蘇玉珩又問:“王爺呢?”其中一個年紀(jì)較小的士兵如實回答:“王爺已經(jīng)離開軍營了?!?/br>被領(lǐng)頭士兵狠狠瞪了一眼急忙閉嘴,不敢在出聲。“離開軍營……”蘇玉珩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拉了一下韁繩,冷冷問道,“我若是執(zhí)意要走呢?”領(lǐng)頭士兵面無懼色:“那只有從我們的尸體上踩過去了!”遇君焱,福王爺,你果然好計謀??!竟然用這些士兵的命來攔著我。我連西瓦的百姓都不愿意殺害,怎么可能對自己的同胞動手。你這一招用得妙??!蘇玉珩心灰意冷,他知道,遇君焱認(rèn)準(zhǔn)了他不想傷及無辜,只能束手就擒。可一旦遇君焱傷了西瓦大汗,兩國之間就再也不可能和平共處了。“得罪!”蘇玉珩輕聲說道,猛的從馬背上躍起,一揮手,從衣袖里撒出一團(tuán)白色粉末,粉末飄散在空中,士兵吸入后立刻暈倒在地上。這是蘇玉珩在客棧里新調(diào)制出的強(qiáng)效迷藥,第一次用沒想到就總在了自己人身上。蘇玉珩用力抽了一下馬屁股,馬吃痛得嘶鳴一聲,拔腿向遠(yuǎn)處跑去。英巴正騎在馬上隨父親一起去兩國的交界處,他知道今天父親要做一件大事,一件帶著族人走向沒有戰(zhàn)亂生活的大事,所以他一早就起身,梳洗打扮得精神,他要用最好的狀態(tài)去見證父親的偉大。“父親,我們要去見的人是元國的王爺么?”英巴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聽說那個王爺打仗很厲害???”“你聽說過天狼將軍么?”奧索問道。“當(dāng)然聽說過!”英巴用力點頭,“聽說他是元國的戰(zhàn)神,很勇猛的勇士?!?/br>“他就是那個王爺?!?/br>“原來是他!”英巴興奮的睜大眼睛,“太好了!我可以見到元國的勇士了!”父子二人正邊走邊說,忽然一匹馬從路邊沖了出來,西瓦的騎兵以為有刺客,正搭弓準(zhǔn)備向馬背上的人射入,英巴看清了馬背上人的相貌,正是蘇玉珩。“先生!”英巴大喊道,“放下!統(tǒng)統(tǒng)把弓箭放下!”西瓦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