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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層水霧看不真切,但是他使勁閉上眼睛,卻擠不出一滴眼淚,看著越發(fā)模糊的遇君焱,蘇玉珩的心漸漸冷了下來。“嗯啊——他……他要出來了!啊!啊——”隨著一聲嬰兒嘹亮的哭聲,精疲力盡的遇君焱暈倒在蘇玉珩懷中。“君焱,是個男孩兒呢,我們有兒子了?!碧K玉珩俯身在遇君焱額頭上輕輕一吻,“真是辛苦你了,我們的孩子,以后就要由你來照顧了?!?/br>蘇玉珩說著,覺得胸口一陣悶頭,捂住嘴咳嗽一聲,放下手,看到掌心處赫然一灘紅得發(fā)黑的血。☆、144.始作俑者孩子剛剛出生,在這荒山野地不能久留,蘇玉珩正在犯愁怎么把遇君焱和孩子送到一個暖和的地方,忽然聽到山洞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聽上去重心不穩(wěn),那人應(yīng)該是受了重傷。蘇玉珩拿起遇君焱的配劍小心翼翼的走出山洞,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向自己的方向跑來,然后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跌倒在距離自己十步左右的地方。看著他抽搐的身體,蘇玉珩斷定他還沒有死,憑借著醫(yī)者天生的憐憫,他走過去,蹲下身子搭上那人的脈,雖然現(xiàn)在還有氣,但心脈已碎,人是就不活的。“你……幫我……幫幫我……”那人吃力的抬起頭,一張臉幾乎自己看不清本來的面貌,緊緊攥著蘇玉珩的褲腿,口中喃喃,“幫我……”“抱歉,你的心脈已碎,我也……無能為力。”蘇玉珩以為他想讓自己就他,不想那人卻說:“你幫我告訴我爹……讓他……小心金言!”“金言?”蘇玉珩皺眉,“你是說青衣會的金護(hù)法?”“就是……就是他!咳咳~”那人又咳出來幾口血,“他要奪幫主的位置……”“幫主?父親?”蘇玉珩瞪大眼睛,“你是鳳勉?!”鳳勉有氣無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懷里摸出一塊玉佩,從衣袖上撕下來一塊布,以手指蘸血寫下四個字:金言殺我。將玉佩和布遞給蘇玉珩,“你把這兩樣?xùn)|西交給我父親鳳久,他認(rèn)得我的字跡,定會相信你,自然……也會重重賞你?!?/br>蘇玉珩心想這樣也好,自己本來就是要?dú)⒘锁P勉不讓遇君焱是百里族圣童的事情泄露出去,如今正好省去了他的事,但他倒沒想到金言看上去對鳳幫主忠心耿耿,原來竟是想要鳩占鵲巢,奪去他幫主的位置。忽然,蘇玉珩想到什么似的急促問道:“我問你,是誰告訴你遇君焱不是王爺?shù)??!?/br>“金……金言……”鳳勉快不行了,說話都含糊不清起來,“他說那個男人懷孕了,能懷孕的男人,只有……只有百里族圣童……在百里族……只有……只有圣童才能生下……圣童……”蘇玉珩又問:“明明是你自己派人殺的蘇果,為什么懷我們斷了你的財(cái)路?”“我……從沒……派人殺蘇果……”鳳勉沒有派人殺蘇果,那是誰派來的?鳳勉用蠱毒控制圖路族長,他的毒術(shù)又是和誰學(xué)的,前因后果一聯(lián)系,蘇玉珩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從一開始就是金言布下的一個局,他們則是他算計(jì)好的相互抑制的棋子。鳳勉也好,自己和遇君焱也罷。都被金言一步步的帶入圈套之中而不自知,都被他給耍了!蘇玉珩終于明白為什么遇君焱的秘密會被泄露出去,金言精通醫(yī)術(shù),自然對百里族圣童有所了解,也自然看得出遇君焱的肚子并不是因?yàn)榉逝侄怯性性谏?,他將這些事情告訴鳳勉,就是知道他性格魯莽,定會用此事來要挾自己和遇君焱從而借自己的手來殺了鳳勉,沒想到趕上遇君焱生產(chǎn)在即,兩個人都顧不得殺鳳勉,金言才只好親自出手。“金言那個……咳咳~忘恩負(fù)義的東西!我就算做鬼也……不會……”鳳勉話說一半,忽然脖子一歪斷了氣,緊緊攥著蘇玉珩褲腿的手也垂了下去。林子深處再次隱約傳來腳步聲,蘇玉珩猜想那定是追著鳳勉而來的金言,急忙收好他臨死前給自己的玉佩和血書,重新藏回了那個山洞暗中觀察。果然,不多會兒的功夫,金言快步跑了過來,檢查了鳳勉的尸體,確定他已經(jīng)死透了,卻沒有做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躲在他的尸體邊一動不動。一會兒的功夫,鳳久也跑了過來,見到倒在血泊中的鳳勉和呆坐在他身邊的金言,先是一愣,然后普通天下所有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可憐父親一樣涕淚縱橫,顫聲問金言道:“這……這是怎么回事?誰干的?到底是誰竟敢害我兒性命?!”“屬下無能,終是晚了一步,找到鳳勉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屬下學(xué)藝不精,沒有回天之力,醫(yī)不好他的傷!”金言上前扶住鳳久搖搖欲墜的身體,關(guān)切說道,“幫主,鳳勉已經(jīng)去了,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切莫過于傷心。”“我的兒子死在我這個黃土埋了半個身子的老頭子前面……”鳳久掩面而泣,“你讓我……怎么能不傷心??!”蘇玉珩躲在山洞里看著,警惕的盯著金言的一舉一動,叫他扶在鳳久背上的一只手縮到衣袖中,心說不妙,從身邊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想要扔過去,卻在再次想要瞄準(zhǔn)的時候覺得眼前又是一陣模糊,金言的身體瞬間在眼中變成了無數(shù)重疊在一起的影子,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依舊沒有清楚一些。當(dāng)務(wù)之急,蘇玉珩決定賭一把,他將石子隨意的向外一拋,鳳久和金言同時向聲響的方向警覺望去,金言心中暗叫一聲該死,偷偷的將衣袖中藏著的暗器收了回去。“誰?出來!”鳳久望向了山洞的位置冷冷開口。金言隨著鳳久的目光看去不由心中一驚,這么怎么還有一個山洞?!而且山洞里還有人,那么剛剛自己的行跡是不是已經(jīng)被山洞里的人看到了才發(fā)出聲響來提醒鳳久的?金言本以為自己的計(jì)劃天衣無縫,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心中又是擔(dān)心又是焦距,緩緩的向后挪了挪,一旦情況不對自己也能有一個逃跑的機(jī)會,但是他剛剛動了兩步,就聽山洞里一個聲音冷冷說道:“怎么?金護(hù)法,想跑么?”“蘇小兄弟?”鳳久聽出來那個聲音是蘇玉珩的,叫他赤裸著上身從山洞里緩緩走出來更是奇怪,“你怎么會在這里?對了,你一直在這里么?看沒看到是誰殺了我的孩兒?”“知道?!碧K玉珩抬手一指金言,“就是他,他殺了鳳勉,而下一個目標(biāo)便是殺了鳳幫主你取而代之坐上青衣會幫主的位置?!?/br>“胡說!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