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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怒,“知道弄疼了還不趕快揉揉?”田晉江:“哦哦?!?/br>完事以后,田晉江把床收拾了一下,忽然很認真地問苗青:“這算不算是做了很特別的事?。俊?/br>“唔,勉強算是吧?!泵缜嚆@進毯子里抱住枕頭,把大半張臉都埋進去,只露一雙眼睛。“那,我們以后就正式是‘戀-人’的關(guān)系了?”田晉江把戀人兩個字說得很慢。仿佛中了一個魔法,突然之間就不再是單身狗了,感覺好奇幻。苗青點點頭,罕見地沒有附加任何吐槽。他的瞳孔在夜晚放大成了圓形,黝黑晶亮,只有邊緣是一圈淺淺的藍色,濕潤得像要滴出水來。美色當前,田晉江差點又要抵抗不住,在“適度擼貓有益”與“沉迷擼貓可恥”之間進行了一番良心掙扎。幸好,及時響起的新信息提示音把他從掙扎中解救出來。田晉江拿起手機看了看,糖糖用企鵝發(fā)來了工作上要用的一個文件。“去接收吧?!泵缜嘤淇斓刎Q起尾巴搖了搖。他的耳朵還立在頭頂上,從田晉江的角度看,真像是一只大型的貓。【在干什么呢?】糖糖一邊傳文件一邊打字跟他聊天。【剛剛跟我家的貓玩了一會兒,正準備睡覺?!刻飼x江回復。【肯定是在擼貓吧?哈哈哈!好羨慕你們這些有貓可擼的人啊~】糖糖發(fā)了一個猥瑣萌的擼貓表情圖。田晉江回頭看了一眼自家那只被擼得滿臉緋紅的貓,回復:【哪里哪里。擼貓是個體力活,工作量很大的。】又聊了幾句閑天,糖糖打了電話過來。“也沒什么事,就是突然很想謝謝你?!甭牭贸鎏翘切那椴诲e,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爽朗,“跟你說,前一陣子我都想辭職了,總覺得在這里工作不開心,生活里這樣那樣的糟心事也多得不得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跟你一聊天就會馬上覺得很輕松。而且最神奇的是,問題真的都一個一個解決了。田田你是不是會魔法啊?”“謝什么,我什么都沒做。非要謝的話,不如謝我家的貓?!碧飼x江半開玩笑說。“哈哈哈!對的對的,也替我感謝你家的小喵喵。這么萌又這么酷的貓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太有愛了。”田晉江比自己被夸獎了還要得意,同時不忘謙遜地敗壞一下苗青的名譽:“哪里哪里,這家伙的個性真的很惡劣的,剛才還咬了我的手?!币贿呎f一邊示威地向苗青晃晃食指,展示上面那個牙印。這是苗青在最后那一刻咬上去的,由于可以理解的原因,有點沒控制住力道,比平時咬得深。看見自己忘乎所以留下的罪證,苗青的眼睛倏地瞪圓,接著又迅速扁了,尾巴卷起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委屈:不怪我。電話那端的糖糖又說:“哎對了田田,跟你說個事,你別嫌我神神道道的啊。我男朋友之前不是變得很奇怪嘛,現(xiàn)在恢復過來了。你猜他今天跟我說什么?”“什么?”田晉江神經(jīng)一緊。“他說——你別笑話我啊——他說覺得自己前幾天可能是‘撞客’了。那天晚上他來公司接我的時候,在前臺的電梯口那里等我,遠遠看見有個人很快地沿著右邊的走廊往辦公區(qū)里面走。當時他隱約覺得,這個人身上好像有個地方不對勁,但也沒往深處想。今天他回憶起這個事,突然想明白了是哪里不對勁?!?/br>床上的苗青大概聽到了這番話,一對尖耳朵往手機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田晉江打開手機揚聲器,坐到苗青身旁。手機里的糖糖繼續(xù)說:“我們快步走路的時候,身體一般不是都會一高一低的嗎?那個人走得特別快,但是身體一點兒也沒有高低起伏。而且,我男朋友就站在電梯口一直看著那個人走到樓道盡頭拐彎,始終沒發(fā)現(xiàn)那人的高度有變化?!?/br>“這個……”田晉江不想讓糖糖害怕,試著安慰她,“有的人確實走路特別穩(wěn),這也不是什么詭異的事。我見過有些餐廳里的服務(wù)員走路,手里端著一大盆湯健步如飛,盆里的湯連晃都不晃?!?/br>“不是的,你沒明白?!蹦嵌说奶翘呛孟褡隽藗€深呼吸,“我男朋友站在電梯口那里,面向前臺,看見那個人一直走到右邊走廊的盡頭,轉(zhuǎn)彎不見了。你回想一下咱們公司那個地方的構(gòu)造?!?/br>田晉江明白了糖糖的意思。她所說的那條走廊盡頭是一間級別很高的多媒體會議室,為了顯得氣派,鋪設(shè)了兩層大理石地臺,就像臺階一樣。人走到那里,高度不可能不發(fā)生變化。更重要的是,那條走廊盡頭是封閉的墻體,沒有另一條走廊了。大半夜的,田晉江手臂上起了一層粟。“會不會是你男朋友看錯了?你剛才不是說,他是遠遠看見的嘛?!?/br>“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但他堅持說不可能看錯,雖然離得遠,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可是身體的動作是可以看清的。那個人——”糖糖停頓了一下,田晉江覺得她是打了個哆嗦,“就像一個快速飄過去的影子?!?/br>田晉江嘆了口氣,“我真是太甜了。還以為你打電話給我真的是為了表示感謝,原來你是聽了一個恐怖傳聞,不想一個人被嚇,特意轉(zhuǎn)告給我。謝謝啊。”糖糖大囧,“不是啦,我不是故意為了嚇你,就是感覺有必要告訴你一聲。我男朋友今天一直說,我們公司很邪門,叫我去廟里求個符什么的。他以前從來不信這個的,我戴個轉(zhuǎn)運珠他都要取笑我。你別說,我還真有點信他。我雖然沒看見過他說的這種事,可我每次在公司加班晚了都會感到不太舒服?!蝗晃乙矌湍闱髠€符吧?你覺得那東西有用么?”田晉江又陪她聊了一會兒,掛上了電話?;仡^看去,床上那只人形的大貓抱著枕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田晉江正要問他對于這件事的看法,只聽苗青問:“你們公司現(xiàn)在招人嗎?我想去應(yīng)聘?!?/br>田晉江大驚:“不會吧,我們公司的問題已經(jīng)嚴重到這個地步了?”看苗青這個架勢,是打算在他的公司長期駐扎了。“不是?!泵缜嗵鹣掳停甙恋匦表?,“我要看住你?!?/br>“看住我是什……”田晉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手機,啼笑皆非地醒悟過來,“你總不會是在吃醋吧。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戀愛緣的,就連我姑姑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后來都變成朋友了?!?/br>苗青大怒:“你還相過親?!幾次?”田晉江立刻明白了什么叫越抹越黑,“就一次,是我剛剛工作的時候,一起吃了個飯,沒有然后了。”苗青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剛剛工作的時候,那就是你到A市以后發(fā)生的事了?在哪里吃的飯?是不是我們一起去過的商業(yè)區(qū)?你從來都沒請我在那里吃過飯卻和別人在那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