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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積攢的所有困惑通通都告訴他。 ——他告訴了她,他也喜歡她。 可現(xiàn)實還是催人回歸于冷靜,華柔柔推了推他的臂膀,“你得休息了?!?/br> “我想也是時候應該離開了?!彼龘踝∷靶氐氖致砷_,想從側面繞出他的禁錮,一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胳膊。 “你怎么想來就來,想走便走?華柔柔,孤一丁點都不想在年末選什么太子妃,看來也只有你能幫助孤了?!?/br> “成煜,你到底怎么了?有話我們明日好好說,這樣的畫面誰看見了不會以為你我打破禁忌,做了不應該做的事?” 他的氣勢瞬間軟和下來,“什么是不應該做的事?” 他低下身子,鼻尖輕觸到她躲閃的側臉。 “孤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br> 眉如遠山,卻經(jīng)不起這樣的挑動,他信口道,“你要是真的懷上了孩子,孤連名字都想好了,你名字底下是兩個‘木’字,雙木成林,就叫作成林好了?!?/br> “男孩,女孩都能用?!?/br> “……” 華柔柔不知道這“雙木成林”還可以用在這樣的地方? 他們在這一世才相處了多久? “怎么,你是嫌孤起的名字太難聽?” “太子,你能不能起來說話?”這都快要趴在她身上了…… “不能。” 她回過身子,正對著他,試圖表現(xiàn)得不那么柔軟可欺,以為稍稍能抵抗些。 誰知她剛從床面上轉過來,他就勢若山洪地吻上來,她幾乎來不及反應—— 原來真正的吻的觸感,不是輕若羽毛,而是如同廝磨般,用盡全身的力量,不停歇地進入那一輪而又另一輪瘋狂而炙熱的角逐。 在這角逐里,欲望不會停下。 原本挑起的那盞放在床頭上的燈,燒盡了。 她不過是紅塵里的凡人,做不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渡不了命運留下的劫。 那就渡你吧。 她回吻。 他卻在這時忽而困頓地睡了下去,耳畔很快平穩(wěn)的呼吸傳來,她一時間動彈不得,也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以后的華柔柔:喝醉酒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成煜恍然大悟:他好像錯過了什么…… 離小成林的出現(xiàn)不會太遠了,我保證。 還有,上夾子的緣故,明晚的更新會出現(xiàn)在23:58,不必等,可以等次日再看,發(fā)紅包的這件事作為作者怎能遺忘,會在v后任選一章通過系統(tǒng)統(tǒng)一來發(fā),積分一般是隨手送的。 Have a good day~ ☆、(34) 她執(zhí)拗于她自己的別扭。 想吻, 卻沒有勇氣, 在這其中當然也有他無法配合的緣故;想離開,卻也知這個時刻宮門緊閉,沒有了退路。 寢殿的熏香味未變,是他很喜歡的松木味,又加雜著樸素的泥土和水分的味道,平淡卻又真實。 華柔柔沒能心安理得的睡下, 更不想通過這種方式與他產(chǎn)生關系或聯(lián)結,她仿佛已不是那般抗拒地靠近他們曾經(jīng)交織的過往。 至少當下, 她并不想不斷的試圖回避這一段關系, 或者說看著那個傷口漸漸糜爛。 她可以正視那一段過去,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無法否認的是, 就算與日益囂張跋扈的華桑桑站在對立面,她都從來沒有割舍那個想要站在他身側的心愿。 青云山一別后, 她自欺欺人過了許多些日子??梢灰娝粋€游離在唇邊的吻,一個攝人心魂的吻,都讓她無法去判斷接下來他們何去何從的發(fā)展。 可如今最大的困頓,已經(jīng)被證實了。那有關華桑桑的一切,都虛假徹底。 可她為什么會聽之信之?青云山后,她把這一切都歸罪于成煜,他曾經(jīng)主導了這一切事的發(fā)生與不發(fā)生??芍星锏臅r候,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她對他的了解也太少了。 他的睡姿很單一。 就是趴伏在自己身上, 沒有任何的輾轉反側,以試圖調整位置,甚至墊在她背脊后的手,也沒有抽出來。 他就這么睡著,直至天明。 他終于轉身,她也順理成章地坐在床檐,刻意錯開了視線,假裝目光并不在看他??捎喙饫镞€是他,睡顏若有光,依舊可以折服任意一女子的心。 卯時,宮門啟。 她也不曾想過在此地洗漱什么,就將壓在床板上一夜的云發(fā)挽了挽,找到那面熟悉的銅鏡,做了個簡單的發(fā)髻,好讓自己看上去正經(jīng)一些。 的確,昨晚并未發(fā)生什么,照料太子也不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事情??伤偸窍霕O力避免別人的想象。 可銅鏡里突然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人。 在她的額頭之上,正微微笑著,惺忪地揉著眼。 她曾經(jīng)在婚后無數(shù)次地想過這樣的情景。 可他從來沒有走近過自己,她自己也盡可能的聲音靜悄悄的,不打擾到在另一個床上休息著的他。 “華柔柔,你一直都在?” “太晚了,無奈待在這里,太子總不至于因為這件事而要刻意為難臣女吧?!比A柔柔陳述道,卻又帶著幾分僥幸。 這件事不再提及,那對于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可成煜習慣性皺了皺眉,假裝聽不懂她話那般,“‘為難’是什么意思,是像昨晚那樣嗎?” 華柔柔隨即漲紅了臉,她原本以為大多數(shù)人喝醉了就忘事,可見成煜并不屬于這大多數(shù)人中的一個。 她有些惱羞成怒,回過頭來嚴肅地看著他,“殿下既然還記得昨晚的事,那就好自為之。” 成煜記著大部分的事情,也記著最后自己困頓、疲憊的躺在她身上,唯一未想起的大概就是華柔柔微微上仰的下巴。 他記得他自己做了些什么,也清楚地了解自己作為太子即將要去做什么。 等待的過程總是過于漫長。 昨日的急躁在眼下,又或許多了一條未來的路。 “華柔柔,你還記得你碰觸孤的胸口那次,你說你要負責的話?” 昨晚還曾指責她不負責呢。 那話簡直說得她就像背叛感情的壞女人。 什么與別人出雙入對了,又怎么在他的目光之下了? 不就是恰巧遇上,熟人之間,顧忌總是不同,他卻好像經(jīng)受什么打擊似的。 “當然,可能昨晚你也碰了,孤也不會因此怪罪你,只是想問你,你那承諾還有效嗎?” 她根本就沒有有意碰過他胸口吧,西街是別人引起的靠近,昨晚……根本就沒有。 而且,她好像也沒有應下什么承諾吧。 “孤還記得你七夕應下的事,最后還是破了戒?!?/br> “所以,這件事孤就不給你機會反悔了?!?/br> 大概是