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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耳朵和尾巴不用收起來么?”“你喜歡,就保持這樣好了?!泵缜鄿惤亩?,用氣息“喵”了一聲,聲音微啞地說了一句:“晚安,主人?!?/br>田晉江差點控制不住自己。要不是看在這家伙已經(jīng)困得不太清醒的分上,真想再擼他一把。千言萬語,都匯聚成網(wǎng)絡上貓奴們那一句自豪的宣言:我是有貓可吸的人。第二天上班之前,出于好奇,田晉江先到對門參觀妖精審鬼的成果。一進對面的房間,田晉江只想自戳雙目。某個身材妖嬈的蛇精穿著樣式令人發(fā)指的皮衣皮褲,一腳蹬在椅子上,手中霍霍揮舞著一條皮鞭,同時發(fā)出女王般的笑聲:“哦活活活活活!”田晉江:“…………”Excuseme??我是不是不小心闖進了情●趣py的片場??白招拒依舊西服筆挺,推著金絲眼鏡:“不用在意。他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這樣發(fā)泄一下。”“這么說是有收獲了?”田晉江精神一振。白招拒點了點頭,“剛開始,那只‘魙’什么也不說。后來他——”指了指赤熛,“他跳了一段肚皮舞,那只‘魙’自戳雙目,然后什么都說了。”田晉江:“……我仿佛可以理解那種絕望的心情?!?/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寶寶們的建議!先群抱一下,明天挨個抱抱(づ ̄3 ̄)づ依照寶寶們的意見,這篇文就以甜甜的日常為主,淡化主線任務~~如果故事多的話,就寫成單元劇的形式(≧︶≦)☆、第35章那邊的赤熛聽見了門口兩個人的談話,愉快地轉過頭:“啊,老實人你來啦。想不想看我跳肚皮舞?”白招拒皺眉:“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怎么逮著誰給誰跳?”“我現(xiàn)在心情好嘛,需要發(fā)泄。再說,老實人還沒看過我跳舞呢,肯定很期待?!獙Π衫蠈嵢耍俊?/br>田晉江一口回絕:“完全不想看。一日之計在于晨,我希望有一個正常的早晨,讓我保持一整天正常的心情。”“一日之計,這個詞用得好。”赤熛點頭贊許,“既然是一日之計,當然要色|氣滿滿的才行。很快的,我保證你看了我的舞姿之后一整都會神清氣爽?!?/br>田晉江想了想,反正看個肚皮舞也沒什么損失,點頭道:“那你就跳吧?!?/br>赤熛對白招拒一揚手:“阿白,eupsomemusic.”白招拒一邊打開CD機,一邊小聲對田晉江說:“忍耐一下。只要他跳夠了,我們今天剩下的時間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了?!?/br>田晉江瞬間對白招拒充滿了深深的同情。跟一個患有重度蛇精病的蛇精同處一室,這需要做出多么大的犧牲。CD機開始播放異域風情的音樂。赤熛背對著田晉江,風sao地扭起了水蛇腰。就像苗青走貓步不會讓人感覺別扭一樣,赤熛的蛇形擺動也同樣有著一種天然的美感。不但絲毫不顯做作,而且有著人類無法企及的流暢優(yōu)雅。田晉江的內(nèi)心一開始是抗拒的,但是看了一會兒就不得不承認,只要不去想這個呈§形擺動的家伙有著諸如朝別人扔屎之類的奇葩嗜好,這幅畫面還是很具有觀賞性的。眼前的赤熛恰似一條聞樂起舞的蛇,合著韻律,傳遞給觀者近乎純粹的神秘與野性。看來是自己低估了赤熛。如果是這樣的舞,多看幾次也蠻不錯啊。田晉江正在這么想著,赤熛就轉過了身,面對著他繼續(xù)擺動。田晉江:“…………臥槽!你給我停下!停下!你這是要作甚?”赤熛:“怎么了?肚皮舞就是要露出肚皮來跳啊,少見多怪?!?/br>田晉江:“你這是露出肚皮?我們對‘肚皮’這個詞的理解是不是存在著一丁丁的偏差??”赤熛:“沒毛病。對我們蛇來說,正面頭部以下的任何部位都可以叫做腹部?!?/br>田晉江:“……”是在下輸了。蛇精的世界,我們不懂。好容易看完了這一場“以蛇精的角度來說叫肚皮舞以人類的角度來說叫丁丁舞”的表演,田晉江扶墻出屋。白招拒站在玄關,不知在跟誰通電話。片刻后收了手機,走過來對田晉江說:“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我剛才跟你們經(jīng)理打了招呼,昨天你算通宵值班,今天可以輪休?!?/br>“?。俊碧飼x江精神一振,對這條魚的好感度立即飆升了幾百點。同樣是妖精,白招拒比赤熛靠譜多了。他趕緊客氣道:“哎呀,謝謝你想得這么周到。其實我昨天也沒出什么力,用不著休息的。”白招拒:“不是。我和赤熛一致覺得,拿你當誘餌來抓鬼簡直太好用了,今天還想帶你去別的地方再多抓幾只試試?!?/br>田晉江砰地關上自家的房門,“再見。”黑貓形態(tài)的苗青正團在床上舔爪??匆娞飼x江回來,苗青在被子上打了個滾,開心地扭動兩下尾巴尖。跟剛才那慘無人道的視覺摧殘相比,自家的貓主子簡直就是一股清流。田晉江蹲在床邊問他:“是不是你讓阿白替我請假的?”“咪嗚。”苗青閃了閃眼睛,無辜地搖頭攤爪。“別裝了。是不是你想在家睡覺,又不愿意讓我一個人去上班,所以干脆也不讓我去上班?”“喵嗷?!泵缜嘤珠W了閃眼睛,咕咚一下歪倒在枕頭上,顛倒了視線看著田晉江,臉上的表情兼具“我不知道你在說啥”的茫然與jian計得逞的得意。田晉江嘆氣,伸手去揉他:“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你知不知道,翹班跟翹課一樣,是會上癮的。要是我以后動不動就不想上班了怎么辦?你養(yǎng)我嗎?”“……”苗青四腳朝天躺平,用眼神表達:養(yǎng)你又怎么樣,來啊,調|戲我啊~要是這種時候還能忍住不吸貓,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貓奴。于是苗青被兇殘地揉了一通。田晉江的手剛一移開,苗青立刻坐了起來,翹起后腿,仔仔細細舔舐自己身上剛被撫摸過的地方。田晉江郁悶了:“什么意思?你在嫌棄我嗎?”“咪嗚?!泵缜鄵u搖頭,伸爪把床頭的手機扒拉過來,在記事本里飛快地按下一段文字,啪啪啪敲著屏幕示意田晉江看。田晉江拿過來讀道:“貓咪舔舐被主人撫摸過的地方,是在用這種方式記憶主人的氣味。這是貓咪愛主人的表現(xiàn),并不是在表示嫌棄哦~(= ̄ω ̄=)”跟苗青相處了這么久,這家伙到底是什么尿性,田晉江早已經(jīng)知道。如果這家伙主動賣萌示好巴結奉承,那么后面多半還會有個反轉。田晉江放下書,“那我問你,如果貓咪真的是為了記住主人的氣味而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